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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床下不一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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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连连道歉,看着已经躺在沙发上的冴,此刻也说不出什么再把人带走的话,只得庆幸进门时没看见属于别人的第二双鞋。

送走了冴的经纪人,花江绘吾把糸师冴从沙发上捞了起来带到浴室,少年身上酒味不重,却沾染了些许酒会上常见的烟味和脂粉香水,时钟已经过了零点,他应该只是困得睡着了。

扒掉糸师冴上半身衣服的时候,花江绘吾还有兴致玩弄一下少年胸膛上粉色的茱萸,等脱去了糸师冴的西装裤,花江绘吾只觉得极度无语。

早些时候,透过糸师冴白色的球衣,能看见他穿的分明是深色的内裤,而不是现在的这件荧光色的扫兴东西。花江绘吾懂了冴闹着来找他的原因——为了报复。

要吃吗?时间已经很晚了,他明天还有相对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吃吗?不给点教训,下次怕是还会故意穿荧光内裤上他的床。

糸师冴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跪趴在镜子上,上半身冰凉,下半身火热,臀部高高翘起,花江绘吾的性器插在他的腿间摩擦,会阴处一片黏腻,自己的性器因重力自然下垂,随着身体的晃动,溢出前液的头部在镜面上留下道道水痕。

“醒了?”花江绘吾松开扶着他身体的双手,被连续抽击臀部和大腿的疼痛与兴奋让糸师冴的意识完全回笼,紧接着,大量的润滑剂被挤进他的身体,没有扩张的前戏,花江绘吾就这么插了进来。

湿滑的软肉被裹挟着推开,紧紧绞住来者,并非天生就被用作交媾的穴口看似紧绷到极致,然而花江绘吾知道这远不是糸师冴的极限,他的身体美妙得令自己着迷。

“哈啊、别——唔!”糸师冴扭动身体试图阻止身后人的动作,双手却被缚住反绑在了背后,体内原本冰凉的润滑剂快速变得灼热,随着性器的抽插,热辣刺痛的满涨感在糸师冴的肠腔蔓延,身下带着凉意的光滑镜面竟成了缓解良方。

“好涨、好烫,花江……太深了,啊!”压不住的呻吟从糸师冴的喉间溢出,起初只觉得难以轻松承受的痛苦与快感交织过载,随着被过分深入填满的感觉堆积,竟牵连着糸师冴的胃部一阵翻涌,压制不住的酸水从口鼻中涌出。

花江绘吾托着糸师冴把人抱了起来,解开了束缚,少年狼狈地呛咳,接过毛巾胡乱擦着,眼睛憋得充血发红。

“喝醉了想戏弄我就是这个下场,长记性了?”花江绘吾一手粗暴地捻压着糸师冴的乳珠,一手快速地撸动着他翘起的青根,间断用拇指与中指仔细地摩擦冠状沟、食指的指甲深深地抠刮精孔。

包裹着粗长柱体的后穴很快就连锁兴奋起来,收得更紧,体内的敏感点在上下颠簸中被凸起的异物刺激着,糸师冴的手搭在花江绘吾的胸前,垂下头抵在男人的颈侧,嘴唇轻颤,断续地抽气,吐息间漏出呻吟。

早就习惯了用后穴高潮,因此前端的射精并不能让糸师冴得到满足。可花江绘吾戴着情趣安全套,糸师冴感受不到对方射精的信号,自身的高潮被持续堆叠在顶峰,他坐在花江绘吾身上迎合地摆动着腰臀,潜意识中残存的恐惧让他捧起对方的面颊却不敢直接索吻,渴求的吻急切地交叠落在男人的唇角,“花江、花江,让我高潮。”

“……还是弄成这样了。”看着糸师冴失去焦点的迷离双眸,花江绘吾按着他的后颈深深地吻了上去,唇舌与残存的氧气皆被掠夺,糸师冴的呜咽声压在喉间,直至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珠。

糸师冴已经完全失了神,双手揽住大腿分开压在胸前,完全暴露的后穴媚肉外翻,中间夹着在抽离时被吸走安全套。花江绘吾用手指搅弄着糸师冴的唇舌,把性器抵在他的脸边,照片定格在糸师冴鼻翼煽动、主动转头收紧双颊舔吮的瞬间。

意识再次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了,醉酒的头部仍有些昏沉,糸师冴不怎么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但是自己腰腹酸痛且赤裸地躺在花江绘吾怀里,那个混账东西还精神地抵在自己腿侧,不用想也知道昨天肯定做了很久。

床头柜上不仅放着手机,还放着自己昨天特意换上的那条荧光黄内裤……好吧,糸师冴承认这东西是有点刺眼。

“花江?”糸师冴把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推开,坐起转身低头看清枕边人面旁的瞬间吓得僵住了动作。

佯装睡着的花江绘吾没能等来糸师冴的惊慌失措,在他睁眼的瞬间,一个枕头死死捂住了他的头部,成年男性的重量骤然压在他的胸前,没有防备的快速窒息体验几乎剥夺了他所有反抗的力气。

“特意化妆还戴假发套让我以为和别人上床这件事好笑吗?”糸师冴数着秒松开了枕头,翻身躺回属于他的那半边,“掐了我脖子那么多次,窒息的感觉怎么样?没死喘个气,给客房服务打电话订餐,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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