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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没有他的家(骑乘/夹X排出尾巴g塞被C到)(21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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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中、一脸痛苦的唐瑜,“那个,我们到伦敦了。”

双目一睁,片刻迷茫怔松后,又很快恢复到一贯的清明冷静,“嗯,让司机过来接。”

方才在唐瑜身上突兀出现的脆弱感,短暂得就像是纪有材忘了眨眼而产生的错觉。

纪有材晃了晃头,用力扫掉莫名浮现在脑海中,“他上司很脆弱”的离谱念头,“好的,唐总。”

须臾,唐瑜坐上负责接送的专车。

轿车驶离灯光明亮的航站楼,车厢内慢慢浸进安静的黑暗中。

后座,唐瑜抬手揉了揉因睡眠不足而略感疲惫的太阳穴。想着飞机上的梦,他陷进回忆里。

唐瑜从没叫过安然“宝贝”。

和喜欢亲昵地唤他“阿瑜”的安然不同,唐瑜一般都喊青年的全名。因为,他不喜欢这类黏黏糊糊的代称。

这种称呼在唐瑜心中,也没有什么意义可言。

他的生母,江雪,在他还小的时候会亲热地喊他“乖乖”,当她为生计所迫,再也忍受不了他这个拖油瓶后,唤人的称呼就变成了冷冰冰的“喂”。他的生父,唐雄利,靠柔情蜜意一口一个“亲爱的”哄着身为千金小姐的唐璐诗,婚后背着她在外面乱搞。

一个张口即来的、轻飘飘的称呼而已,单薄到代表不了任何东西。

学生时代,两人有一次约会看电影。

散场后,安然去上厕所,唐瑜在外边等着。

一对情侣在唐瑜身边的位置坐下,手臂搀得亲密,叽叽喳喳,一口一个“宝贝”地喊着彼此,对视间浓情蜜意,一副感情很好的样子。

“宝贝,呜呜,刚才那部爱情片好感人啊。”

看完同一部电影的唐瑜一脸的漠然。

“宝贝,等会我们去那边吃xx家的冰淇淋吧。”

……

三分钟后,安然走出来,和他并肩,“阿瑜,我好了,走吧。”

被身旁情侣对话中浓度极高的某词来回洗脑,唐瑜看向安然的同时,下意识喊出,“宝……”

如果没有三年前的那场车祸

使用某种特殊方法,唐瑜进入了安然和于朝的家。

他擦得锃亮光滑的黑皮鞋步上凹凸不平的石阶,穿过前院。

夕阳垂坠天边,晚霞的橙光中有微风吹起,唐瑜倏地顿足,目光愣怔地望向右方,望向那座被吹得吱吖作响的老秋千。

绿郁葱葱的藤蔓饱富活力,缠绕着爬满秋千框架,结下一枚枚青涩淡紫的小花苞作为装饰。

“阿瑜,以后我们有了新家,在阳台那摆一个小秋千怎么样?闲暇时,坐在上面,晃悠地望着远处夕阳落下,一定、一定很幸福!”

他的心尖像被一只大手猛然攥住,用力到砰的一下在心壁上破开一道口子,炙热血液哗啦啦从血管中涌出。

微风停而秋千止,唐瑜脸色苍白如雪。

他想起来,四年前,穿着睡衣的安然躺进他怀中,抱着他的腰,眼睛弯弯,期待地、一句接一句地描绘他们未来新家的蓝图时,就提到过秋千。

而安然心心念念、为他们的新家预想的这座秋千,此刻就出现在他和于朝生活的房子里。

收回视线,唐瑜走到门庭,看见廊前挂着一串的贝壳风铃。壳体形状各异、色彩缤纷,在黄昏的光晕下折射出细碎而璀璨的光斑,在有风吹过时叮铛起舞。

这串风铃很符合安然的喜好。

唐瑜嘴角淡淡地勾起。

安然一直都喜欢这类或漂亮或有趣的小玩意,他们公寓里那个猫咪花瓶、碎花桌布、手作餐具等等,无一不是安然从某些犄角旮旯里淘回来的。

以前唐瑜还觉得安然无趣,喜欢的都是些不值钱、没意义的东西。现在,他只会觉得可爱,对那些东西爱屋及乌,珍贵保存。

有专业人士为他破解小洋房的门锁,唐瑜独自一人进到屋内。他抬手,打开玄关灯,一个人的偷情

青年小腿曲线笔直修长,雪白足背上血管淡青色如玉,赤足从唐瑜面前经过,小巧圆润的脚趾根根泛粉,像落在暗棕地毯上的樱。

唐瑜眸色愈深,下腹性器胀在裤中硬得发疼,呼吸粗沉。

那双漂亮长腿曾一次次环上唐瑜腰间,有时候是主动,有时候是被逼到情欲难耐的被动。

在他们缠绵到最深处时,那对柔软滑嫩而香汗淋漓的足尖会承受不住地骤绷,宛若根被乐手挑起、紧到极致的琴弦,等一放开手,掀起铮的强波,快感巨浪叫那肉穴湿道里的嫩肉套子疯狂地高潮痉挛,同那双腿一起将唐瑜死死夹紧。

浴室门关上的轻响如道从天而降的厉声呵斥,将唐瑜不由自主沉醉、仙飘飘然般黏在安然身上的旖旎狠狠震回体内。

他心尖一颤,小心翼翼地屏住因欲望苏醒而变得火热的鼻息。

唐瑜那引以为豪的强悍自制力,总是会在安然身上全然失效。比酒鬼见了酒更严重,唐瑜早早就对安然上了瘾。

卧室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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