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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浓情蜜意(赵寡妇技术指导许帮忙吃N)(15 /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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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温热的唇舌凑上来时,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了反应。货郎一笑,直起身来,这倒省了他不少麻烦。

他一点点沉下身体,将曹钰那根肉棒吞进体内,里面还有刚射进去的白浊,正好充当了润滑的工具,但是没过多久,曹钰就感到几把在发疼。

刚度过不应期的性器依旧很敏感,肠肉实在紧致,货郎每次只吞进去一半,然后慢慢地磨着他的茎身,他只管自己爽,完全把曹钰当做一个按摩工具。

曹钰低声求他,货郎权当做没听到,就这样,曹钰被榨精了两三次,囊袋里已经没有多少存货,每一次的插入都只剩麻木的痛楚。货郎这才放过他,松开他被缚的双手,替他揉着手腕,爱怜地吻着他的唇角,仿佛刚才作恶的另有其人。

一夜无眠。

第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下,曹钰坐起身的那一刻牵扯到使用过度的性器,他的表情忍不住有些扭曲,而货郎还在一旁安睡,神态是说不出的平和。

曹钰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迫切过,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恨不得马上离开。然而尽管他的动作很轻,还是惊醒了在床上躺着的货郎。

货郎叫他的名字,声音还透着几分暗哑,目光却直直地望向他离开的方向。曹钰止住脚步,拙劣地解释道:“莫大夫说在家等着我,我要去找他。”

“找他干嘛?”

“阿娘病了,我去拿药。”这个理由实在很有说服力,至少把他自己说服了,货郎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曹钰变得越来越不听话,他有了更多的小心思,不会完全按他说的做,就比如昨天晚上。

一想到这些,他的情绪就隐隐有些失控,他内心中暴虐的情感就像满溢的水,快要把他淹没到无法呼吸。

在那一刻,他甚至生出了永远囚禁眼前这个人的想法,只要那样做,他就会永远属于我一个人,不会再试图从我身边逃离。

曹钰似乎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小心地看着他的表情道:“货郎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他的话把货郎的思绪拉回到眼前。货郎在心里否定了自己的这种想法,他爱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他爱少年人的鲜活生动,也想要守护这份天真。

他又突然想到,如果示弱能达到自己的想法,那么何乐而不为呢?所以他突然放软了声音,低声哀求着曹钰,请他留下来陪陪自己。

曹钰果然如他所料,不忍心看到他受伤的表情,很快就答应了他的要求。他最终还是把他留了下来,无论用什么办法。

——

有人表面笑眯眯的,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利害得失,货郎就属于这种人,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不做赔本买卖是最基本的原则。

对他来说,这个笑容天真的少年郎,就是他遇到过最大的无价‘珍宝’,比起他遇见过、拥有过的任何一件奇珍异宝都要来得珍贵。

他爱怜他,就像爱惜自己的生命。

他从不做赔本的买卖。至于他在曹钰身上下的赌注,全都是为了更好地拥他入怀。他用温柔与微笑假面织就一张罗网,只待他的‘珍宝’自发地投入他的怀抱。

等待是有必要的,凡是为了达成目的所做出的等待都是值得的。而现在他已经等到了他的‘珍宝’作出回应。

这比什么都重要。

又是一年春将至。

早春时节,春寒尚料峭。今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晚,但到底还是来了。早春枝头结的花苞藏在枝桠间,传递着春的消息。

不幸的是,曹母去世了。她是在睡梦中死去的,死时极为安详,既没有经受病魔的折磨,也不曾交代什么。

曹钰是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的。他兴冲冲地去敲曹母的门,曹母迟迟不应,而房门一推就开了。

曹母还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曹钰轻轻摇着母亲的身体,无人应答,他转而去摸曹母的手,摸上去是冷的,凝神一看,曹母的眼睛紧闭,鼻息已经散了。

曹母死了,但是曹钰不知道。他最初以为是母亲在和自己开玩笑,但过了一会儿曹母还是没有睁开眼,像往常一样唤他“阿钰”,他开始慌了,他以为母亲病了,着急地跑出门去找莫大夫。

他拉着莫大夫的手就走。在路上,莫大夫从他口中了解到曹母的情况,等到了地方,他就更加确认了心中的猜想。

但是想要说出口却有些困难。曹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他轻轻地拍打着曹钰的背,曹钰闷声问他:“阿娘怎么了?”

“她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要很久以后才能回来。在这段时间,阿钰和我生活在一起,我负责照顾阿钰。阿钰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阿娘担心,好吗?”

即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曹钰似乎也有所感悟,他抬起头,坚定道:“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弱了下去,问:“阿娘在那边会过的很好吗?”

莫大夫说“会的”,这句话宛如一剂定心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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