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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萍走进檀香四溢的屋内时听到里头的交欢声脚下一顿。
“爷……轻点爷…~”小倌柔美的狠,一双妙嗓子叫唤三天三夜都不带停,酒楼里常有不分场合的活春宫让谢萍好生看戏,自是明白着红楼教养出来的妙。
听声音就妩媚的紧,谢萍都能想得出如今里头性事的激烈,下意识就想要避开这样私密的场面。彼时他身着一身青袍,带了一身从学馆跑回家的香汗。
手里握着的底下人刚刚急急忙忙传上来的简报,油纸被他捏紧晕开字迹,霎时他竟是迈不开那双腿,而等到将布鞋倾轧在木槛上时,只听得身后的帘子微微荡起,像是春风激荡徜徉,白花花的身子若隐若现,逼得谢萍红了脸。
还未来得及跑走,一声暗沉微哑的男声悠悠传来,激得谢萍腿要生生听软,里头人说着:“萍儿,进来。”
没声儿了,谢萍从腿间半濡湿的状态中回神,只听得这样一句命令,不等他犹豫,身体就转向屋内,掀开了门帘。
果然又是一场活春宫的事后,小倌失神倒在床榻上,腰被操软后塌在软枕上,那一对鸽乳被赤身裸体的男人用古铜色的手掌带着指尖的老茧不留情地揉着,看样子上牌子还没多久就被老爷赎了回来,养在这样一间有布景依山傍水离他老人家近的院子里,重新找人还提了块牌匾,怡春园。
也算得上是个好名字,可是让人看到如今这场面,怕是只能脸红脖子粗地来声“荒唐”形容。
谢萍好歹是见过大世面,看着小倌身下红白相间流出的浊液眼都不眨一下,明显见老脸上长着耸拉了皮肉的男人目不转睛,从谢萍进来就一直盯着他。
房间内除了一点狎昵的粘液交融的声音,就只剩小倌呜咽着在床上低切着唤:“胀呜…爷……晴儿胀……”
不懂规矩。被叫爷的人揉了揉鸽乳就这样在心里想着,冷了脸就让人自己爬起来去后院洗干净,才承欢后的小倌哪体会了温存,糯糯地应着就半是爬着下了床,扶着腰往后院的温泉池子去。
帘后的一片好春光,悠悠荡漾着白绸缎,只留谢萍和老爷两个人。
空气中还有若有似无的腥膻味。
“父亲……”谢萍抢先了话口,空气中弥漫的味道让他不适,脑中早已混乱不堪,此刻他只想脱身而逃,方才小倌的话入耳成了他的不堪,深知面前的人有多恶性且难为人的本事有多强的自己,谢萍只想明哲保身,一身青衣领口都扣紧,此刻被身为父亲的男人注视着,谢萍只觉得难堪,好似被剥光了一样。
“父亲…呜…”
猝不及防的就被拽住了手腕,资历尚浅的青年比不过老男人的熟练,轻而易举从有分寸的距离变得危险,悄然间瞪大双眸,谢萍抬头,眼睑缓缓带出男人的脸,在浑浊不堪的瞳孔中,谢萍甚至看得到自己的狼狈落魄和惊恐。
“萍儿…你长得太像你的母亲了……”谢淮竹说出的话就像是魑魅阎罗,从地底爬出来要了谢萍的命,被大烟抽的混沌的那个脑子里,谢萍深知这个男人又将自己酷似母亲的容颜看走了眼。
分明谢萍都不知道自己这张脸究竟有几分像自己那位几乎从未见过的生母。
“萍儿,我的萍儿——”
简直要疯了,谢淮竹年近半百,早已过了不惑,他们这段畸形不伦的关系持续太久,谢萍感受得到身上男人的力不从心,早年间被刚刚压在床上时男人近乎莽撞如同野犬的强暴让他苦不堪言,本就是隐蔽至极羞辱至极的身体。
他可是谢家的继承人,未来的掌舵,拥有一具可以如同双儿和妓女一样承欢的身体简直是大不幸。
曾几何时,母亲的逝世是他最好的保护伞,素未谋面的母亲在面前的父亲心中超乎病态的爱让谢萍就算这样畸形的身子也能够安稳坐在谢家长子的位上十多年,不用结亲,不用成婚,就算父亲娶了续弦有了新的孩子。
谢萍依旧可以是并且是唯一的谢家继承人,当之无愧。
直到十五岁父亲的醉酒,他精心在床前侍奉,捧着一颗被呵护保卫的孝心然后在佛庙祠堂里被按在桌台上,素锦被撕毁,那娇嫩的地方承受了昔日孕育他出来的阳物。
“萍儿……你真是很像……越来越像你的母亲。”
梦魇。
“父亲…放过我……不要…父亲。”
谢萍近乎崩溃地哭喊着,身下却被早已吃过蒙汗药而又硬起来的谢淮竹单手玩弄,这具从十五岁就开发的身体可以说是谢淮竹最满意也最痴迷的作品,他在这具身体上留下来很多未曾能留下的遗憾印记,刻在与他血肉相连的孩子身上,祭奠自己年少的挚爱,这个自己疼爱的孩子无声的崩溃是他的奖赏,战利品。
年轻的时候谢淮竹风流多情,闯遍天南海北做生意,把谢家越做越大名声比百年之间的鼎盛期都不遑多让。家中的姊妹都指着他能够成一段美满门当户对的姻缘,他偏偏爱上了自己身边照料他的一个低贱侍女。
这个侍女一片痴心,年轻貌美,不施粉黛便已经让时令的花枝黯然,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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