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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刷毛穿过膜孔进入清理春药/置入卫生棉条)(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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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肯定了季纯是货真价实未被开苞的处子。

“你们把出租屋的床搞成那样,竟然没有做全套?”男人简直匪夷所思,回想起自己突入出租屋时不堪入目的残局,甚至有点佩服季纯和那个公民了。

那个犯下死罪的蠢货,到底是有多珍惜这个公主啊?

“还算你们有点脑子,这样一来许多事就好办了——”他忽然转头,朝后面说道:“你走大运了,他还是完璧之身,这下你的量刑应该会有很大回旋余地。”

……?

房间里……竟然还有一个人?!

因为自己还是完璧之身……所以会影响他的量刑的人?

季纯隐隐想到了什么,果然听见这人说道:“你别再对他做奇怪的事了。”

是虞千楼!

“你怎么回事,这么快就开始护妻了?啧啧啧,那我走了,你们慢慢「交流」哈。”

……他在说什么?

那个带来压迫感的男人脚步声远去,自动门极低音地滑开又关上,屋内气氛瞬间就松弛了许多。

“到底怎么回事……”

季纯有许多问题想问。虞千楼的脚步声接近了他,却没有对他做之前那个人做的那些事,而是取下了他的眼罩。

神话中才有的完美的五官出现在视野里,牢狱之灾完全没能夺走一丝他的高傲,那双眼里完全看不见「屈服」。

“这里是压扁,温热的软肉被从掌心挤向五指,柔软得令人不敢置信,就像在捏一个会滚动的水气球。

小小的凸起从他的指缝尖滑到指缝根,皮肤下传来的心跳快得令人担心,似乎连带着嫩乳也在跳动,宛如一个小兔子,雪白、柔软、乖顺但又灵动。

“唔——”

季纯迷糊感觉到熟悉又陌生的手在抚摸他,是初夜时抚摸过他许多次,令他无比安心的手。

虞千楼、又碰他了……

这是否意味着,他稍微有些接纳自己了?

季纯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地、依赖性地把左胸向那只手中蹭了蹭。虞千楼略微回神,季纯的状态引起了他的注意——脸红得如同带露水的玫瑰,浑身也因为羞耻不断轻颤,仅仅是被王通乳这种事就这么紧张,如果持续得太久,不知道会消耗掉多少体力。

必须尽快解决掉,他不想这令人沉沦的事再多延长一秒。

然而他的骄傲和以往的优秀成绩不允许他仅追求速度却让王后留下不愉快的回忆,反而要求他更加珍重地对待这娇弱的小东西,把所有的技巧都用来宠爱它,令它没有痛苦地泌出初乳。

虞千楼环顾四周,揪了一棵青翠的劲草,剥出茎芯,用草尖对准樱红上的乳孔。

缓缓没入。

嫩红中央插入一棵翠绿,看起来真的像一粒带绿梗的樱桃——如果不是这棵绿草在做着这么残忍的事的话。

与其说是草,其实已经略微木质化,坚韧的草梗旋转着向乳道钻去,最初的位置尚且还能忍受,只是有一些酥麻。进到一定深度后,不知道戳到了什么地方,忽然从细微的瘙痒扩大成难以忍受的疼痛,季纯忍不住叫道:

“疼……!”

力道顿时减轻,但草梗并未离去,还在轻轻试探那个地方。只是每次都恰恰卡好力度和位置,绝不再跨越会造成疼痛的那条线。

季纯不知道这棵草想要钻进哪里,他甚至不敢挣扎,细微的扭动都会让草尖戳入更脆弱的肉里。像一个想要戳进纸杯的吸管,只要戳破那层纸,就能让里面的水流出来。

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一点点剧烈的动作都会让草尖穿透最敏感的地方。

另一边,金执奚的努力有了成效,层层遮掩的红肉孔洞根部溢出了一点珍珠般的乳白色。他立刻加大了力道,将更深处的白色挤出。

“学长、好疼…!”季纯带着哭腔喊到。

金执奚立刻松了手,温柔地按摩道:“抱歉。”

季纯缓着缓着,忽然拔高音调:“嗯——别摸下面、!”

“湿了。”金执奚说,一只手抚摸胸部一只手按摩腿心,因为没穿内裤,外面的裤裆上染上了一团湿痕。

这时候摸那里真的要命,害怕胸前插着的草,只能竭力压抑颤抖。违背生理的行为占据了季纯全部的注意力,金执奚乘机继续他最后的冲刺。

为了不再粗暴地蹂躏胸乳,他换了温和的方式,用嘴吸了上去!

“——!!”

炽热的唇瓣带来的热度感染透了微凉的乳尖,阵阵热意向体内涌去,几乎要把胸乳连皮肤一起融化。

里面的汁水被融化成更柔软的液体,被强硬地向某一处吸去,无尽的酸胀感突破临界,冲击着紧闭的通道,试图寻找出口。

“学长……学长——!!啊、左边也……不要摇——!”

左边的草梗在他的乳孔中轻轻摇晃,想要扩大路径,外面的樱桃被牵扯着跟着摇动,像细雨中的樱花。

季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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