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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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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徐惊雨不曾想到,封泽那样聪慧的人,在某些方面竟会显露出一种惊人的笨拙。在尝试几次没成功后,封泽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绯色在皮肤上蔓延连胸膛都染上了一层粉。“园园,我……”嗓子涩涩发疼,他艰难地吞咽几下,干燥的唇舌并没有如愿泌出口水,封泽异常羞愧地解释,“我需要时间再准备一下。”他又想落荒而逃!徐惊雨早有预料,比他更迅捷地起身,横起手臂卡进他的脖颈间压得他无法动弹分毫。她眯起眼睛,低头审视他:“你想出尔反尔?”封泽分辩道:“我没有……”“你当初不是说过,”徐惊雨语气轻快地说出下一句,“等下次我想要的时候一定给我?”十八岁时想品尝却终究没有采撷的果实,在这一天,徐惊雨决定非吃到不可。此话一出,封泽登时陷入沉默。他仰起头,深深地注视徐惊雨。他的眼睛尤为好看,双眼皮的褶皱极深,瞳仁的颜色是一种据说是古帝国贵族后代才能拥有的纯正的黑,好似两枚沉落在寒潭底部的黑宝石。顶灯的光投照在他眼中,于是幽深的潭水开始流动,水面泛起粼粼的波光。徐惊雨受到吸引,不断接近,最终坠进水中。原来潭水不是凉的,而是滚烫的。沸腾的温度,烫得徐惊雨差点儿失声叫出来。整个过程中,封泽都在自下而上地注视着她。仿佛她是能主宰他喜怒哀乐的神祇。封泽一直在注视她,不论何时何地。尤其是双方亲密无间的时刻,他更会细致地观察她脸上每个微小的表情变化。有时他会蹭蹭她的脸,问:“你爱我吗?”徐惊雨回答:“当然。”她也喜欢他注视她,才允许他的注视。得到肯定的回答,封泽松了一口气,可总有一种难以消弭的恐惧感在心头作祟,迫使他一遍遍询问。好在,徐惊雨会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回答他。封泽的心在反复肯定中落到实处。徐惊雨对他的爱,是毋庸置疑的。今天是第一次,徐惊雨不允许他开灯。在他表露出惶惑后,依然不让他看她。“为什么?”不安在心中发酵,封泽稍稍拔高了声调,又下意识拍了拍怀中人的背,“抱歉,我不是吼你。”这点音量就算是吼她啦?徐惊雨觉出几分好笑,轻轻捏了捏他的腮肉:“据说人在黑暗中感官会敏感好几倍,你不想试试吗?”

过往“原来是这样。”封泽眉头舒展开,犹豫了一会儿后,最终如她所要求的俯下·身体。徐惊雨随口找的理由,也没有说错。视觉被剥夺后,听觉和触觉会更加灵敏。徐惊雨听见了从前忽略的、他刻意压抑过的呼吸声,当灼热的气流沿着她的耳根一路向下,拂过她的皮肤时,激起了一小片生理性的颤·栗。“园园,”封泽用拇指指腹在她的锁骨下方来回摩挲,“我可以亲你这里吗?”徐惊雨:“可以。”封泽继续问:“园园,你想要快一点吗?”徐惊雨:“………嗯。”灯光下能从她表情中窥知到的答案,如今必须小心翼翼地征询意见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园园……”封泽再次张口。“别说话。”徐惊雨跟捏鸭子一样,捏住了他的嘴巴,她翻身换了个姿势,“我自己来。”“………………”见封泽安静了,徐惊雨才放开手。过了十几分钟,封泽以极微小的音量叹息了一声:“园园你小心点别累着。”他每次一本正经说这种话,总能戳中她笑点。徐惊雨没忍住,伏倒在他胸膛上,笑出了声。徐惊雨高兴了,心情变好,窝在他的怀里打哈欠:“其实你做的婚纱挺好看,我喜欢。”封泽有一双巧手,她领教过许多次了。受夸奖的男人将她脸边碎发撩到耳后,趁热打铁:“那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处领证,好不好?”“是不是太快了?”徐惊雨诧异,从求婚到领结婚证,中间没有任何流程要走?“我们先去领证,”封泽似乎格外迫切的样子,“婚礼的事情可以慢慢商量着来。”徐惊雨掐准时机发问:“可是,我都没见过你家人,我连你家有几口人都不知道。”封泽安静了片刻,回答:“是我考虑不周。”“不过我和家人,不怎么来往的,”他不死心地挣扎,“你不用担心婚后会多出麻烦的社交关系。”徐惊雨有一搭没一搭捏他的腰肉,不说话。气氛变得紧张,封泽不得不将实情道来:“我爸爸,在我十一岁那年出车祸去世了。”徐惊雨轻轻“嗯”了声,“你说过的。”“我妈妈,”封泽稍稍停顿了下,“你大概在新闻上见到过她或者听说过她的名字——封如凝。”帝国警卫军最高指挥官,怎可能没听说过?在网络上能搜到封如凝的履历,响当当的优秀,当然家庭信息同样是加密的,无法获取。≈lt;a href=”≈lt;a href=≈ot;/zuozhe/ouxhtl≈ot; tart=≈ot;_bnk≈ot;≈gt;/zuozhe/ouxhtl≈lt;/a≈gt;” title=”挽瞳” tart=”_bnk”≈gt;挽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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