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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留下痕迹;他们或许都在这泥潭里挣扎痛苦着(8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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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制拐杖就映入他的眼帘。

“谁。”低沉又沙哑的声音透着几分警惕和冷意,业之北寻声看过去,正巧与靠在沙发上的人对视上了。

他似乎在休息,抬眼看向业之北时,眉头紧锁着,周身萦绕着戾气。

邓冕假寐时就已经听到了楼上传来的声响,他本以为是他那个侄子,但是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灯却没有打开的时候,邓冕就知道不是了。

“你怎么进来的。”邓冕语气透着凌厉,同时一边掀起手机,冷冷的光映在他的脸上。

业之北借着窗外撒进来的光,粗略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的扫了一眼,他大概猜出来了这人的身份。

他闭了闭眼睛,在睁开时就关上了手电筒,捡起来横在地上的拐杖递给邓冕,一口气解释道:“我是业之北,邓临的朋友,今天在这儿借住一晚,如果打扰到您,抱歉。”

“……业之北。”邓冕似乎是听过这个名字,他重新靠回了沙发上,虽然没有再看业之北,但不知是他天性使然还是因为什么,话锋里总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嘲讽。

“这么晚了,出来有事?”

空气中还残留着似有若无的酒气。

业之北无意与喝醉酒的人交流,他嗯了一声,又将拐杖靠在沙发上,朝邓冕略微一点头:“早点休息。”

话音落下,他又看了一眼偌大的桌子上被拆散的七零八落的蜡烛和一口未动的蛋糕,说:“也祝您生日快乐。”

“……”邓冕没有说话。

业之北不在意邓冕的回答,他说完,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夜里的空气都是凉的,业之北一出门,打了个寒噤才想起自己只穿了睡衣。

这时,业今赋的消息也弹了出来。

【业今赋:等我,马上到。】

业今赋果然到的很快。

待车停稳当了,业之北就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淡淡的酒味儿随之飘进了他的鼻腔里。

业今赋从接过代驾递过来的钥匙到代驾下了车,眼睛从未离开过业之北。

因为开关车门钻进车内的凉风此刻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小北。”业今赋弯着唇朝他笑得温柔和煦,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可怜巴巴的:“我能抱你吗。”

“你喝酒了。”业之北没回答业今赋的问题,只是凑近他,在他衣领上闻了闻,却被业今赋小心的揽在了怀里。

“应酬喝了点,味道很难闻吗?”业今赋握住他的手,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心疼:“手腕怎么样?疼吗?手怎么这么凉?”

“不疼,没什么感觉的。”业之北被他圈在怀里,温热的,含着酒气的呼吸落在他的脖颈,他回答着业今赋的问题:“出来忘记换衣服了。”

正在亲吻业之北脖子上留下来的吻痕的业今赋愣了一下,他抬头,拽了拽业之北的睡衣,没松手,语气倒是自然:“睡衣穿谁的?邓…临吗?”

业之北歪头看了他一眼,像是觉得他的反应有趣似的,弯了弯眸子:“嗯,新的。业今赋,别总是吃没来由的醋。”

“……”业今赋无奈的笑了下,开玩笑说:“我的占有欲很变态啊,靠近你的每一个人我都会想杀掉他们。”

说完,他嘴角的笑渐渐抚平,又握住他的手:“原谅我,今天的事儿别生我气了北北,最后一次,不会有下一次了。”

“我有生气吗?嗯?”业之北挑了一下眉,又靠近业今赋,像是小狗疑惑似的歪头嗯了一声。

业之北偶尔露出这种可爱又单纯的表情时,常常会把业今赋萌的心尖颤颤的。

好久之前,大概在两人还没有发展成不正当关系,但是业今赋已经知道了自己对业之北的心思时,看到这种表情都会想把业之北给亲秃噜皮。

业今赋的目光落在他的嘴巴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瞬,哑声说:“亲亲才知道。”

“你喝酒了,我才不要。”

“没醉……”

业今赋捧着业之北的脸颊吻了下来,把他没有说完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后座人影交叠,细微的水声渐渐响起。

业今赋办公的时候写字很多,他虎口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抚摸业之北的皮肤时,总会激起他轻轻的颤栗。

“别在车里。”业之北推了推像是狗一样跪趴在自己身上,仿佛要吻遍自己全身的人,哎了一声,“业今赋,你现在是不是不太清醒。”

“北北,我十分清醒。”业今赋亲了一下他的肚脐,顺着稀稀的阴毛吻下去。

睡裤被他轻而易举的脱下,业今赋俯身,亲了亲业之北的龟头。

业之北坐起身,捏住业今赋想要舔他肉棒的嘴巴,低头看他说:“业今赋,你要在这儿车震的话,明天业建平的电话就能打过来。”

望着业之北认真中还带着点威胁的小表情,业今赋好不容易才将马上要冒出头的笑意憋回去。

他没想在车上做的,只是他现在馋业之北了而已,就想舔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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