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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状 第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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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花船边上,张夼不由分说把两人拉了上去,「来来来,我正觉得一人无聊呢。」青檀站在屏风后,笑盈盈的打量了一圈,意味深长道:「哎呀,川哥好会享受啊。」这花船还真是名副其实,放了不少以假乱真的绢花,奼紫嫣红,唯一的真花,便是酒桌上的一瓶腊梅,芳香扑鼻。张夼笑嘻嘻道:「快过年了快活一下,你俩稍候,我去叫个唱曲的来。」青檀拉着李虚白坐到桌旁,花船地方狭小,两人身后便是一张矮塌,堆着一套桃红色被褥,两只绣枕绣着鸳鸯戏水。李虚白有点不自在,低声道:「二娘子,要不我先行一步,等会儿请张兄送你回去吧。」「你别走啊。」青檀牢牢按住他的手背,含笑望着他。挡在舱口的一道屏风,花团锦族嵌满了绢花牡丹。李虚白穿着米白色圆领襕衫,橘色暖光照着他容色清和的脸和灿若星子的眼睛,美若画中人。都说相由心生,他这个人,看上去就像是无波无澜的一潭水,天光云影印进去也不妨其通透。以青檀的阅历来看,要么是他城府很深,善于伪装,要么就是不染尘埃,心静如水。今日她非要弄个明白不可,看他到底是那一种。花船突然晃了一下,像是离了岸边。李虚白有点紧张,朝着屏风外望去,「怎么回事?」青檀盈盈一笑:「没事,川哥把船推到河里了。」「他为何这么做?」「我让他做的。」李虚白怔然看着她,「二娘子这是为何?」青檀微微笑了笑,慢悠悠道:「我阿娘说过了年,请白老堂主做媒。我猜,你肯定会拒绝吧。」李虚白脸色微红,「二娘子,我小时候定过亲事。」「我知道,那又如何?」青檀无所谓地挑了挑眉,霸气道:「我可以先下手为强,先到先得嘛!」李虚白无法响应这样的虎狼之词,准备起身跑路。青檀抓住他的手腕,毫不费力地把他按到了矮榻上。李虚白还未等挣扎,青檀已经轻而易举地捉住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她伏在他的胸口,柔声道:「你皮娇肉嫩,最好听话别动,不然一会儿受了伤,可别怨我粗鲁。」李虚白略带吃惊地瞪着她,也不知道气恼还是羞臊,耳根都红了。「我那里配不上你,你要这样推三阻四?」青檀挑起他的下巴,哼道:「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动心?」李虚白继续坚持,「我定过亲事。」「无妨,那就生米煮成熟饭好了。」说着,青檀一把扯开他的衣襟,伸手探进去。李虚白低声叫了一下,青檀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我手太凉了么?」她举起手,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又伸进去。李虚白脸色赤红,羞恼地斥道:「你住手。」「我偏不住手。你要喊救命么?」手指碰到他硬实的胸膛,又滑又暖,青檀毫不客气地摸了几把。做戏嘛自然要逼真一些,反正她也不吃亏。他气息喘急,肌肤微微颤抖,似乎有一股气流在涌动,青檀故意作势朝下探去。指尖就要碰到他小腹的那一剎,李虚白终于忍无可忍,猛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面色绯红,眼神凶狠而羞恼,「楚青檀,你别太过分。」 51青檀没料到李虚白竟能从压制下轻而易举地翻身。她握住他的手腕,想将他从身上掀开,却发觉双臂被他牢牢压住,竟无法发力。即便她使出内力,也未能挣脱他的辖制。「李大夫好大的力气。」青檀面上依旧笑靥如花,左腿却毫不迟疑地踢向他后背,李虚白速度更快,屈膝将她两条腿一并压住,「你若再不老实,我就点了你的穴。」终于逼他露出了本相。青檀得意而挑衅地一笑,「你不是没有内力么?」李虚白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你对我动手动脚,不就是想要逼我用内力?」青檀大大方方承认,「对啊,不这样,你要装到什么时候?」李虚白针锋相对,「你不也在装模作样地骗我?」青檀坦然道,「我骗你什么了?」李虚白哼道:「你刚才说的每一句鬼话。」「那你现在是趴在一个女鬼身上么?」青檀挑衅似的看向他的胸口,「我刚才摸你的时候,手也不是很凉吧?」李虚白此刻的确趴在她的身上,距离近到能感知到她身体曲线的起伏。他一阵尴尬,立刻松手翻身下来,走到屏风旁边,将衣襟掩住,领口整好,瞬即便恢复了克己复礼的模样。青檀从矮榻上坐起来,揉着手腕调侃道:「我本来还犯愁,如果李大夫顺水推舟怎么办,没想到李大夫对贞cao看的如此之重。」李虚白听到「贞cao」这个词,刚刚平复正常的脸色再次飞红,「谁像你那么,」他说了半截,咬牙停住。青檀替他说出来,「不要脸?」李虚白不肯用这个词,没好气道:「大胆。」真是君子,被非礼了也不肯骂她。青檀被他打动,收起调笑之心,柔声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不大胆一些,怎么能逼你现原形呢?」她把两枚银针拿出来,问道:「这是你的东西吧?」李虚白不做响应,绕过屏风准备离开,一出船舱却发现岸边亮起了数盏灯,依稀还听见张夼和两个女郎的声音。

张夼按照青檀的交待,把船推到河里之后,便在河边亮起了一排灯。这也是青檀为何要在春信楼宴请他的原因。这里即便是夜晚,河边也有不少路人,二楼的雅阁还能眺望河景。青檀好心提醒道:「你若是施展轻功飞过去,大家都能看到。明日满城都会知道原来李大夫会武功。」李虚白默默咬牙,他一向喜欢聪明人,但太过聪明的对手,却让人头疼。青檀问道:「你明明有内力为何要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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