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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得救(刑将越场合但剧情)(19 /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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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肯给你摸。”

“有几次了。你多喂喂它,它也会让你摸。畜生都这样,给点甜头就好了,很好骗。”

“哦。”苏幼禾没听出陆弦歌话里的冷漠,想起了什么,忽然一顿:“不对啊小歌,你不是不喜欢猫猫狗狗的吗?之前你家里养的花花和二黄你就从来不摸,怎么突然喂起流浪猫了?”

陆弦歌垂下眼睛:“有用。”

有用?有什么用?苏幼禾一脸问号,但陆弦歌没有再作答。

一晃眼周末就结束了。

周一一早,班主任高行就带来一个消息:楚尧请假了,英语课代表的事暂时由班长代劳。

至于请假的理由,请假多久,高行没有说。

陆弦歌扭头,扫了一眼后面空出来的位置,又转回目光看着黑板,认真听起课。

楚尧人虽没有来,但他竟还记着自己有一份帮陆弦歌学英语的责任,中午的时候,陆弦歌看到了他发来的音频链接。

楚:这些是适合你的短句,每天十句,听了写下来发给我

陆弦歌:好,谢谢,我马上听。

趁着中午午休的时间,陆弦歌戴上耳机,点开楚尧发的音频链接,艰难地听完十句话,写下来拍照发给了他,还主动把自己不确定、有疑问、没写出来的单词圈出来了。

陆弦歌:这些我没有听明白。

楚尧极其有耐心地逐句给陆弦歌讲疑,为什么听不懂,有哪些语言现象,需要注意什么,你问我答,一中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直到陆弦歌要上课了才结束。

陆弦歌:谢谢你教我。你真好。

楚尧没有再回。

整个过程,楚尧没有说他为什么请假,陆弦歌也没有问,那个意外的吻像一场夕阳下的幻觉,似乎谁都没有记住。

晚自习后,一回到寝室,陆弦歌就听见李晋安嘶嘶抽着气在骂:“操他妈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饶不了他们!”

许名扬在问:“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早说了让你不要跟着丁杨瞎混,迟早翻车。”他抬头看向陆弦歌,“小六,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陆弦歌嗯一声,看见李晋安鼻青脸肿,半边脸肿成了猪头,被陆弦歌一扫,更加火大:“看什么看!”

“你凶小六干什么,和他又没有关系。”许名扬反坐在椅子上,趴着椅背努了努嘴,对陆弦歌解释:“出去浪结果被一伙人冲上来围殴了。”

陆弦歌哦了一声,透着事不关己的漠然,把书放上床,拿东西准备去洗漱。

李晋安最烦的就是他这样,脸都肿得口齿不清了还要“身残志坚”地嘴贱:“学霸就是学霸,就和我们不是一路人,贞洁烈女,清高得很。那叫什么来着?哦文人风骨。就是不知道被打断骨头了还风不风得起来。”

他话里有话,字里行间无不夹枪带棒、阴阳怪气,室友没听明白,但不妨碍他听出来这话难听,大皱眉头:“你吃枪药了?自己被莫名其妙揍了,拿小六撒什么火?”

李晋安哼了一声,按了按嘴角的伤,充满狗仗人势的嚣张:“我可告诉你,丁杨就要回来了,你做了那些事,没好下场,等着吧!”

丁杨不会自己跟手下说他都下药把人带上床了还让煮熟的鸭子飞了,鸭子飞之前还砸了他脑袋,但那晚上在酒吧搜人的动静太大,瞒不住,稍微一想就能猜出来,虽然丁杨严令禁止嚼舌根,但那么多人,私底下总有管不住嘴的,传来传去,成了丁杨的笑话,李晋安在酒吧多晃荡几天,也听说了一耳朵,对陆弦歌的想法更加复杂,也更不懂他那天说的谢谢了。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丁杨被彻底激怒了,飞扬跋扈的公子爷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陆弦歌准要完蛋!

但陆弦歌闻言,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李晋安,眼睛黑白分明,漠然,缺少情绪。只一瞬间,谁也没发现,他又垂下眼去,小声说了一句谢谢,拿着东西去洗漱。

“谢个屁!我在警告你!”

丁羊还是丁狗,都动摇不了陆弦歌的学习,没有楚尧押着他,体育课他又带了书,自由活动时间,别人在玩儿,他坐在看台上看书。

“还没背下来吗?”一人在他身边坐下,扫了一眼他膝盖上的书,声如春风,“哦,换成了逍遥游,看来是背下来了。”

陆弦歌卷着书边页角,不说话。

闻鸣看着下面活力喧闹的操场,“我也在背一篇课文。”他说,唇畔含笑,“‘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你背了吗?”

页角被卷出折痕,陆弦歌又将之展平,他说:“没有。”

“没关系,必背课文,总会背到的。”他声音轻和温柔,好像真的只是在安慰陆弦歌慢慢学习不用着急,眼里的温柔深情像一汪湖,轻而易举令人沉迷深陷。

数不清多少人成了湖里溺死的水鬼。

“听说楚尧请假了,你知道原因吗?”他问道。

陆弦歌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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