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塔戈赫拉克斯:晨起喝尿/注S/扇巴掌踩(10 / 29)
先例。
产卵这件事情本身是一件极其神圣又快乐的使命,对于体验过和虫母交合到生产过程的普罗塔戈而言更是如此。
他深深渴望着下一次的交配,让母亲的种液再次填满他的子宫、阴茎和膀胱,甚至充斥他的胃,全身上下浸泡在灭顶的快感中,成为了一个动弹不得、只能挨肏产卵的机器。
但是乖巧懂事的雄虫明白,虫巢的建立是整个族群生殖的核心,虫巢是凌驾于所有虫群之上的存在,虫母就是虫巢,虫巢就是虫母。
有了虫巢之后,虫族80%的生产都会依赖虫巢,只有需要补充高等虫族数量时,虫母才会选择和雄虫亲身交配,因为虫巢以量换质,大部分生产的都是中低等虫卵。
也就是说,普罗塔戈和妈妈的下一次见面,大概要很久很久之后了。
他近乎贪婪地扫过妈妈身体的每一处肌肤,柔顺的黑发,棱角分明的轮廓和锐利的黑眸,还有那张开的红唇以及做出吞咽时滚动的喉结。
妈妈好美。
他想每天醒来都能看见这样美丽的妈妈。
他想让妈妈抚摸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温声细语地命令自己射精,从奶道里喷出一阵又一阵甜美的液体,后穴里无时不刻流淌着骚浪的淫水。
可是普罗塔戈自知已经被偏爱得太多,他又怎么能不知廉耻地要求更多的宠爱呢?
如果能被虫巢选中作为产卵器皿,就是他最大的梦想了。
普罗塔戈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
他们的妈妈,似乎和之前的虫母都不太一样。
妈妈注视他们的眼神,不含一丝一毫的情欲,而是透过他们的肚子在看其他的什么东西。
野心勃勃,却又不屑一顾的东西。
目光幽暗,仿佛深潭一般沉寂,心不在焉、慢条斯理的打量。
足以激起任何生物每一寸的感官颤栗。
……
骨朔此时没有闲心管雄虫的想法,他现在脑子快要爆炸了。
虫卵的血肉唤醒了深眠细胞中潜藏的遥远秘密,生命和死亡,时间和空间,生存和繁衍。虫母数千万的传承记忆从璀璨的群星跳跃进入大脑的理性殿堂,无数片段潮水般涌入,从一颗卵的破壳到上亿万黑色虫潮,一幕幕,一帧帧,放映又重现,倍速又放慢。
这种感觉过于玄妙,任何已知的语言都难以形容,就好像乘着彗星穿过混乱星海的眩晕旅程,仿佛从无尽的深渊一跃而上降落在空旷的月球,骄傲肆意的统治者踩在骨架堆积而成的王座上垂眸轻叹,空气翻开细微的波浪,末了传来数不清的、声嘶力竭的、掺杂了色欲和痛苦的哀嚎和嘶喊,回荡不息。
猩红蠕动的肉块翻滚吞噬了如浓烟般的黑暗,膨胀再膨胀,直到大脑一无所有,直到蓬勃的精神囊括宇宙的秩序。
那一刻,骨朔好像看到了光亮。
【虫巢】诞生了。
他睁开了眼睛,准确来说,是打开了视觉。
他看到了普罗塔戈的成像,通过虫巢的无限精神网络,听到了对方心中响彻的声音。
——他喊:“妈妈。”
虫族特有的精神链接网络中,成千上万只虫子翘首以盼,一齐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唤。
所有现存的虫族都清楚地意识到,虫巢诞生了,妈妈真正回来了。
行吧,多了队内通话频道功能。
骨朔慢吞吞地操纵着这副新生的庞大躯体,不太适应这副活动不便的样子,索性用虫巢的血肉给自己重新捏了个肉身。
从虫巢中诞生的肉体和他人类状态下没有太大的差异,不过毕竟原料有别,骨朔捏出的分身没有人类时期的孤清矜贵的气质,反倒危险十足,漆黑一片、没有丝毫眼白的瞳孔中只有机械性的冰冷和兽性。
他保留了自己的脸,不过在身高、发型上做了一点微调。
谁能拒绝一个几乎完全自由的捏人系统呢?
出现在目眩神迷的普罗塔戈眼前的,是一个有着黑色长发的、压迫感极强的高瘦身影。
人身的后脊梁连着一根冗长的触手,受制于虫巢的限制,骨朔的分身暂时离不开虫巢的供养。
赤裸的雄虫朝着至高至上的虫母,虔敬跪下。
普罗塔戈又喊了一遍:“妈妈。”
“嗯。”
骨朔不太适应用虫族的声带器官,声音略显僵硬沙哑。
普罗塔戈面带犹豫,骨朔不需要猜测就看出了他内心的想法。
他开口:“不必担心……普罗塔戈,以后我会经常用到你。”
骨朔早在接受传承记忆时就察觉到了这具身体的异样:“大概是因为我的发育太晚,所以虫巢的功能不是十分健全,换言之,我暂时没有独立产卵的能力。”
普罗塔戈瞬间抬头。
冷心冷眼的虫母弯下身抚摸他的头顶:“我需要你们,你们的肉体成为虫卵的温床。”
他的语气平常得好像在聊今天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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