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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佯捉J赵熠严刑B供 落圈套成韫惨遭凌辱(上)(5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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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熠一路无话至景妃行宫。行宫内焚着檀木香,暖意融融,赵熠掀帘进里间,留成韫等一众侍卫在外间守候。

屋内大紫檀雕螭榻上坐着一个面带愁容的美貌的妇人,正是景妃。景妃见赵熠来了,笑道:“吾儿快来,让娘亲好好看看。”说着便拉着赵熠坐下,一面用指腹描摹他的眉眼一面叹道:“吾儿近日清减了。”赵熠知她心疼自己,握着景妃的手道:“定是儿想娘亲想的。”又说了许多俏皮话,逗得景妃喜笑颜开。母子二人说话时,宫人已摆了茶果上来。赵熠亲自捧茶捧果。景妃笑道:“这些事差他们来即可,吾儿何必自己奉茶。”赵熠道:“今日是娘亲生辰,儿久不在盛京,只愿为娘亲分忧,愿娘青春永驻。”景妃道:“吾儿孝顺,常常念着为娘……你父皇却是许久没来这碧玺宫了,娘的生辰他也只差人送了些珠宝首饰来。世人皆说我宠冠六宫,怎知我夜夜在碧玺宫以泪洗面。”说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赵熠无言,抚着景妃的脊背无声安慰。静默多时,景妃道:“吾儿是否恨为娘当初……他并非良配。”赵熠道:“儿不恨。”

及至黄昏,赵熠才从碧玺宫出来,回汴州路上,成韫本驾马跟在赵熠马车后。行至半路,却被赵熠拉到车内。成韫本以为他又要拉着自己干那事,然而赵熠只是环住了他的腰,将头枕在他大腿上。成韫如坐针毡,赵熠问道:“许倾城财力,可谓宠爱?”成韫摇头。赵熠又问:“许一世无忧,可谓宠爱?”成韫摇头。马蹄声阵阵催人眠,赵熠合眼浅眠。良久,有人抚过他的鬓发,柔声道:“半醉半醒,一生一世一双人。”

惊鸿一瞥成韫遇荣峥

且说自景妃生辰后,转眼已到二月,二人之间愈发默契。这日,书房内,成韫正被赵熠摁在桌案上亲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彼时,赵熠已将手摸进了成韫亵裤里,成韫推了推他的胸膛。赵熠却顾自咬着他的唇瓣,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边用手摸穴边含糊道:“不管他。”成韫一把抓住了他作乱的手,坚定道:“若是急事,耽误不得。”赵熠在他面上重重亲了一口,又狠狠揉了揉那口水淋淋女穴,道:“真是磨人,等本王回来再收拾你。”说毕,赌气正了衣襟便离开了。

他这一走,便是数日不见踪影。成韫虽乐得清净,可胸中却偶有滞闷之感。疑心自己吹了冷风害了病,去药房抓了几剂药来吃,却不见好。

过了几日,赵熠回府,身后跟着一个病怏怏的瘦弱青年,正是沈白。两人说话间,正撞见成韫担着两桶水自外进来,面庞比之前甚是黑瘦了。赵熠见他浑身灰扑扑的,不满道:“我只叫你看门,谁叫你汲水,且把水桶放下,另差人去担。”成韫回道:“担水的前些日子摔断了腿,没人帮衬。”赵熠怒道:“要你做什么好人,都叫这帮狗奴才爬到头上了!”

成韫并不答话,见他二人携手同行,举止甚是亲密,忽得想起他往日诸多风流之行,心中不知怎的,竟隐隐作痛,面上却是不显。赵熠见他怔在原地,正欲说道几句,沈白却按了按他的手心,赵熠便冷哼一声,搂住沈白的腰道:“随你。”说罢径直从他面前走过。

话说两头。沈白自见过成韫,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他与赵熠相识于少年,这小王爷素来眼高于顶,多年以来从未见他这般情绪外显。即使是他当年被赵烬纳为妾室,赵熠也不过冷眼旁观,哪像今日这般,仅仅是见到一个侍卫担水便动了怒气,只怕另有隐情。便有心打点了赵熠身边一个机灵的小厮。那小厮本就是个市井无赖,便将成韫如何成为赵熠贴身侍卫一事添油加醋一说,直把成韫说得非常不堪。沈白心中忖度道:“我当是什么贵人,原来是个以色侍人的狐媚子。不若叫他知难而退。”心内主意已定,便说知给那小厮,命他之后将成韫带至门外。又软下身段,去讨赵熠欢心。

当晚,赵熠将沈白安置在西院内。成韫本在大门看守,却因今晚当值的侍卫有事,被调遣在赵熠屋外。不多时便听见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只听沈白道:“王爷,王爷……你喜欢我么。”又听赵熠道:“便是死在你身上也愿意。”寂月皎皎,夜色凛凛。成韫在屋外数着墨色空中的点点繁星,只觉得自赵熠回来后,胸中滞闷之感更甚之前。因抚着心口,喃喃道:“这心痛的毛病怎么一直不见好。”恰巧这时,有几个丫鬟小厮抬着水桶,担着热水进门去了。成韫站在屋外,不觉滴下几点泪来,他把手拭泪,心想这料峭春寒真刮人眼涩。

至次日,门开了,赵熠见到成韫站在门外,面上老大不自在,冷道:“你怎么在这处。”成韫便将昨晚代人轮值之事说了。赵熠静默半晌才道:“我与他少年时便相识……”边说边去觑他面色,却见成韫神色如常,一如初遇那日。他正欲说些什么,沈白却从屋内出来了,拉着赵熠的手软声道:“王爷不是说要陪我出去走走,看看汴州的民俗风情么。”赵熠笑道:“本王何时骗过你。”便不再多言,牵着他的手向外走去。成韫本欲跟随,赵熠却摆手道不必,他说这话时语气甚是凉薄,叫成韫的心又凉了几分。

赵熠因携沈白外出,又是接连数日不在府中。成韫心疾久病不愈,便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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