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没有恋人但不能没有摇钱树/以后我们不再是一起的了(1 / 22)
餐桌底下那张地毯成功将这套房子划分成了两个区域。
林敬槐坐在餐桌前,面前是用精致典雅的碗碟盛出的一人份的餐食。叶应就站在电视墙旁边的走廊口,看着进来的工作人员搬他的东西。
偶有人问叶应什么东西还要不要了,他多是说不,寻思着也不是他买的东西,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必需品,真要带走,其实也没什么用处。
他唯一想要带走的,前不久也发现那不属于他了。
东西很快收拾好了,特助带着几个助手往外走,叶应还留在客厅里没有动弹。他仍是站在那里的,视线游移打量了一遍目所能及的地方,终于慢悠悠站直了身子,转头跟林敬槐确认,“这里好像看不出什么变化。”
林敬槐拿着碗筷的手一顿,心说对于叶应来说确实是的。
他坐在那里,转头看着叶应往玄关走。青年换上最后一双鞋,打开门往外走的时候还回头冲他笑了一下,“那么之后,有机会再见了。”
林敬槐咬着后槽牙,差点把筷子捏断。
要不是知道叶应就是这么个黑心肺的德性,林敬槐得怀疑一下叶应是不是没有喜欢过他。但到底是在一起时间久了,他知道这就是个多数时候都不长心的混球,于是还安抚自己没关系。
分手只是暂时的,叶应根本不可能跟他撇清关系。
叶应下楼,司机正好将车停在门口。他上车让司机往老宅开,特助习惯性打开笔电想要和他核对一下下个周的工作安排,他先摆摆手,说明天去公司再说。
今天他已经累得只剩一口气了,赚钱的事情先缓缓。
老宅位置偏僻,离现如今的金融中心岔开半个城。以至于叶应在车上便睡过去,还在梦里见到了那扇小小的,阁楼里开着的窗。
少年时候他喜欢一个人躲在里面,用怨恨的眼神瞧着每一个从正门进来的大人。后来林敬槐来他家了,那就又不一样了。他的爱好变成拉着林敬槐一起,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展望美好未来。
“等我有钱了,希望社会法制还没有那么健全,这样我就可以把他们都宰了。你看,他们那么胖,如果一刀从肚子捅进去往上划,肠子一定会流得满地都是。”
心里仍旧有梦想的那段时间,正好他是叶家最不受待见的私生子,而林敬槐是林家被搞得快要垮台时送来他家的“质子”。他用自己最大的筹码换得林敬槐没有被扔到他大哥床上去,然后还和林敬槐分享自己的梦想。
可那个白眼狼,居然还欺骗他感情。
不过幸好不是骗他钱,不然他真的会杀人。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叶应下车,看见里面打扫整理的佣人仍在忙碌。他抬脚往里走,身后另一名新招的助理突然犹豫着问,“叶总,那之后林先生的合同……”
无论是话里的“林先生”还是这犹豫含糊的措辞都足以叫叶应停下脚了,他回头,没有选择为员工提供情绪价值扯出个笑,只挑眉,“林先生的合同,怎么了?”
新助理没有说话,但叶应知道这是要问他合同需不需要终止的意思。而就是因为知道,叶应才觉得有些荒唐。
他冲着一直跟着自己的特助招招手,两个人转身说话,新助理已经自觉地回避了。
“面试的时候你在干嘛?”
罗松被新人这突然的一茬弄得头疼,但当着老板的面,也没办法表现出自己已经头疼的想要扶额了。他毕恭毕敬,回答道:“四面正好我在德国。”
叶应点头,表示了解情况了。可了解了,他依旧面色不太好看,勾着罗松的脖子,两个人走得更远了一点,压低声音道:“现在法制很健全了,员工不能随便开除的,你我都明白,对吧?”
“所以你能不能抽时间再给他培训一遍?我不想之后连这种白痴问题都要回答。我他妈能够没有恋人,但不能没有摇钱树,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懂吗?”
说着说着叶应都开始觉得晦气,他摇摇头往院子里面走,一边走一遍琢磨着是不是有恋爱脑突破公司的层层防御进来了,否则他不敢想象居然有人能够因为恋情影响事业。
林敬槐啊,这几年最炙手可热的大银幕演员,商业价值不可估量,他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选择终止合同。
他不仅要维系和林敬槐的合同,为了这棵摇钱树能够落下更多的金元宝,他还要照常用资源来浇树,甚至花心思维护林敬槐的对外形象。
“叶总,林先生上热搜了。”
周末晚上,收到罗松消息的叶应是迷茫的。他睡在床边的地板上,身下铺了厚厚的毯子,但翻身的时候仍旧能够听见肩胛往上的骨头发出脆响了,就连腰都疼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先给罗松回了个问号,没有直接开骂难道这种消息还需要向他汇报。对话框顶端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但他已经没有耐心等了。
手机被扔在脚边上,他坐起身来,转头巡视房间的时候眼神还有一瞬间的迷茫,直到触及床边放着的香烟和火机,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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