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p o18 qc o m(2 / 2)
子,摄影师今天说今天休沐,他不接受加班,没来。”“一定要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展现我的相思之苦,尤其是这两滴眼泪,相思之泪,知道么?”姬蘅对身边的画师、写手说,他眼底一片凄楚,语气却十分凌厉,“他不想干有的是人干,把他给我辞了!换个能加班的来!”“是。”小童立马侧头吩咐其他人,砸了这位具有抗争精神的摄影师的饭碗。姜梨赶到时,通体漆黑的军舰已经在回闲云港的路上了。海风吹动她掩盖容颜的白纱帷帽,在外却始终看不清她的脸。她同殷长老并肩而立,身后便是忘忧岛。“师姐,你看……”姜梨冷冷道:“你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我们忘忧岛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殷长老搓了搓手,“怎么给?天庭规定不让随意杀人了。”“谁要你杀人?”姜梨责备地看了眼殷长老,“你神识外放,吓一吓他们。”万米之外,黑船之上,堪堪修到金丹期的姬蘅突然全身冰寒彻骨,呆呆朝忘忧岛看来。黑衣人用胳膊碰了碰另一个黑衣人,“咱公子好深情,都离这么远来还恋恋不舍呢。”身边嘈杂的声音在这一瞬间都离姬蘅而去,他仿佛站在悬崖边,独自面对无垠的黑暗。“无知小儿。”黑暗里中男人冷笑像冰凉的水,兜头而下。不知过了多久,姬蘅回过神来,一身冷汗。小童踮起脚给他擦汗,姬蘅抬手打断,神情严肃,“取我望远镜来。”不会错,我的直觉不会错。姬蘅拿着望远镜的手激动地颤抖起来,“快来!都来!你们看见那俩点没有?就那个青白色的点!快画!快写!那是我的爱人!”“公子,我们也看不到啊……哪里有点?”黑衣人小声问。“那么风姿绰约闭月羞花的点!你居然看不见?!”姬蘅急了,“调头!回忘忧岛!阿梨来见我了!”“阿梨——”姬蘅撕心裂肺地叫声传不到忘忧岛。站在殷长老身侧的姜梨莫名其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大感不妙,“师弟,你殿后,我先走一步。”“诶?师姐!”殷长老挽留的手都没来得及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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