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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血月初夜(21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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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他身上喘了会儿,悄悄转了个身,不仅将阳具上沾着的精液舔干净,还贪婪地把留在阴户上的精液也刮下来,塞进嘴里。他气喘吁吁地盯着林云熙那张泛红的小脸,心中邪念作祟,挪着肥臀虚空坐在了他脸上。湿屄压唇,阴蒂抵在林云熙的鼻尖上,阳具大大咧咧地横跨他精致的小脸,徒生一种亵渎的快感。

“嗯……师弟,你帮我舔舔吧……”他拨开林云熙的嘴唇,掐着他的舌头触碰到自己的阴唇,就好像是林云熙真的在给他舔屄似的。这画面一下子就冲昏了他的脑袋,扶着林云熙的头,疯狂地摆臀,将骚逼贴在他脸上摩擦。阴唇时不时被牙齿磕碰得刺痛,阴蒂碾过鼻尖时的快感几乎要磨灭他的一切理智。当他回过神时,林云熙脸上已经浸满了他喷出来的骚水和精液。

2

经过那一夜的疯狂,迈奕认真反省自己的过错,决心再也不会趁着师弟入眠,对其做出此等虎狼之事。可还没过一礼拜,他身下那口已略知情事的女穴就痒得不行,成天叫嚣着、淌着水儿祈求肉棒的疼爱。往往是浪得他恨不得狠狠抽打着两瓣骚肉,叫她再也不敢流水才好,可他实在又不是能对自己狠下心的性格,回过神就在偷偷夹腿、磨凳子,别说惩戒了,简直是在用这种吊胃口的快感把她痒得更为娇惯,一天不磨都难受得要命。

这天他在饭堂里吃着吃着,不知怎么的又开始发骚。左右看了一圈,见没人在看自己,他便悄悄在桌下夹紧双腿。平时练得一身肌肉就是好,健硕的腿根将肉屄挤扁,压得阴蒂酸软。他尤不知足,干脆把屁股往后一挪,将阴蒂用力磨在凳子上。屄里顿时喷出一股骚水,他食髓知味地晃着臀,在心里反复回味着那夜里林允熙的脸,好像自己现在就坐在那根火热的鸡巴上,被他操上高潮。

“云熙……!”迈奕咬着筷子,忍不住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叫出了师弟的名字。他感觉到自己双腿间濡湿了大片,穴口飞快抽搐着,身体的深处空虚不已。

就在这时,从身后传来了林云熙的声音:“师哥,你叫我吗?”

迈奕猛地一转身,就见林云熙微笑,手里端着餐盘坐在他对面:“找我有事儿吗?”

“哦、没有!我就随便叫叫!”迈奕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是慌的不行。林云熙就在他面前吃饭,可他却湿了穴,淫乱下流地忍不住磨逼。

林云熙夹起一块子绿叶,那手指又细又长,如果插进来不知道能把他搅得多爽。粉红色的舌头绕过块子,他想起那天夜里,林云熙的舌头舔在逼上的感觉,和肉棒完全不同,是软的,但也是烫的。他悄无声息地把手伸进裤子里,分开肉瓣小幅度地摩擦起来,夹着阴蒂揉捏。很快他就不满足于此,插入一根手指抠挖,再加入一根,飞快地抵着骚点抽插,把软肉插得外翻,不停喷水。

“师哥,你在听吗?”林云熙的话语突然打断了他的高潮。迈奕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就见林云熙一脸担忧地望着他:“你脸好红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吗?”

“哦、没、没有。”他可不敢告诉对方自己这是犯了骚病,只要你那你胯下那雄伟的东西给他捅一捅就好了。只能咬着筷子,尴尬地笑道:“可能就是最近有点儿热,不习惯罢了。”

“那就好。”林云熙松了口气,却叫迈奕差点被罪恶感压垮。

但也就是这一次,叫迈奕彻底开了窍。他变得无法满足于在林云熙睡着后去“借用”这个可爱师弟的肉棒和唇舌,逐渐开始热衷于在林云熙眼皮子底下用各种淫玩巧具攀上高潮。有时候他会在阴蒂上夹个小夹子,有时候则会用阴道含着两指粗的玉势——虽然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但他有着奇妙的坚持:这身子还是必须得由林云熙来破。

而与此同时,林云熙虽然对这个师兄的企图一无所知,却也被类似的问题所困扰着。不知何时起,他几乎是每天夜里都会做一些淫邪的梦,梦里有人骑在他身上,两人下体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那人疯狂地用他的阴部摩擦他的,热潮涌流,淫叫着喊他的名字。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却隐约记得他身上散发出的甜味,那是一种类似栀子花的香味,有些俗,但甜得他脑袋发晕,想不管不顾地抓着那人的肥臀,把阴茎狠狠操进去,叫他不敢再这么发骚。然后、然后再——

想到这里,他就不由得面红耳赤,甩着脑袋把视线黏在书本上。他现在要做的可不是去想这些情情爱爱,也没有时间让他去想这些。只是偶尔,及其少数的时间,他会允许这个梦扰乱他的心神,短暂地用那栀子花香抚慰他的欲火。

3

迈奕,样貌英俊、身材高大,聪慧过人的头脑和谈吐风情让他在无论是同学还是老师之间都有着颇高的人气。虽然父母双亡,但他们去世前给他留了一笔可观的财产,保守估算也起码能让他读完大学了。

上初中前,他还有个奶奶。她常常在剥毛豆时,让他坐在一旁,给他讲父母地爱情故事。外交官父亲和律师母亲在一场刑事诉讼上一见钟情,以嫌疑犯的死刑判决为,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追逐战。而迈奕本人也深受这段感情的熏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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