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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鸿雪为天地盟看守了很多囚犯,能送到聂鸿雪碧隐山洞这里的囚犯往往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普通恶人,更多的是凶神恶煞、作恶多端,同时还有着危害武林安宁意图的无问天教众。

无问天是六年前在武林中声名鹊起的自认邪教、势要覆灭正道的门派,因为功法诡异,还打着统一天下的旗号,引得诸多恶名远扬的恶人纷纷响应加入,气焰很是嚣张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好景不长,由于无问天野心勃勃,天地盟与之一战,血战一场后,无问天教徒死的死伤的伤,不死无伤的多被擒,尽管天地盟也元气大伤,但无问天教主失踪,残兵不成气候,溃如河水决堤,再不复从前。

碧隐山洞其实是天地盟很早就打造好的一处私牢,特地用来关押重犯。天地盟的私牢还有很多处,都和碧隐山洞一样隐蔽。无问天这些恶人重犯无法轻易被杀死,出于安全考虑,只好囚禁在牢房里,并分开关押在不同的地方。

碧隐山洞已建成十余年,聂鸿雪也在这里待了十余年,从少年到青年。

聂鸿雪在江湖上并没有名气,或者说,为了不泄露碧隐山洞,他从未踏出过山洞哪怕一步,所以江湖并没有他这一号人。

他和虎视眈眈意图越狱的刑犯不一样,他是个极为称职的看守。他总是能很敏锐地察觉到哪位囚徒的锁链松动,往往也及时止损、加固链条。那些恶人见到他来处理问题的时候总是会咬牙切齿地骂他、诅咒他,多是某某挣脱束缚后一定会将他挫骨扬灰、五马分尸之类的话。

这种恶人不多,弱的恶人不敢,厉害的恶人不屑浪费口舌,而这种不上不下的,也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所以除开这些人,聂鸿雪在山洞里陪囚犯的日子还算安宁。

而在碧隐山洞这些阶下囚们之中,有个自认武功法,完全随自己心意地胡乱搓揉,每处地方都不肯放过。

施争的手不安分地伸进了聂鸿雪的双腿之间,聂鸿雪并了并腿,试图抵御外敌,但那点微弱的反抗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是让施争故意起了话头:“你的这里在咬我,好热情。”

聂鸿雪仰头,短促地呼吸着,眼睫随之而扑朔好几下。施争根本不会抚弄性器,或者说他存心不想让聂鸿雪好过,所以故意这样的,他饶有兴趣地这里捏捏那里揉揉,从那两枚卵蛋摸到性器顶端,还拿指尖刮了刮马眼淌出来的几近透明的涎液,刺激得性器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更多。

施争含着笑:“聂鸿雪你的身体好淫荡啊,我只是摸了摸就变成了这样,难道是待在碧隐山洞的那十几年里太禁欲守矩了,都没自己弄过……哦我忘了,你是个瞎子,应该是找不准地方的。但是没关系,现在有我好心来帮你了。”

聂鸿雪瞳孔失神地收缩,他几乎是要被施争这行为还有言语给逼疯。

……太奇怪了,他想,一切都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他如同木偶戏中的木偶,被施争牵着丝线操纵着。

直到被施争用手指刺入那最隐秘的地方,聂鸿雪才有一种找回了自己的感觉,他拼命挣扎着,铁链被拉扯得哗啦啦作响,试图躲开施争不安分的手指。

施争皱了眉,伸手捏住聂鸿雪被铁链牢牢缠着的双手,手腕上满是被主人强行拉拽的淤青,倒像是聂鸿雪在故意虐待自己博取同情似的。施争亲了亲淤青,另一只手仍是不打招呼地探入,残忍地破开聂鸿雪的内里,惹得聂鸿雪如同一尾鱼,很不讨喜地不住扑腾。

施争又忍不住了,拿膝盖抵着压制住对方:“聂鸿雪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很想操你吧?性格不讨喜,还没情趣,谁会喜欢你啊。”

聂鸿雪梗着一口气,气息不稳说:“离、离我远点。”

我偏不,施争想。他就是要聂鸿雪不喜欢什么他就要干什么,不然聂鸿雪还真不把自己当阶下囚。

施争伸进去的第一根手指根本没怎么开拓,只是在浅浅地探索着,于是他第二根手指顺着前一根的边沿强硬地塞了进去。紧致的穴口立马紧紧缠住这两位不速之客,让施争进退不得。

“真是骚货,这么贪吃。”施争把聂鸿雪翻了过去,唰地扇了一下他的屁股,随后手指被咬得更紧更难动作。施争扳着聂鸿雪的下巴扭曲地朝向自己,聂鸿雪的脸汗涔涔的,惨白得不像话,不知道是因为手腕被拧了一圈的铁链绞疼的还是因为过度的羞耻,他凑近问:“是不是早就被人玩过了,故意在我面前装生涩的?你在碧隐山洞的时候是不是就偷偷和刚刚那个弟子勾搭上了?被他操过了是不是?你禁欲了那么久,所以馋男人的阳具,就连区区两根手指都这么热情地‘咬’着不肯松口。”

聂鸿雪啜着泪,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他只会说两个字:“无、无耻。”

施争却像是抓到了对方很大的一个把柄似的,又挤进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聂鸿雪体内翻搅着:“都被人操过了还装什么装?我就说为什么要在我洗澡的时候和我共处一室,敢情是你早就馋上了男人的肉棒,那次是不是一边听我洗澡的声音一边咽着口水?也就是我当时心神恍惚才没察觉到你的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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