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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懆宫腔暴力顶G/双龙挿茓/扇T猛强制小寡夫三人行-脑洞二(16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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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孩不过是何峄用来指桑骂槐的受害者,被他们聚众欺负、折辱、霸凌,看起来可怜又可悲。

我指间夹着烟,朝那男孩点了点,示意他过来。

“宁煦,陈少叫你呢。”何峄勾起唇,兴味十足地盯着我,恶狠狠地推了那家伙一把,“还不快滚过去!”

姓宁。

原来是宁老爷子养在外头的私生子,久日不见,竟被养成这幅瘦弱病态的模样。

我忽而想起外界对宁氏掌权人的评价,文人风骨,德高望重的老先生——真是可笑至极。

有权有势的上位者一夜风流播了种,待野种长出苗后置之不理,弃之如敝履,更有甚者狠下心亲手掐死,无情无义,心里只后悔没有早些下手,才遗留下任人诟病、戳脊梁骨的终生污点。

他们为了自证清白,可以面不改色举起告示牌,上面写着,一个卑贱的私生子,他的出生就注定是个错误,我们绝不允许错误的存在。

然后春天到了,他们再次辛勤耕耘,播种,兢兢业业像一头老黄牛。

——我的境遇也不过是比宁煦好了一点。

在十六岁之前,我常常自顾不暇,后来陈老狗丧命车祸,我躲在我哥的庇护下才逐渐稳立脚跟。

如今我亲手打破安稳的局面,跟我哥发生这样禁忌又隐晦的性关系,尚且不知道他打算如何处置这段畸形的感情,我为此焦虑不安,又怎么可能会有心思苦渡他人?

更何况,同情并不能带来安宁,在呈绝对压倒性的强大势力面前,像宁煦这样胆小怯弱的人,根本没有能力反抗。

宁煦的确没有能力反抗。

但何峄三番五次制造麻烦来恶心我,我可以考虑让其付出一点代价。

仗势欺人谁不会?

反正真玩出了事,我哥也不会不管我。

这样一想,我跟我哥还真是绝配。

我掐灭烟头,甩了张会卡让宁煦上赛台待着,他攥着卡,眼神惊惧地看看何峄,又看看我,活像见了鬼,头也不回三步两摔噔噔噔地逃向赛台。

望着他仓皇逃离的瘦削背影,何峄嗤笑了声,表情嫌恶:“一个喜欢搞男人的死同性恋,谁知道染没染病,陈怀,难道你不觉得这种人很恶心吗?”

满口喷*的**玩意儿。

光是听见何峄的声音我都觉得反胃,别说交流,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甩给他,抱着头盔进了驾驶位。

全亮黑涂装超跑疾速穿梭在夜里,如敏捷迅猛的黑豹,风驰电掣,瞬间扬起漫天尘沙,绕着曲折盘山道攀飞而上,残影散尽,巨大轰鸣声响彻云霄,激起层层林鸟振翅逃窜。

性爱,烈酒,跑车,纷纷扬扬将人淹没的成沓美金。

我享受这种癫狂感带来的刺激。

在险象迭生的山道,彻底征服狰狞咆哮的凶悍野兽,将一切牢牢掌控在手心,强烈的快感不亚于跟我哥在床上抵死纠缠——如果我哥愿意,在跑车里野战也行,都没差。

当然,要是没有发癫的病狗在身后穷追不舍胡乱撕咬,我想我会从中获得更大乐趣。

山岩崎岖高耸,漆黑如墨的超跑极速蹭擦而过,毫不留情地挤压碰撞。

车前光束刷到前方,左右尾翼上下的绛紫色光点,起伏波动,带着浓浓讽刺意味,车身晃荡摇摆不定,像是急着穿过黄河路下的孟婆桥。

何峄太急躁了,他顽钝且好胜,鼠目寸光,只算计一时的得失。

我抬眸暼向后视镜,数道刺目大灯在车后扫射,将我重重包围,与前方闪烁的尾灯遥相呼应。

毋庸置疑,是跟在何峄身边的那伙娇贵少爷,一群乌合之众,料想到他们会联手给我制造麻烦,却不曾想是使这种下三滥的低劣招数,连玩都不敢玩一把大的,真没意思。

我想,也许是何峄忘了,他口中的陈氏私生子,一向就不是什么礼貌客气的竞争对手,我以为他至少会吃一堑长一智,没想到还是这么愚蠢。

他这样做,真是让人更想弄死他了。

前方标注危险的垂直弯道被路灯彻底照亮,我冷冷勾唇,猛地一脚踩下油门。

疾风刮过车窗沉声嘶鸣,顺着侧面流线优雅细长的车身擦离,车后贯穿式尾灯闪着猩红光亮,刺破浓暗夜幕,巨型猛兽气势盛凌地猎逐而上。

穷山恶水,那将是何峄上路的地方。

————

【五】

但今夜,我将会因为第一步踏进门的是左脚,而被赶出陈家。

那道凛冽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像一柄锐利的匕首,我身形一僵,目光掠过铺着台布的方长餐桌,悻悻地望着我哥,态度极其温顺且谄媚。

如果我的身后有尾巴,我一定会不留余力地猛甩猛摇,直到像小狗飞机一样哗哗哗螺旋升天。

陈启自然懒得理我,只看我一眼,又垂下眸子切起牛排。

他应该是刚从浴室出来不久,浴袍系得松散,身上带着清冽的香。

阔别已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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