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8 / 26)
人在哪里,甚至没和他说过话。有时我隐隐感觉他就在我身边,但他总是保持一段距离,不敢靠我太近,可能是怕吓到我,这才远远看着。这阵子我为了躲胡老板,几乎足不出户,他也就没再出现。」
「这样啊……」王青霭托腮思索,白凤道:「其实我也希望能够和他当面一谈,将事情说清楚,如能澄清自然是好事。」王青霭道:「我有方法可引他出来,只是,得劳烦你配合演一出戏。」白凤侧耳聆听,颔首称是。
申时,太yan已触及远方山头顶巅,再不到一个时辰将要西沉。
白凤独自一人走出家门,手持竹竿缓步慢行,依照刘春禾所开药方,到附近药坊替母亲拿生肌接骨之药。顺利取药後,回家途中,一名年轻男子瞧见白凤孤身一人,步履蹀躞。男子靠近过去,引手在白凤眼前挥舞几下,喃喃地道:「原来是个盲人。」
这霍然出声,白凤怵然生惧,连忙後退几步,在原地静待一会儿,一时间不敢继续前进。
「不知姑娘要往何方?在下可协助带路。」年轻男子释出善意想帮忙,但遭白凤婉拒:「多谢公子,我一个人可以的,请让个路。」年轻男子闻言非但没罢休,反而直接将白凤手中药材拿走,说道:「你一个姑娘家如此太过危险,我帮你拿就好。」
手中之物遭夺,白凤尖声一叫,引起周围民众注意。年轻男子环顾四周,一边挥手,一边尴尬笑道:「没事,没事,我不过是想帮忙而已。」白凤一脸为难地道:「多谢这位公子,但真的不必了,东西请快还给我。」年轻男子置若罔闻,更直接伸手挽住白凤右臂,yu搀扶她行走。
这时,年轻男子忽觉一道风自右後方袭来,连忙松开了手,转身闪过。定睛一瞧,一名身材修长的男子站在眼前,剑眉目朗,嘴唇紧抿,微微皱眉显得神se坚毅。那人手持长剑,剑尖直指年轻男子,不悦地道:「人家都说不必了,你怎听不懂?」
年轻男子嘻嘻一笑道:「这麽美的姑娘家,任谁都会心动。我不过是想帮她忙,你是谁?凭什麽生气?」持剑男子听他言语轻薄,忍不住动气,长剑向前旋转,做了个花式,虚晃一招,打算吓吓对方。
年轻男子不害怕,反而挺身上前。「唷,会剑法了不起吗?吓唬谁呀?」持剑男子道:「我来帮她忙即可,你快离开。」年轻男子道:「在下正巧也想帮忙,你说该如何是好啊?」持剑男子沉y一会儿,到旁边拿了根木棍,抛给年轻男子,道:「咱俩b武,输的退去。」年轻男子道:「哼,b就b,怕你不成!」
持剑男子再次望向四周,在路旁发现一块破布,将长剑包裹起来,不露剑锋。「这样我长剑便不会砍断你的木棍,公平得很,咱们二十回内论高下。」
年轻男子「好」这一字尚未说完,木棍挥出,抢先攻击,一棍打向持剑男子肩头。持剑男子向右闪身,长剑疾振,朝对方腹部攻去。年轻男子手中木棍转而向下,将长剑格去,顺势一个转身,棍子一bang迎面而来。持剑男子脚步速移,来到对方身後,攻向後背。年轻男子察觉赶紧闪躲,险些中剑。
持剑男子继续抢攻,连出三剑正面攻击。年轻男子不停挥舞木棍阻挡,脚步连退,险象环生。好不容易躲过攻击,年轻男子正想出棍,谁知持剑男子动作快了一步,立即转往旁侧,打算攻向对方手臂。
「够了!」另一名男子现身,出剑一挡,正是萧子毅。持剑男子本无意伤人,长剑骤止,并未碰触到萧子毅手中之剑,只是眼前忽然出现另一人,让他不禁当场一愣。
「青霭,你玩够了吧,差点受伤了你知不知道?」王青霭道:「我不过想测试测试,看于离岳是否真会伤人罢了。」持剑男子闻言一惊,「你怎知道我的名字?」王青霭笑道:「这个自然。既然我败在你手下,也就认了,白姑娘就由你护送她回去吧!」于离岳更加不解地道:「你知道她姓白?这…这是怎麽一回事?」
王青霭道:「你不也知道人家的姓名?何必就这样远远看着,未免太过见外。」拿起方才暂放地上的药材,将它交给于离岳,道:「这些药材你拿好了,这可是白凤她娘亲要用的。」接着上前挽了白凤手臂,将她带到于离岳面前。于离岳见状脸se一沉,道:「男nv授受不亲,你岂能如此侵犯白姑娘?还不道歉!」王青霭微微一笑,道:「你别担心,其实我并非男儿身。」
于离岳瞠目结舌地望向王青霭。一旁的萧子毅眼神一震,所有疑惑刹那间尽皆消散,他同样看望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衙门外登闻鼓咚咚作响,每一击总是震撼人心。衙役们手持杀威bang鱼贯入堂,整齐就位,立於两旁,一脸凛然,严肃难犯。许多百姓挤在门里门外,好奇围观,王青霭、萧子毅两人心系案情,亦在场了解情况。
一名中年男子被衙役带进衙门。一进门,即见一大幅青天白日图像在前,大堂之上「明镜高悬」四字匾额高挂,转身瞥见两旁「肃静」、「回避」木牌,以及庄严肃穆、口中大喊「威武」的衙役,这气势让男子不自觉全身颤动。他咽了咽口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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