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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浴室/C脸/C头发/对镜/体内S尿)(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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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湿软的,我用两根手指撑开他的嘴,迫使他把舌头伸出来。

祝钦没办法把嘴合上,口水汇集着从嘴角流下,混着从头发额头滴下来的水,任由我食指按压着他的舌根。

他控制不住地干呕,一双眼睛更湿润,还带着些无辜似的看着镜子。

“你的嘴都比常人红,像你的逼一样。”我还将他的嘴撑得更开,好叫他看清楚,“是不是也是被男人操的?”

祝钦不知道听没听清,只顾着摇头,想让我放开他,我偏不如他意:“你这嘴也不大,怎么吃下那么长的鸡巴的?”

他被我拨弄着舌头,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倒先往下流,他哭的样子让我心软了,鸡巴却更硬了,只能撤了手,专注掐着他的腰,往里面操。大概我天赋也不差,每次都能操得他哭泣求饶。

“你宫口真浅……”当我又操到那个紧闭的口之后,忽而心血来潮问他,“感觉很好受孕……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被我操得说不出话来,那里太敏感,此时被顶着,已经先一步射精了,弄得他小腹上都是,我让他塌下腰,往里面操得更进,甚至又卡进了一些。

“疼……”他啜泣着求我,“老公,你轻点好不好?”

我又端起他的脸,看着镜子里面那张脸,他这张脸就算表情崩坏的样子也是色情的。

“你看看你现在被我操成什么样,骚货。”

“先去洗干净。”我让他爬到那边花洒下,他逼里还插着我的阴茎,连跪稳都费力,他双腿在颤抖着,随着我顶撞的动作手脚并用地向前挪动,像条狗一样下贱。

“乖乖……老公的小母狗……”我抓着他的腰,顶着他往前,很短的几步路,磨了几分钟才到。

打开水之后,过冷的水让他缩成一团,下意识躲到我怀里。

“宝贝……”我抱着他,让他面对着我,哄着舔他的眼睛,“再忍忍。”

他抬起头看我,水流从他的头顶往下流,他连眼睛都睁开得困难,睫毛被打湿下垂,坠着水珠。

祝钦的脸已经通红,俯身来舔我的喉结,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脆弱之处蔓延开来,很软,很湿。

“老公,你给我好不好?”他轻声道,呼出的温热气息落在我喉结上。

我亲他的脸,射到他的身体里。

祝钦仍然紧抓着我的手臂,急促地喘着气,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我又看到他猩红的舌尖,在升腾起的雾气里若隐若现。

“婊子,我的小骚货。”我去咬住他的舌尖,恶劣在心中滋长,我的……

我射尿到他的肚子里,他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睁大眼睛看着我,直到他小腹都涨起来,他才反应过来,在我抱他时,咬我的肩膀,眼泪止不住地流,温热的液体落到我背上。

“别动,别动……我的宝贝,我的小婊子。”我不断安抚着他,指尖摩挲着他的后颈,“你看,不难受的,是吗?”

“袁成安……”祝钦回过神来时,低声叫我的名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低哑的声音,每个字又好像都被水浸过。

这是他的,他不问长相,只要没有病,身材看得过去,似乎都没有其他要求。

祝钦,随便的,婊子。

我发了地点,思及祝钦还有点娇贵的意思,我还选个贵的酒店,一晚上花我一个月工资的那种。

我不是什么奢侈的人,但这时候花钱竟就生出点淡然心思。

我其实考虑不周,等到要用房卡打开门时,我突然发觉,哪怕我戴了口罩,也容易被他认出来。

但是还好,我来得更早,就靠在门边,脑中想着对策。

我想起来兜里揣的领带,纯黑的,可以拆开。

等他进来时,我几乎没等他看清,用布带蒙住他的眼睛,脑海中演习过无数遍的动作——我压住他的双手,不让他往后看。

“搞得像强奸。”他被我压到床上时,还有闲心说这么一句话,似乎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戴套。”

或许约炮的奥义就是不废话直接上床,我没有说话,低头去舔祝钦的唇,把那唇舔得殷红湿润才罢休,过了这些时间,祝钦依旧不变的漂亮,而且更——

他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唇,游刃有余的慢条斯理。

“我不喜欢。”

我几乎立时要心软,可我想起约炮时他的那句“玩什么都行”,又感觉自己心疼这婊子真是闲得蛋疼——好吧,现在是真的蛋挺疼的,我下身硬得发胀,或许是因为这婊子天生有勾人的本领——不会是我意志力薄弱。

我脱去他的衣服,他很象征性地挣扎几下,最后只是微微颤抖,我摸上他的腿时,察觉他肌肉的紧绷,或许是紧张。

他竟也会紧张。

我依旧没有说话,去舔咬他的耳垂,手不安分地摸进他的腿间,他的逼倒是紧,我伸一根手指进去,便感觉很难撑开了,想来这些天也不像跟人做过爱的样子。

我心里没好受到哪去,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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