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6足交(微h)(1 / 1)
底下是一件打底衫,由于太薄而且贴身,显出胸衣蕾丝的纹路。半杯式的,聚拢效果很好,挤得乳肉饱满。沉临洲略讶异,说:“换风格了?”池乔没回答,唇轻抿着,小幅度地调整了下坐姿,腿心主动地去蹭他。不用谁刻意地去刺激,花穴深处已有预感,开始分泌花液。他笑出声,怎么听,怎么都有一种长辈宠溺地,关切地问小辈近日学习的意味:“这段时间你怎么解决的?”性生活这种事情,不开头还好,一旦食髓知味,旷得越久越想。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生理性地渴望性爱,她最近会试着自己刺激y蒂,带来快感。然而试过几种方法,都觉得不如他。她不愿坦诚,耍赖般地说:“要你管我。”沉临洲这时想到沉梨白和时杳的相处模式,妹妹骄纵,未来妹夫百般包容娇惯,腻歪得不行。无论什么性格的女孩儿,是不是无一例外,喜欢男人无条件迁就?“不管你,做你。”他抚着她衣下那一握细腰,一点点推高衣服,露出两半呼之欲出的雪乳。他俯低头,托举着,用吻来宠幸它们。不,那虔诚的,俯首称臣般的姿态,更像敬奉。——仿佛那是他的生命之源。池乔身子软软酥酥的,清晰地感知到胸上那一抹湿热,具体是他的舌还是唇,已然分不清楚,只听得孩童般的嘬吸声。当被吃的东西是她的乳房,就好似是她在喂奶。“沉临洲……舔一舔奶头。”她情难自抑,手攥紧成拳,抵在他的肩上,想当一回严肃板正的老师指挥他,话出来,却自带喘音,色得不行。“奶头是吗?”他尽职尽责地扮演好学者的角色,拨下胸罩,娇滴滴的乳粒霎时跳脱。舌尖点了点,绕着圈地轻描,接着将其卷入口中。乳肉被牵扯变形,成了任由搓圆捏扁的面粉团子。“轻一点。”她拍了下他的脸。他照做。她上半身凌乱不堪,衣服没脱,底衫卷起,堆在锁骨处,胸衣则卡着下乳,可不就是喂奶。不一会儿,他便把两只奶都吃得水淋淋的。池乔不再满足于此,隔着牛仔裤揉了揉阴穴,以为他不知道,却听他问:“痒了?”“痒了我帮你挠挠。”她忽地说:“你先别动。”她从他腿上起身,褪去所有束缚,直到赤条条,坦荡荡地立在他面前。沉临洲其实已经硬得发疼,恨不得立即把她压到身子底下,肏个透,肏得她呻吟不断,唤他的名字。但他只能背靠着沙发,被动地看着她动作。
她扶着他的肩,抬起一只脚,足心落在他的胯间,上上下下,或轻或重地踩着他的y茎。没有什么技巧,全凭心意。他喉结滚了几下,分泌唾液缓解喉间干涩,然而湿黏的是视线,像梅雨季节的风,吹来长江沿岸的雨丝。“桥桥,你这是要玩我啊?”“不行吗?”两只乳儿受重力坠着,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晃动,像即将熟透落地的果子,散发着浓郁果香,吸引游人采撷。“行啊,”沉临洲一手掐她腰,一手捧住左边叼住小小莓果,含混地说,“我束手就擒,就坐在这里,随你玩个够。”她突然很享受这种居于人上,他言听计从的感觉。尤其是,这人是沉临洲。像是训狗。还是一只威风凛凛,生人难近的藏獒犬。这让她生出成就感。池乔微微阖上眼,什么情啊,爱啊,皆被此刻的身体感官刺激而摧垮。他很硬,勃起得很大,快要冲破裤子的缝线,顶着她的脚。他手心滚烫,有汗意,一寸寸地燎过她的皮肤。“宝贝,喜欢这样?”她齉声齉气地“嗯”了声。她不要月亮一直高悬天上,远得那样触不可及。最好是一盏夜灯,能伴她长久,只相伴她一人。但是,可能吗?这样的人,可能是沉临洲吗?池乔睁开眼,朦胧的情欲渐渐散开,她格外清醒地看着他埋在自己胸口。交错的吻痕,指痕,有一瞬间,像是盖章签字——乙方签署某条生死相依相随的誓约。她站得腿有些酸了,推开他,弯腰从抽屉里找套。不单是客厅、卧室,连浴室、厨房的柜子里也备着。因为不知道他们会在哪里做,这样省事。她翘着的臀便冲着他的脸,粉嫩的小小菊穴有些湿,是沾上了她流出来的花液。沉临洲攥住两瓣臀肉,唇贴上去,吮了一口。“啊。”她险些没站稳,指尖捏着一枚套,回头,“你干吗亲那里?多脏啊。”“不脏。”他接过,手和牙并用,撕开来,轻车熟路给自己套上,问她,“要在上面吗?”池乔做女上的姿势不多,但也没有由她主导全程过。她转过身,握着男人的性器,尝试对准穴口,往下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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