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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情的a糙到G呕/摁着喉咙亲腺体(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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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雾,看着格外脆弱,“我会死吗……”

不知是在问时青黛,还是问他自己。

oga穴道里的水液早就干了,只有性器从生殖腔内带出的精液湿湿滑滑地润着可怜的穴肉,每一道褶皱都被猩红的阳物撑得极平,穴内也被堵得密不透风,似乎连空气都挤不进去。

时青黛松了压着他腕部的手,转而掐住了腰,性器在短暂的停顿后凶狠地欺负着小小的肉口,早就被打开的生殖腔又开始瑟缩,满肚子的精液被顶得乱晃。

白修动了动手指,慢慢地把被角扯过来塞进嘴里,然后用力咬住。他的身体被操得快散架,骨头的连接都是勉强,若不是有皮肉包裹着,白修想他怕是早就碎掉了。

“……”

oga垂下眼,没有了哼哼唧唧,他变得与alpha一样沉默,像一个任人处置的木偶,没有任何生机与活力。嗓子疼,下面疼,后颈疼,大脑疼,哪里都很疼。

身体却并没有因此变麻木。

时青黛只是稍微又往里操了些,oga便跪不住地塌腰,直到alpha掐着他的腰把人扯回来继续干。

腺体被对方的尖牙反复咬破,湿润的舌尖没过一会又舔舐着伤口,压榨着腺体涌挤出更多的信息素。

性器总是退到穴腔里,再蓄势狠狠撞进最里面的肉口,顶到软嫩的腔襞很重地操着。

白修又忍不住开始呜呜,他更用力地咬住被子,浑身都在颤抖,时青黛手上的力道也随之变大,他们贴得很近很紧,仿佛下一秒皮肉便会融化,不同的血与骨将混为一体。

利刃拓开紧闭的小口,反复地操,紧密的抽插落在裹着精液的腔襞上,生殖器顶端再次变大成结,卡着那道小口进进出出地顶弄,没一会便开始往里灌入大股的精液。

白修死死抓住被单,眼睫疯狂颤抖,后颈传来一阵疼痛,alpha咬破了脆弱的腺体,正在往里面注入信息素。

属于他的那一部分乖顺地挤在角落,轻微的叫嚣反抗被alpha的味道尽数压制。

性器顶端粗粝,即使在射精的情况下也对着里面猛操,在不停歇的捣弄中把生殖腔磨得直发酸,本就因为精液而又酸又胀的子宫室颤得越发厉害,里面的液体越来越多,撑得白修小腹隐隐发疼。

时青黛咬着后颈又磨了几下,眼底灰蒙蒙的暗色明明灭灭,她持续往里面注入着信息素,远远超过了安抚的剂量,肿胀的腺体极速升温,几乎要把白修整个烫化掉。

他意识到什么,却只怏怏地闭上眼,睫毛下交错着一片湿痕,混乱又狼狈。

反胃的感觉被他用被子堵在了嘴里,数次干呕都强行咽了回去,白修用力喘着,呼吸急促,眼眶被水汽晕满,逐渐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漫长的射精过程中,生殖腔完完全全地对alpha开放,烈焰般的信息素强势地灌入并占满腺体,把霜雪也染上了自己的味道。

冷热交融,混杂着溢出,腺体在剧烈的刺激下催生出霜雪,新的信息素涌进,源源不断地与之交合。

白修生理性感到恶心,越来越恶心。后颈的变化一分不落地传到了神经,他不停干呕,却只能反出胃酸,把嘴里的被子弄得又湿又臭。

下身在没有快感的情况下硬生生被拉扯出高潮,被卡紧的肉口抽搐着,骤缩着,紧紧吸咬着肉棒,他也颤抖着腰,吐得更凶。

他的老师说过,终身标记会给oga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但医生也认真告诉他——他可能永远也无法感受到。

此时正被说话不算话的易感期alpha终身标记的oga特别随意地想,早晚又无所谓,反正这标记还没有他自己坐手来得舒服。

下一秒,他又难受地吐了。

时青黛舔去腺体被咬出的血,舌尖轻柔地拂去那几点妖艳的红色,牙齿很快又重新落了下来。

alpha信息素不断注入溢出,换血般荡涤了整个腺体,没有任何快感的oga眉头都不皱一下,只顺从地倒在那,时不时难受得吐些胃酸,吐完后又乖乖地倒着。

像医生所说的那样,终身标记的整个过程中白修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感,疼痛、反胃、神经牵拉各种其他的感觉萦绕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他没再喊时青黛,也没再说要停下,目光软趴趴地落在床侧,眼睫挂着湿润的水液,眨动间晕开层层雾气。

白修温顺地趴在床上,肚子被精液灌满,穴口也流出装不下的浓白,成结的性器卡在生殖腔内,仍在持续射精。

愈发过分的疼痛没让白修更清醒,反而使思绪更加混沌麻痹,他迷迷糊糊地挨操,迷迷糊糊地被标记,呕吐时清醒会,被操得太深了清醒会,其余时间便含含糊糊地咬着被子,偶尔发出几句呜咽。

等时青黛松嘴,后颈的皮肉已经被咬得一片青紫,红痕遍布,alpha慢吞吞地又舔了所有细小的伤口,才伏起身。

性器顶端仍胀着粗结,抽离时卡着生殖腔口磨,oga哆哆嗦嗦地颤,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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