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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2:被养父用涂抹全身/来自沈逸的威胁/“哥……”(2 /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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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会了?没有声音的,像一尊毫无生气的人偶。

不会哭也不会笑。

这就是沈温许回家的这三天里见到的顾玉宁。

不应该是这样的。

顾玉宁不应该是这样的。

至少在沈温许眼中,他的弟弟不应该这样。

顾玉宁很爱笑,顾玉宁笑起来的时候也最好看。

大学的这四年,沈温许没有要家里的一分钱,所有学费和创业的费用都是他打零工和靠奖学金赚出来的。

每当他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都会想一想顾玉宁。

记忆中的少年很活泼,笑起来明媚又灿烂,虎牙很小,见到他会不顾一切地跑过来,头发蓬松地扑到他怀里,软着嗓音喊一声“哥哥”。

身后仿佛永远都披着耀眼的阳光。

沈温许虽然冷漠,但不代表他不在乎顾玉宁。

“……哭什么?”

“……”

顾玉宁窝在沈温许怀中,鼻尖泛红,牵连着眼尾也是红的,手指紧攥,哪怕指甲嵌入肉里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哥……”

顾玉宁声音很抖,他闻着沈温许身上的冷香,眼泪掉得更加厉害。

哪怕沈温许没有对他表现出嫌恶的情绪,可顾玉宁还是觉得自己恶心。

他太脏了。

过去的一年里,顾玉宁身上的每寸皮肤都被腥臭的精液涂抹过,一开始他还会哭,会害怕,可哭得越是厉害,就被人弄得越是狼狈,直到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为止。

在养父们的恶行下,爱笑的顾玉宁终于变成了哑巴。

“玉宁?”紧紧抱着他的沈温许道。

这轻得让人有些恍惚的声音,让顾玉宁从过往的噩梦中挣扎出来,漆黑睫羽被泪水打湿,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滚出。

他在哭。

却哭得没有一丝声音。

少年那张精致到不正常的面容上布满泪痕,他每落下一颗泪水,都将沈温许凌迟。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去了一秒。

安静到半点声音都没有的房间里,顾玉宁哑声道:“哥,我……我想回去……”

“去哪?”

“不、不去哪,就……回去。”

顾玉宁说得很抖,他知道沈温许清楚他和养父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但只要沈温许没有摊开说明,那顾玉宁就不会把这些事情挑破。

手轻轻从沈温许身上拿开,在顾玉宁整个人即将离开时,沈温许伸出手,却徒劳地触碰到一团空气。

房门被人打开,又轻轻关上。

从始至终,沈温许都没有出口说过一句话,他只是平静的以一个哥哥的身份,尊重着顾玉宁的所有选择。

哪怕顾玉宁即将踏入地狱。

书房门口。

顾玉宁面色微白地站在这里,止住呼吸,指甲死死掐着指腹,直到濒临死亡的恐惧感来袭,他才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费力伸手,苍白的手指屈起,轻轻敲了敲门。

每一声“叩”,都在他紧绷的神经上打着转。

不多时,房门被人从里打开,一如先前他停在沈温许门前一样,只不过门内的人换成了他的爸爸——沈逸。

男人五官俊朗,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站在门后静静看着面前不安的养子,在察觉到顾玉宁细微地颤抖后,沈逸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笑意,他声音轻得可怕,“玉宁怎么在这儿?”

他装得冠冕堂皇,偏偏顾玉宁连半分反驳他的能力都没有。

“我、我想……爸爸了……”

沈逸那张尽显温和的脸上,笑意更浓了些,“是吗?”声音仍旧是轻的,像是情人间缠绵地呢喃。

“是……”顾玉宁低着头,手指无措捏了捏衣角,他在讨好沈逸。

很明显,也很青涩的讨好。

顾玉宁在恐惧接下来即将面对的未知的一切,或者说是惩罚。

书房内灯光如昼。

顾玉宁垂在身侧冰凉的手被沈逸牵住,在他的带领下,僵硬地迈开步子,跟在他身后。耳畔,房门被人关上并上了锁的声音令顾玉宁浑身下意识抖了下。

而更可怕的是,他看到了书房中,静静坐在办公桌后的父亲。

如果说沈逸是披了一层温文尔雅绅士皮的疯子的话,那么江之酌就是冷静且手段直白、凶残的野兽。

“……”

顾玉宁在看到江之酌的那一刹那,就僵在了原地,不管沈逸怎么温声劝说,脚步都不肯朝前一点。

“父、父亲……”恐惧到几乎失声。

眼泪就这么仓促落了下来。

正处理着公司事务的江之酌听到了这一声,抬眸漫不经心地看了顾玉宁一眼,冷漠得吓人。

顾玉宁睫毛颤颤抖着,脊背后是一层细密的冷汗。

如果不是手还被沈逸牵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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