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知道怎么气人的”(7 / 40)
备晚餐,让他们晚上留在这里吃饭。
郁淮应下了,走之前特别留意了下宋意的方向,他似乎是怕生,站在柏泽身边安安静静的,也不说话,柏泽时不时转头问他什么东西,他大多就是笑笑,嘴巴紧紧抿在一起,看着很紧张。
他看得出神,家里的阿姨喊了好几声,郁淮才依依不舍回过头。结果回答阿姨的问题后,再继续看的时候刚好撞上宋意欲言又止的眼神。
他瞪他。
然后唇瓣一开一合,好像在说——别看我。
alpha靠在墙上换了个姿势。
听不见,想亲嘴
郁淮挑了挑眉,突然笑了起来。
他的脸藏在暗处,这个拐角很少有人注意,他旁若无人笑了好一会儿,宋意被笑得实在受不了,拉着柏泽的衣角说了什么,然后郁淮就看他往后走,一直到身影不见。
他想了会儿,也抬脚离开这里。
宋意一路低头跑来了客用洗手间,也不是真的想上厕所,郁淮的笑容令他发怵,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始终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刀,以郁淮的性格,他是真的怕他会在大庭广众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只能暂时逃到这里。
如果他没想岔的话,等会儿郁淮也会过来……
鼻尖突然涌上一股极淡的信息素,宋意心里咯噔一声,忙不迭抬头。
镜子里,缀着一颗美人痣的beta神色惶恐,纤瘦的臂膀不停往前耸动,而在beta身后,身量高大的alpha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慢慢走上前,从背后环抱住可怜兮兮的美人。
宋意下意识环视一圈,咬牙去拽郁淮缠在自己腰上的手。
可他勒得太紧了,他根本扯不开。
“别……别这样。”
“别动。”郁淮沉声道,埋在宋意脖子上深嗅了一口。
宋意来得时候郁淮从老远处就看到了他了,穿着一身雪白整洁的西装,柔软的头发搭在额间,腰身细瘦,往下蔓延的臀部挺翘圆润,腿又长又细,简直像画中人似的,郁淮当场就觉得口干舌燥的。
特别是当这人前天下午还躺在自己身下挨肏,软绵绵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被自己撞得支离破碎,颤颤巍巍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被他操昏过去。
郁淮从来没觉得一个人能有这么致命的吸引力,宋意,对他而言,绝对是最致命,最烈性的春药。
他轻叹一声,掌心揉捏着beta又翘又软的屁股,笑着说,“嫂子,你今天好骚啊。”
镜子里,宋意的脸蓦地就红了。
他被迫往前撑在台子上,郁淮像头随时随地发情的野兽,解开他的腰带径直探进去,宋意轻喘了声,慌忙阻拦他,吓得几乎破音,“不要……不要在这里!”
他说到底还是怕的,郁淮心中明了,当即将他打横抱抱到了隔间的厕所里,从里面反锁上,等到视野封闭,他的恶劣又一点不露的显现出来,宋意被抱着跪倒马桶盖上,双手撑着墙面,郁alpha的结实的胸肌紧密相帖,略微紧身的西装裤被男人剥了下来滑到小腿弯,宋意低头,尖尖下巴埋到衣服里,羞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腿间塞入一个滑腻腻的东西,他低头,粗长难看的阴茎在腿间进出,郁淮指尖挑起紧紧勒在大腿肉上的衬衫夹,眼眸暗了一瞬。
“好色。”
他将宋意堵在身下,戏谑地命令他,“把腿闭紧。”
说着轻轻挑了下衬衫夹,“啪”地一声脆响,宋意本来就跪不住,被他刺激得更是眼眸通红,腰一下子就塌了下去,屁股高高撅起,郁淮看着送上门肏的屁股,难耐地喘了声。
调情似的往上面拍了几下,被内裤包裹着的蜜桃颤动,红印慢慢浮现,看起来像个熟透了的桃子,让人垂涎不止。
郁淮恶意地想,还是个骚桃子。
“你别,别拽那个。”宋意咬唇,气得咬住郁淮伸进嘴里的手指,模糊不清道抱怨,“好疼。”
“疼你还戴做什么?”郁淮觉得他就像个没牙的兔子,咬人压根不觉得疼,倒是挺痒的。
宋意没说话,双腿还在不停地打颤,估计是alpha的阴茎磨得他大腿疼,他疲累地趴在墙上,屁股被压得一会扁一会圆。郁淮看他不回答,又拽了好几下,大腿上多了几道红痕,他拉着发出细小呜咽声的宋意,强势地让他看着自己。
“问你话呢?不回答就操死你。”
宋意眼神复杂,欲言又止。
郁淮又往前顶了一记,他实在受不了了,哭着开口道,“是,是阿泽给我戴的。”
丝毫没察觉alpha沉下去的脸色,宋意愣愣说下去:
“他说这样,戴着好看。”
“是吗?”郁淮冷哼,眼睛向下,情不自禁摸上宋意那双白腻得发光的大腿,黑色衬衫夹紧紧勒住腿根,淡粉的勒痕缠了一圈,他因alpha的触摸而颤栗,向前跪了一点,塌下腰被迫玩弄。
郁淮一见到他这样,就不免想起今早上柏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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