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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打肚子/卑微祈求/淋雨)(7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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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愿总是叫人暖心。

如果现场不是前辈在和情人做爱的话,一定会更暖心。

“谢谢您。”曲秋子微微颔首。

“没关系。”叶老板也不客气,抽出分身并给避孕套系了个结:“我只是个需要七十年更换一次身体的意识体,活的久了,感情淡漠,实在是没法教你情感上的东西。需要你自己去学,我其实也是愧疚的。”

没有教过的话,人果然是不能轻易学会爱这东西的吗?

连见多识广的叶老板都被也知道啊。

心下感叹中,扶桑艰难的撑起身子,堪堪提上裤子,转头猛的吻上叶老板。

这次他力气很大,直接把叶老板怼到身后的柜子上。两人又开始了接吻对抗,开始不断纠缠抚摸,似乎是准备开始第二轮情事。

就算这么频繁的性交,也不是爱吗?

曲秋子觉得这事儿有点超过他的cpu了,于是小声道别便转身离开。

他家里也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的。

说起来,那只狐狸过去就是卖身的,是不是性经验也很丰富呢?会不会也爱上过某位经常照顾自己的生意的嫖客?

他确实是莫名其妙这么开始想的,后来又很快自己否认了。

毕竟曲秋子敏感的捕捉到了他对疼痛是恐惧和厌恶的,他不会喜欢伤害他的人的。

又或许说,大概吧?曲秋子自嘲的想:自己都不是情感专家,怎么可能理解他呢?

他的房子买在了一个人声鼎沸的老小区中,门甚至还是那种很复古的钥匙门,唯一的好处是这里安保措施不错,离附近的商圈和市场比较近,对于他来说还算方便。

开门进去,屋子里是一股饭菜的香气。

他又下意识的后撤了一步,几次告诉自己家里养了动物,他才放松下来回到室内。

桌子上是已经做好的,偏西式菜肴的晚饭,看起来刚出锅不久,还冒着热气。

拿眼睛快速寻找了一圈儿,他才从沙发靠窗那头找到绥。狐狸并没注意到他,而是久久看着落地窗外的一方小天地。

透过窗台,他能看到什么呢?或许这里是不至于那么高楼林立,但阳光终究也照不到他。

“……”

绥忽然往前凑了凑,敲敲玻璃,窗台上的猫便乖巧蹭了蹭,接着那猫儿又忽然炸毛,惊叫着跑走了。

绥这才注意到曲秋子,他又想笑,但想起曲秋子不喜欢他笑,尴尬的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来应对曲秋子。

“我……我会擦干净玻璃的。”

“一只猫——”他反应过来,绥说的是自己把玻璃弄脏了。

“没事儿,你去躺着吧。”

“嗯,那、那我做了饭……”

“我不会吃的。”

他还是不敢轻易相信谁。

而绥只是低头,小心翼翼的挪过去,准备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你没穿鞋。”

“对、对不起,因为我的脚……不干净,所以我、我就没穿……”

曲秋子的视线再次落在他脚踝上的疤痕上。

终于,曲秋子叹了口气,过去喝了一口蘑菇奶油汤。

“很好喝。”曲秋子安慰惊讶的绥:“以后就你来给我做饭吧。”

他忍了这只狐狸一周,最后发现他就这么留在这里似乎也不错?

他一般可以全天在家,只有晚上出去做任务,家里突然有了烟火气,还有人做饭等自己的感觉很奇妙。

就是有些事情其实很矛盾,比如他明明住在那样的环境下,但他却能把精细家务做得很好;比如他好像很需要休息,但他从来不想去床上躺着,如果他和自己说的话,自己也会把床让给他的。

他现在也不会总摆出那副害怕的表情了,但他还是开口就总在道歉,这或多或少让曲秋子感觉烦躁。

他纠正了绥几次,后来发觉根本没用,就放弃了。

一般下午的时候,绥会肠鸣的很厉害,有时他会把抱枕按在小肚子上,不知道是在隔绝声音还是疼了。

晚上是最吵的,总是能听见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呻吟和喊疼。

最近吃药的情况倒是好一些,自己让他吃,他倒也会吃。

想到这里,他从沙发上,回头看向绥。

他正在晒衣服,抱着洗衣篮,机械的做着抖衣服和挂晒的动作。到最后那个毯子的时候,他又有些为难。

曲秋子看不下去了,过去拿过那床毯子,直接晒在了栏杆上。

“对、对不起,又麻烦您了……”绥咬咬下唇,耳朵耷拉成了飞机耳。

“毕竟你也搬不动。”

一阵沉默。

“今天肚子还疼吗?”

“不、不疼。”他慌张抬手,摸上自己的小腹,又用力往下按压了几分并往下推。

骗人,扶桑说过了,他应该每天都疼得不行,无非是程度深浅和习没习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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