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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把徒弟从青楼里捞出来(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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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勾人。他本来生的是一张清冷寡淡的脸,硬生生扭曲成媚俗的样子。

“师尊……奴后面好痒,快来操死奴吧。”

荆赫忱脸都黑了,耳根子也红了,抬手施了个禁言术,不听辛阙哼哼,专心研究辛阙多出来那玩意。

花穴比后穴颜色浅一些,两瓣肥厚的阴唇上也各自穿了环,系了两串红珠子,深入到花穴内部。荆赫忱用灵力一拽,居然没弄出来,再一使力,一个婴儿拳头大小凹凸不平的玉球滚了出来,上面还雕镂着精致的花纹,布满了透明粘液。他不小心力气大了些,拽动了阴唇,就看到辛阙的花穴流出了透明的水,性器也吐出了浊液,一抬头,辛阙已经一脸潮红,神色迷乱了。

荆赫忱把辛阙身上的东西全都弄干净废了很大一番力气,确定没有其他什么奇怪的东西,他才从乾坤袖里拿出一套衣服,嫌弃辛阙乱动,直接打晕了给他穿上。

怎么变成我当师父的伺候徒弟。荆赫忱不爽地想。

极乐楼的老鸨抓回来了,云鹤长老把人带到荆赫忱面前,尴尬地捋捋胡子,道:“荆长老,我们已经审问了一遍,她说辛阙的……事不是她安排的。”

荆赫忱冷笑一声,手直接按上那老鸨的头,动用搜魂术,老鸨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挣扎一会儿不动了。

云鹤长老目瞪口呆,这魔修的邪术您怎么这么熟练?

荆赫忱瞪他一眼,“墨迹什么,你可以走了,把辛阙带走,给我安排好了。”

“您不一起走?”

“我还有事,晚两日回宗门。”

荆赫忱回忆着从老鸨神魂里搜出的记忆,烦躁地踩上灵剑。

辛阙刚来魔域,就恰好撞到了魔尊的右护法手上。那人被荆赫忱用剑捅过不少次,记恨许久,辛阙落到他手上,被封了灵力折磨,最后刻上淫纹变成炉鼎,扔到青楼让人重点“照顾”,可以说魔域上下,凡是与仙道有仇的,都来光顾过辛阙。

右护法精通奇技淫巧,那淫纹极为精妙,被刻上的人不光日日要受情欲之苦,沦为性欲的奴隶,炉鼎的修为也会被提纯后汲取到采补之人身上。

炉鼎修为一落千丈,根骨也会受损,辛阙从元婴落到筑基,根骨毁了七七八八,近乎废人一个了。

右护法早就被荆赫忱在找魔尊的路上随手砍了,现在他只能去找那人的亲信,折磨一番,再问问解开淫纹的方法。

徒弟那样子,不行我只能一剑给他个痛快了。荆赫忱忧愁地想。

树倒猢狲散,魔尊死了,他手下还活着的早就跑了。废了荆赫忱一番功夫,他终于抓到几个右护法的徒弟。

从那几个人身上片下来几块肉后,荆赫忱得到了淫纹的解法——被刻淫纹者,需得忍耐九九八十一天不接触元精,淫纹自然迎刃而解,期间那人自己也要控制元阳,最多三天一泄。

他们还狗腿地告诉荆赫忱,期间产生欲望,用道具疏解也是可以的,只需把出精口堵住,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他们愿意用手上可用的器具奉上,换取活命的机会。

荆赫忱自然是欣然同意,拿到想要的东西后,直接送他们去见了他们的师父。

已经过去了三日,不知道辛阙在宗门可还习惯。

荆赫忱踏上飞剑,直奔宗门。

“不知廉耻,与杂役白日宣淫,辛阙,你可知罪!”

辛阙跪趴在地上,身上衣衫不整。他未应声,眼神涣散,一头青丝散落在地,如同破碎的蛛网。

另一穿着杂役服饰的男子长相憨厚,此时露出忏悔的表情,挤出两行泪来,“弟子心志不坚,一时不察被迷惑心智,还请林长老责罚!”

两侧几个身穿蓝白纹,衣上绣有青竹图案的弟子——他们皆是戒律堂的弟子,刚仓促被召来,认出辛阙的人面露惊讶之色,眼底多少有些不可置信。

戒律堂规矩森严,处理事物时无人敢交头接耳,弟子们互相对视几眼,纷纷看向了首座上的林玉清长老。

林玉清长老一头白发,面容却无老态,是个年轻人的模样,眉目端正,一脸正气。此时他抿着唇,眼睛盯着下方的辛阙,不怒自威。

见辛阙不答,他脸色沉了下去,转头看向另一人,“杂役张四,你洒扫期间欲在静堂与内门弟子辛阙行苟且之事,可要辩解?”

凌云宗不是不允许弟子双修,但静堂是供弟子们入定修心的地方,林云清去找辛阙时看见他与那杂役滚到一起,差一点就要行那苟且之事,气得眼前一黑,把两人带来了戒律堂。

张四连忙磕头,“弟子冤枉!弟子本来正常打扫静堂,却看见辛阙前辈脱去衣衫,主动引我行云雨之事,弟子欲推拒,他却扑了上来……”

林云清蹙眉,内心是不信这杂役说辞的,但此时辛阙似是神志不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辛阙刚被救回来,参与的人都对辛阙的事讳莫如深,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他思绪纷杂间,一道光闪进来,竟是荆赫忱,他面有怒色,快步走来,“林云清!你把我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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