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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他埋怨道:都怪你 (攻4被骑到流鼻血 )(10 /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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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没有等到下一句的匪心,疑惑地抬起头来,只见到一对浅色的眸子略微眯起地垂下,望着他。

“今日事今日毕。”

匪心:?

“我的意思是。”他握住匪心按在门框上的手,伸腿跨了进来。唇瓣被月光附上一层柔霜,看起来很好亲,“刚刚的事,还未做完。”

匪心张了张嘴,刚想说话,伶舟已经低下头,将他整个笼罩在怀中。

清冽的松香从头顶弥漫而下,匪心急促地深呼吸,后颈被一只大手扶住,抬起,随后上唇被含入温暖柔软的口中。

动作轻又慢,像是小孩子品尝挨了顿打才吃到的棉花糖,舍不得吃,只能抿了一点,在嘴里翻来覆去地回味。

伶舟总爱这样吻,先从上唇开始,将那小小的唇珠含在唇间,轻碾慢舔,变得红润晶亮后,再寻到舌尖,一点点吮吸。等到匪心的呼吸变快,尽数被他吞入口中时,他才会渐渐深入,与他缠绵。

在床上也是,进来一点,就要问他痛不痛。

明明下面都整根插穿了,匪心像个糖葫芦一般被穿在上头,爽得流眼泪,伶舟注视他垂下的眉,很轻地问他:“为什么哭了?不要哭。”

匪心常常不明白他在珍惜什么,明明自己早就不是未经人事的天真童子了。

伶舟一只手扶住他的后颈,一只手穿过后腰,将他整个人往身上提。

匪心尽数配合,手肘搭在肩膀,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横在腰上的手不断收紧,伶舟像是要将他揉进身体里,连脚尖都快点不到地面。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不分东西,甚至无意间将房间里的屏风都给撞翻了,发出一声巨响。

待店家上来问过,确认无事后,两人也冷静了下来,坐在茶桌前各自望着别的方向。

“咳,既然如此”匪心手中的茶水已经冷却,他轻咳一声,拉开房门,“你便回去休息……”

他回头一看,伶舟不知何时走到了床边,腰带已经解开,外衫被他脱下来挂在一边。

匪心一愣,脱口而出:“不做。”

伶舟转过头看他。

匪心的脸红了红,干脆侧过身子,“明日便是情期,今日做了,明日又要做。每次又要休息好几个时辰,如此下去。”

他停顿一会,说:“没完没了了。”

对面没了声响,伶舟的眼睑从他开始解释时就垂了下去,眼里的光芒都被睫毛掩住,他将刚放下的外衫拿起来,披在身上。

“好。”他说。

匪心的心里瞬间涌起一股慌张,看着伶舟一言不发地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准备从门口出去。

他哪舍得让伶舟难过。

“伶舟,伶舟。”

匪心将伶舟开门的手捉回来后,抱住伶舟的腰,将人带着挪回床边。伶舟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望向别处。

匪心去解伶舟衣服上的系带,手被按住,头顶传来的声音也冷冰冰:“我的房间在隔壁。”

“这里就是你的房间!”匪心扑到伶舟身上,两条腿都夹住他的腰肢,抱着啃起他的脸来。

起初伶舟并不回应,待匪心撬开他的唇齿,在他嘴里进犯一圈后,伶舟托住匪心的身体,将他放到在床上。

匪心怕他走,匆匆忙忙地扒他的外衣,脱得十分艰难,在伶舟耳边说完“我想要”后,便顺利地脱了下来。

衣物下的身体肤白胜雪,覆着薄薄一层肌肉,肩膀宽阔,腰肢精窄,胯部上蜿蜒着几根黛色的青筋,似雨雾里朦胧的山脉。

匪心连咽了两口口水,一路摸向伶舟的下身,一根完全硬了,用整个手掌才堪堪握住。圈住撸动两下,他感到性器在手心里突突跳动。

“都硬成这样,怎么走得那么干脆?”匪心笑道。

伶舟的耳朵,随他这句话从脖子红倒了耳后根。不满地看他一眼后,伶舟一条腿跨上床沿,将头埋进了他的颈间。

“嗯……”

匪心抱住他,两人滚到了床上。

四片唇瓣再度吻到一起,像是一阵山火急促地燃了起来,将空气全部都烧尽。舌尖绞缠在一起,发出淫靡水声,不知过了多久,匪心趴在伶舟的身下急促喘气。

眼睛亮晶晶的,像小动物的眼神,很干净。

让人不忍亵玩,只想珍惜。

“别这样看我。”伶舟的额头上冒出薄薄一层汗,脸颊到耳根都是红的。

尽管两人已经接触一段时间,他还是改不了床上害羞的毛病。匪心了然,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以背对他。

伶舟被他的动作惹得一顿,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有些埋怨地将下巴埋进他的发顶。

伶舟将匪心搂在怀里,将自己的欲望放入臀缝之间,匪心弓起腰,那根灼热便滑进了湿透的蚌肉里,两人皆发出一声低喘。

腰肢被有力的手臂圈住,后臀缓慢被压扁,顶在腹肌上。

肥软的唇肉一次次被挤开,花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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