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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犬(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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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

双臂颤抖得支撑不住身体,他蜷缩在讲台上喘息。

快感交叠弄得乌列尔头皮发麻,但他想不通,为什么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高潮,每次都是随缘。

我也终于看清他的表情,乌列尔嘴唇很薄,此刻却抿成一条线,眼底像是起了雾,紧锁的眉头倒像是在忍耐什么。

是没了冷冽的湿软安静美人,勾着脚要从讲台上下来,可穴里的记号笔却不怜爱他,四处摩擦弄得他险些腿软摔下来。

大概是男人从情欲里复了些理智,欲望得不到满足也不肯再漏出一点声音。

再遇见乌列尔的时候是半个月后的晚上,校运会成功举办之后的庆祝会。

把喝得烂醉的其他学生会成员送上车之后,就只剩下我和他了。乌列尔也喝了一点酒,但不多。

我带了一支记号笔。

我觉得他没醉,至少面上看起来和平常无异,问他需不需要我送的时候他却不说话了,只盯着我看,然后抱住我在我的耳后留下一吻。

他比我要高上半个头,即使是我今天穿了增高鞋也没什么改变。喷在耳边的喘息弄得我心烦意乱的,我不想吓坏他,但也不想错失等了半个月才有的第一次机会,毕竟下一次机会谁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我踮脚回抱他,手通过他的背脊攀爬,安抚地抚摸他的后脑勺:“乖孩子。”

心底的欲望从撞破他的秘密开始就与日俱增。

乌列尔用脑袋蹭了蹭我的脖颈,低低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便再不出声。

我牵着他的手一路走回家,他既不看我也不看周边风景,只低着头紧跟我,走我刚走过的路。如同我的小尾巴一样,随我来又随我去。

刚进门,他霸道地把我框在双手间不让我离开,却只轻轻地亲我,一个仅仅嘴唇触碰、点到即止的吻。

但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他在害怕什么?也许他知道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太骄傲矜贵了,不知道如何为这个话题开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如何引起话头。

我遵从本心的直接将手伸向他的下体,他没躲开,可能是没想到我会直接上手,也有可能的确他的酒量太差,动作跟不上被酒精影响的大脑。

他后知后觉地抓住我的手臂,我没管他,隔着裤子揉捏他的性器,那根性器存在感实在是太低了,即使是乌列尔在我耳边开始呜咽,它也没有给我太明显的勃起感。

开始框住我的区域也开始崩塌,乌列尔甚至需要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以此维持站姿。我摸索着拉下他的裤子,触碰到一根细细的长绳,我侧着视线往下看,太黑了看不清。

来回摸了几次我才意识到,这类似丁字裤。乌列尔穿着色情内裤到我家这个认知实在是让我感到震惊,坏心思也在我的脑海里成型。

“这内裤不会卡到你的小穴里吗?”我侧头对着乌列尔的耳朵吹气,“路上不说话是不是因为已经骚到流水了?”

乌列尔像是静止了,他不动也不回复我。我被他弄得心烦,直接弹扯他的内裤,浸透的“绳”被我暴力拉出,他哽咽着终于低声求饶:“…是、是,别…啊!”

“自己撑着墙。”我也不管他是否来得及施行动作,摁开玄关的灯,蹲下了身。

我开始后悔今天穿增高鞋了,蹲着的时候着实不舒服。我把他的裤子又往下拉了拉,这才看清内裤的模样,我直接拽下内裤的时候乌列尔一个哆嗦,内裤内侧沾满了透明液体。

花瓣却是紧密贴合的,只有内裤上的液体表面它不似表面的纯洁无暇。我拨开阴唇,穴道里面湿红软烂,阴蒂藏在里面不探头。

“有尿道吗?”我羞辱乌列尔,这好像是人除不去的天生劣性,十来秒等不到他的回答,我耐心耗尽地扇他的雌穴,“说话。”

他一个激灵没站稳,直直地摔下来与我平视,雌穴砸在地上应该不好受,不然他不会面部扭曲地直接落下泪来。

“说话。”我其实不太喜欢他一直闷着的样子,所以我没第一时间抱住他哄他。

又隔了十多秒他才止住了快感,颤抖地开口:“…有的。”

“乖。”我满足了,开心地摆正他的脑袋和他接吻。另一只手摸向他的雌穴帮他揉揉。

“你来找我,我蛮开心的。”我弯曲着指头开始扩张他的雌穴,先是一节一节的关节,再是一根一根的手指。

他被我弄软了身体,不断地往下滑,我扶了几次都没用,弄出一肚子火。

我“啧”了一声抬起他的手臂放在我的肩膀上,故意凶巴巴地警告,“再掉下来我找人轮奸你。”

他应该是不知道怎么回复我,又抓不住我低下头的脖颈,只好弓着腰抱住我的背,双腿大张地向着我。

我抠他的雌穴,他爽得双腿乱蹬。我从卫衣口袋里拿出那只黑色记号笔,对准了他的穴口就往里面推,冰凉的触感吓得他后退,但我推得更快,穴口硬生生地吃进了半截记号笔。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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