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乱X(给叔叔下药直接C了一晚上)(7 / 29)
于肉体,他知道何磊被他口得爽上天,他很高兴,他心悦诚服。他根本无法把控自己的内心,以至于他压根儿不知道冒出这些想法的自己意味着什么。
何磊不是没操过处男,但和这么特别又听话的处男做,再有环境和身份的反衬,比以往任何一次野战都要令人印象深刻。大概到了刘成虎快无法呼吸的程度,何磊猛草几下,腥臊的精液浇了他的小熊满满一嘴。
“啊、呜、”刘成虎被何磊的味道淹没了,诡异的幸福感像热流涌遍他的全身,他吐出舌头把何磊的精华悉数卷进了自己嘴里,不停地吞咽着,他像荒漠里快渴死的杂草,太久逢上这甘露。他确信自己病了,说不出哪里病了,他现在已不觉得何磊对他做的任何事有任何问题了。
何磊的夜视力可以和猫媲美,因此当他回过神发现自己盯着刘成虎痴迷的脸无法移开视线时,他第一次突然感觉有些无措。
那种久远又熟悉的令人无法控制的情绪。
不。
何磊半跪在刘成虎面前,逼他昂起头,和自己舌吻。这一次激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粗暴,刘成虎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被何磊榨取着呼吸和唇齿的温度,何磊咬痛了他的舌尖,磕破了他的嘴唇,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内爆裂开来,被不容置疑地嵌进刘成虎的脑海里。
在月夜、虫鸣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暴风雨的汪洋下摇摇欲坠的名叫刘成虎的帆船,拥有了叫何磊的桅杆。
“有那么爽么?”何磊撒手丢下刘成虎的后颈,刘成虎的眼角一闪一闪的,他理解不出这溢出的生理盐水的另一层含义,他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下坠,在深不见底的黑暗摔得粉碎,他搬开压住刘成虎的原木,刘成虎手扶着墙体,试图站起,却一下子跪倒在何磊铺好的外套上。
他赤裸着,却感觉海啸也无法淹没的潮热,靠在墙边,那双澄澈的小熊眼睛里只剩下恍惚,他的脸上残留着精液,还在下滴。他飘忽的视线最后落在了何磊的小腿处,他反手擦去脸侧的粘稠,擦得满手都是,左手抓着地上何磊的外套,伸出舌头去舔手心手背手指上的何磊的精液。
何磊感觉被雷劈了一样的震惊。
不知道为什么,如此色情且具有冲击力的画面没给他带来想象中的高兴,反而是一种吞噬性质的困惑。
“过来。”何磊三两步把他拖到正门旁,命令他背贴墙壁,折起自己的一条腿。他耳中刘成虎的心跳就像钢琴的节拍器调到高速,连带着他都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跳,刘成虎什么也没说,乖乖照做,微微张口喘息着,眼底倒映出何磊的样子。
刘成虎被何磊贯穿的时候,淫叫就像高高抛出的钢丝,在这夜里听得一清二楚,他被何磊一次又一次钉死在墙面,好像竹签从活鱼的脊背穿心而下,他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何磊的名字,渴求着何磊给予他更多,填补他内心无法掩藏的空虚。鸡巴塞满他的肠道,就感觉好像真的被何磊在乎一般。
在乎?
他在想什么?
算了……好爽。
何磊的拥抱如此有力,在他腿软站不住时总能重新捞他起来,进行新一轮的碾压和冲刺,他在何磊的肩背抓出了印子,似乎无尽的抽插让他的理智崩溃,让他以前的一条条观念崩塌,无数次送他进天堂,下地狱,到他神志不清再也无法思考,满心满眼都是何磊的脸。
何磊最后一次内射完,臂力惊人直接把刘成虎扛进屋内,帮他清理后面。刘成虎也是与之前抗拒完全不同的温驯,立在一旁随他摆弄。何磊低头观察刘成虎身上的精斑,抬头时感到颈部多了个毛茸茸的脑袋,刘成虎真的好像一只憨乎乎的棕熊一样,在嗅他贴身的气味。
“叔?”何磊疑惑地望向他,那双无辜的眼睛褪去情色,逐渐恢复清明,被何磊一瞅,又慌乱躲避。
“你什么时候走?”
刘成虎哑着嗓子轻轻问,听不出什么情绪。
“啊……”真是个突然且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何磊迟疑了一下,微微笑着,用打趣的语气说,“怎么啦?叔舍不得我走?”
刘成虎被噎个半死,瘪了会儿嘴,挠了挠头,作了一番心理斗争似的,大方地看向他,露出何磊小时候记得的那种爽朗的笑:
“哈哈、叔到时候送你哇、”
那双小熊眼睛里的情绪不再能一眼让人看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晦的沉稳,就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何磊不喜欢这种控制权逐渐从手中流逝的感觉,他也看得出刘成虎没说实话,他一把抚上刘成虎的后颈,带着几分强制意味道:
“叔想那么远做什么?”
珍惜当下,这就是何磊的人生信条,他要将这个理念连同自己的精液一齐灌输给刘成虎,彻头彻尾地占有他,从身体到灵魂。
何磊发誓,鸡叫是世上最烦的声音。
而随鸡叫一同让他清醒的,是本应该在右手边熟睡的刘成虎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啧。”何磊承认,自己的脾气很差,特别是在这种起床气最盛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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