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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色都微妙地重合七八分。well,谁会在意这种无所谓的小事呢?必要的时候他也不介意用这些巧合来逗小辉玩儿,他想知道小辉什么时候才会露出破绽以便他真正开始发动进攻,不过小辉最好是不要那么快回应他比较好,否则就太无趣了,不是吗?
不过,他真喜欢这个亚洲人的身体,尽管小辉比自己要大一岁。泰戈无法拒绝小辉的蜜色身体带来的诱惑,尤其是千变万化的球技之中最漂亮的那一招,他疯狂迷恋着小辉后仰跳投的姿势,真不敢想象那张柔软的腰会在床上折成什么样子,还有什么性爱姿势难得住这个玩弄篮球于股掌之间的亚洲人吗?他常常在场外边喝水,眼神似有若无地停留在小辉身上——这个亚洲人并不会注意到他的视线是多么的灼热,也不知道自己的喉结、胸膛、腰腹和大腿都被另一个男人火辣直接地打量着。这其中当然有一部分语言沟通障碍的问题,小辉的话相较美国本土成员要少很多,多数时间都是在重复练习,这给了他更多的机会欣赏他的身体。
小辉喜欢吃汉堡,饮料喜欢喝他们本土人不太感兴趣的宝矿力,手机外壳是红色,眼神中总是带着淡淡的不屑——不过却并不是真的对什么不屑,而是这个日本人的眼神似乎天生如此。球场上的行动变幻莫测令他们这些玩儿惯了街篮的人也啧啧称奇。队里那个喜欢开玩笑的家伙扬言准备约上这个日本人玩玩儿——当然是不那么友善的意味,他感到了淡淡的心烦,毫不犹豫给了这个老伙计一个脑袋巴掌。
“他是我的猎物,这不会改变。”
说实话,小辉彻底失恋后眼中染上的一抹如影随形的失落,在他看来也是那么的诱人。嘿,失恋的年轻人,只不过是失去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为何要这么悲伤呢?他时常看着那双亚洲轮廓的眼睛,看着那双眼底映出的那家伙——红头发的火神大我,哈哈……如果是“红头发的泰戈”呢?
州预选赛的胜利为他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机会,庆功宴上他一边和队友们潇洒畅饮,另一边偶尔观察着小辉——是的,他的猎物已经在醉倒的边缘了,明明25岁了酒量却根本没接受过锻炼,很符合他对东亚人的刻板印象。泰戈毫不在意地又喝了一杯红酒,在吐出的葡萄香气里靠近他,大胆地揽住了他的腰——他终于如愿以偿摸到了这具迷人的身体。
蜜色的皮肤变得多么的灼热,眼睛尝到的是蜂蜜的香气,鼻子嗅到的是陈年葡萄酿出的芬芳,多么的令人心动啊,他的猎物。他向来对自己的身高很满意,眼下也能不太费力地扛起这个日本人,小辉毕竟还有意识,恍惚间问他发生什么了,要去哪里,看清是他后昏沉沉的眼神中加入了一丝厌烦,这毫无疑问更刺激了他的某种被酒精驱使滋生的欲望——没错,他们都是合格的成年男人,这理所当然,不是吗?
“跟着我就不会出问题。”他根本就不介意被小辉拒绝。
他的猎物看起来对洋酒的确毫无招架之力,让他想想,小辉喝了几杯来着?三杯?也许只有两杯,就足够这个接近两米的男人软倒在他的床上——真要命,这个男人还会无意识地作出捂头揉按太阳穴的动作,东方人特有的细长眉毛皱起来,赤裸的身体宛如一尊刷过蜜的古希腊雕塑艺术品,发出了难受的哼声,大约是被葡萄酒的后劲冲得头痛不已。
泰戈调低了灯,开始在黑暗中压住火热的身体开始亲吻。
他太喜欢小辉的身体了,因而决定从上到下不放过一寸地方,要将这个男人品尝个遍。谁让他乖乖跟着他来到了家里呢?
首先是脸庞,秀气的眉毛,单薄的蜜色眼皮,扫得他的双唇微痒的睫毛。他细细吻过这样笔直的鼻梁,然后来到了唇瓣前——带着浓郁的葡萄酒香,燥热又软滑。他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去,闭上眼睛缓慢地轻蹭厮磨,然后伸出舌尖,缓缓地往两瓣唇之间的缝隙伸过去。被酒液的糖分干涸后轻黏在一起的唇瓣带着迷人的阻力,他并不心急,一点点地驱使舌尖顶开那道唇缝,舌尖终于触碰到了那条温暖滑软的舌头——小辉似乎难受地扭了一下身子,他始终贴着那张嘴唇,仔仔细细地品尝小辉的味道,毫无保留地接受了醉酒的人的引诱交换彼此的唾液,交缠出淫靡响亮的水声,直到头昏脑沉的小辉茫茫然睁开一点眼睛,眼中落入的是一抹红黑——
“……火神……?”小辉迷茫了。
红黑的头发……该死……除了这个什么也看不清楚了。他被泰戈吻得小腹发紧,意识朦胧间以为回到了那个晚上,心中刚开始愈合的伤口突然又被撕开,被酒精驱使着立刻伸手去抱面前的人——火神、真的是火神…为什么…但他哪里还管什么为什么呢…
泰戈眯起眼睛,喘着气打量眉头紧皱的小辉,这真是有意思,不是吗,这家伙把他当成了心上人…“小辉”。他挑眉叫了他的名字,随即被小辉的反应看得兴趣大增——即便醉得人都分不清,仅仅以为是火神,小辉也想硬撑起被酒精搞得软成一塌糊涂的身子,但显然他目前没有那样的力气,被泰戈轻而易举地压制在身下,火热的唇舌比之前势头猛烈了些,朝他的脖颈间敏感地带展开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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