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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龙舌兰(7 /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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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的猫

「花大杀手」在26岁那年的夏天,指挥着「教父」亲自开车带着他一家一家地几乎跑遍了满城的宠物店,终从一家猫舍里抱回了一只有着蓝绿色大眼睛白毛金吉拉。

他们带着小猫从猫舍里出来的时候,天刚刚放晴,提着没派上用场的猫包的「教父」——某幻回头看着将白色金吉拉小猫仔细抱在怀里的「花大杀手」花少北,日光系初霁的云层里冒出头来,落在那人和那猫咪的身上,平素凌厉的杀手也没由来地温柔得似教堂壁画上的圣母。

某幻突然意识到这样比喻着实荒诞,不觉哑然失笑。

他的玫瑰生在黑暗里,因着龙舌兰酒液的浇灌生骄傲恣意,带荆刺的藤蔓滋长蔓延,毫不留情、凌厉地绞杀那些同样凶残的猎物;却也有着艳丽娇媚的花瓣,被催开之时腻得泛甜,亦香得危险。

着实是和柔美安恬沾不上边的——他看着笼在自雨后初霁的灰蓝天幕落下的日头中的、抱着雪白小猫的花少北,原本平缓的心跳便已怦然心动,于是某幻转身将花少北连人带猫地拉入自己怀里。

「你干嘛——」

花少北嘟囔着抗议,却没挣扎,任对方蘸满笑意的醇厚嗓音落满了耳蜗:

「孩子他妈,给我个名分吧……」随即,年轻的教父抬眸,看入那人深海色的狭长双眸中,又眨了眨眼,那些缱绻的笑意便自他的蓝眼睛溢出来:

「……求求了。」

他哪里只是想要一个名分,他分明是想用在齿间嚼了又咬、咬了又嚼的缱绻温柔蛊得、哄得花少北将自己悉数奉上,任他耐心又仔细地吃干抹净、拆吃入腹。

深谙这一点的花少北却从未拒绝过他的索求,总是眸色艳丽、眸光潋滟地任他予取予求。

于是到了家,将带回家的小猫暂时安置在笼子里以后,他们便开始迫不及待地在客厅中央热吻;起初只是蜻蜓点水般啄对方干燥柔软的口唇,随即是舌头自被撬得半张的嘴唇间被勾出来不依不饶地缠吮;到末了实在吻得热烈,难舍难分间舌尖都被某幻的犬齿蹭破,于是在满溢了龙舌兰酒裹挟玫瑰花香的缠吻中,隐约带上的血腥味彻底挑断了被某幻摁着后颈、托住后脑勺吻的花少北把控理智的那根弦。

看起来纤细的oga被高大的alpha推搡着抵摁在沙发上时,空气里的信息素早已浓郁到糜烂且香甜。

唇被放开后,花少北又凑上去黏糊糊地吻了某幻眼尾的泪痣——好吧,他实在觉得这颗泪痣为某幻轮廓深邃分明的脸庞增添了不少柔和,总而言之便是,喜欢得紧。

很难说清楚花少北到底喜不喜欢这样被诱导发情的滋味,他通常开始总是纠结着眉头推拒,然后没过几秒便顺势沦陷在某幻的手中,变成一枝被情欲催开的骚荡玫瑰,艳红的嘴唇和泛红含泪的眼睛都在向某幻渴吻、争吻。

毕竟「教父」的「花大杀手」总是忠于自己欲求的。

那便,用欲望缠紧他,用情欲浸润他,以欢愉催得那玫瑰向自己颤抖枝叶,以快感逼得那花苞在自己手中旖旎盛放——亲爱的,我很贪婪的,某幻啄了啄那双狭长的眸子上轻颤的眼睫叹谓,因着我对你,无论何时,总是欲求不满的啊。

你知道、你晓得的,我亲爱的。

于是早已在笼子角落里蜷成一团打呼噜的白色毛发的小猫难以窥见的沙发上,那两双渴吻的口唇再度缠触在一起,花少北被某幻压抵着吻得难舍难分,推抵着想从满溢着龙舌兰酒气息的alpha手上讨些许余裕——可是,爱人间的吻怎么可能会够,纤细的oga总是略微分开些许便又被拥压着捕获、深深地溺回到这个吻之中。

衬衫被剥落后袒露出的皮肤都被摩挲出潮红来,某幻难得放过了他下意识微张渴吻的口唇,随即那泓温热湿润的吐息仔细掠过下巴和脖颈,终在精致的锁骨上吮吻出一个嫣红的印记。

而后那滚炽干燥的嘴唇流连到平坦微突的胸乳上,叼着其中一个已经颤巍巍凸起的奶头便是放肆地取悦,又咬在齿间仔细研磨——花少北被快感逼得几乎是抱紧了某幻埋在自己胸膛上的脑袋在胡乱地呻吟;眼睛明明被自下腹上涌的情潮逼得湿润,却又好似热得发烫、烫得发干;空气里浓郁到了极致的玫瑰花信息素已经将理智都涂抹殆尽,于是只剩下情、只剩下欲……在那之后,便是余下汹涌的爱意。

自后穴渗出的穴液已然洇湿了底裤的布料,甚至有些夸张地隐约渗到花少北的休闲裤裤裆上,某幻边用手隔着休闲裤的布料揉搓那充血勃起的花茎顶出的鼓包,边有些促狭地笑着抬眸问花少北:

「ayi……?」

花少北被情欲熏得熏熏然的脑内艰难运转出那句英文的意思,而后咂了咂嘴,咬牙切齿地伸手过去拧着某幻的一只耳朵,咬牙切齿道:

「……你阳●吗某幻?啊?这么大一个发情的oga在你跟前,衣服都脱了——衣服都脱了!你还ayi?啊?啊???」

而且咱们都上了那么多年床了,你还问?你才问?……难不成我说no你就不肏我了吗?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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