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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刑将越场合)(13 /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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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人回来,打破了这一刻的寂静:“今天的落日好漂亮啊!”

楚尧撞开陆弦歌的肩膀,一阵风似的卷出了教室,背影仓惶,似落荒而逃。

“哎,楚,楚尧?”那人走进教室,问陆弦歌:“楚尧怎么了,跑这么快。”

陆弦歌摇头,捡起被楚尧撞掉的英语书。

真烦。

又是一个周末,陆弦歌依约去找盛宣予。

“小歌,你在哪儿啊?我到处找不到你。”

“怎么了?”陆弦歌背着书包,一边打电话一边爬楼梯,气有些喘。盛宣予的房子在十二楼,电梯坏了,一时半会儿修不好,他只能走楼梯上来。

“下周就是月末了,问你回不回家啊。”苏幼禾听到陆弦歌的喘气声,“你在干嘛呢?喘这么厉害。”

每个月最后一个周的周末是完整的,周六上午不用上课,周天晚上也不用晚自习,陆弦歌和苏幼禾的家离得远,转车好几次,在路上要花四五个小时,想回家只能趁月末。

“不回。”陆弦歌在楼层转角停下来缓气,他看了一眼标识牌,9楼,还有三层楼。

“你又不回去啊,上个月你都没有回。”苏幼禾以为陆弦歌是想抓紧时间学习,“小歌,你把自己绷太紧啦,回去玩儿两天不会怎么样的,家里的桔子应该熟了,你不想吃吗?”

家里散养着几棵桔子树,从陆弦歌有记忆时就在了,有些年岁了,每年都会结满树的桔子,又大又甜,果粒饱满,汁水丰沛,小时候的陆弦歌和苏幼禾经常爬上树摘桔子,吃一脸的汁水。

陆弦歌没说话,舔了舔嘴唇,继续往上爬,他说:“帮我带几个吧。”

苏幼禾哼:“你都让我一个人回去了,我才不帮你带,我一个人吃完,馋死你。”

“谢谢。”陆弦歌知道她在说反话。

“谢也没用,哼!”苏幼禾气呼呼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来,小歌还没说他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呢!

可她再打过去,电话已经关机了。

将关机的手机放回包里,陆弦歌在盛宣予的房门前站定,平复了呼吸,才抬手敲门。

没有人来给他开门。

仿佛那条命令他立刻到这儿来的消息不存在。

陆弦歌在门前定定地站了一会儿,试着压了下门把手,门开了。

进到玄关,陆弦歌听见客厅里有异样的声音,少年音清而软,糅着似哭非哭的吟泣,喘得令人脸红心跳。他换鞋的动作一顿,无所适从地呆在原地,不敢抬头,怕看见不该看的场面。

直到盛宣予的声音传来:“站那儿给我当门卫吗,过来。”

他的声音平稳正常,气不促声不喘,一点听不出在做剧烈运动。

陆弦歌抿了抿唇角,声音怯弱:“等你忙完了,我再……”

盛宣予一愣,明白了他的脑回路,故意把片子的声音调得更大了,少年清软的哭喘和男人粗重的喘息立刻填满整个房间,“可我一时半会儿忙不完,你要一直在那儿站着听?”

他可以不看,但无法不听,呻吟、喘息、尖叫,和肉体拍打声交织成淫靡的艳曲钻进陆弦歌耳朵,整个人被尴尬定在原地,手脚都僵硬了。

但过了最初的尴尬和惊乱,陆弦歌在这淫乱复杂的声音里听到了男人激动的喘息,声音低沉而粗,粗口不断。

不属于盛宣予。

陆弦歌的眼里浮起真切的困惑和茫然,他见识短浅,还不懂“三人行”,所以奇怪为什么有第三个人的声音。

笨兔子站在玄关的架子后,如果有兔耳朵,此刻都该疑惑成问号的形状了,可他仍不肯转过身走过来看一眼。盛宣予乐不可支,又嫌他太笨,关掉片子的声音,又说了一遍:“笨兔子,过来。”

这时候,陆弦歌终于肯动了,走向盛宣予,仍低着头,坚持着他的非礼勿视。

首先入目的是盛宣予的长腿,左踝搭在右踝,大喇喇地支在地上,最重要的是,穿着裤子。

“?”

陆弦歌迷茫地抬起了头,没有想象中非礼勿视的画面,这里只有盛宣予一个人,还是穿戴整齐,人模人样的。

他不由得寻找起刚才声音的来源,一转头,就看见了对面大屏电视上正在播放的影片,强壮的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抱着纤细白嫩的金发少年,紫黑的阴茎从后面干进少年腿间泥泞外翻的女穴里,粘稠的精液被挤出穴缝,滴落地面。少年的身体被顶得一起一伏,高扬着颈,舌尖吐出来,虽然此刻影片没有声音,但从他痴迷的表情来看,必然是舒服的尖叫。

镜头移动,对准少年腿间被插得熟烂的女穴,红艳的屄含着紫黑的阴茎,白色的浓精流出来,色彩的强烈对比极尽色情,而这份色情被高清大屏放大,直直冲击进陆弦歌的眼里,令人几乎晕眩。

陆弦歌闭了闭眼,转头面对盛宣予,仍是一脸如常的平静。

“好看吗?”盛宣予的笑容里带着恶,他闲闲地托着下巴,又把声音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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