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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勒川(2)(了了叔)(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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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掌让你窒息。下身过量的快感冲刷着大脑,张辽看着你的后仰的脸目不转睛。你双眼翻白,吐着舌头,收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他的手臂上,两手徒劳的抓着拢在腹部的大手,看着你的痴态嫉妒几乎要将他吞没。他快速抽动着摩擦宫口,子宫随着抽插微微向下坠又被顶回原位。耳畔是他的质问:“死孩子,他也像我这样操你吗?你也这么爽吗?”你的大脑不允许你做出多余的反应,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绞他的性器,在他退出宫口的时候咬住他的冠状沟,然后在他再次顶入的时候松松软软的裹上去。

身下的人明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要问个明白。张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多年养成的沉稳性子到了你身上便消失殆尽,只剩下原始的欲望和独占的野心攫住了他的大脑。

甬道不知道已经是第几回痉挛收缩,张辽也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收紧了左手,看着你因为窒息发出嗬嗬的喘气声。右手抓住你的双手死死压在小腹上,在紧绞着的小口上又来去摩擦了几回,性器前段微微抖动,喷出了一大股精液。你几乎是机械性地抽动着,只能做出最基础的生理反应。张辽死死压着你的手,往最深处灌注着腥稠的浓浆。他含住你的耳垂,用牙齿磨着:“死孩子,接好了,文远叔叔给你的。不许漏出来,一滴也不行。不然就再来一回。”

你已经双眼涣散,视线之中是晃动的光,但是你知道身后的人发出的命令,想尽办法加紧下身。不夹则已,一夹张辽又感觉下腹一热,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看着你已经失去神智的样子,张辽强压下了怒火和欲望,不过他突然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张辽啜吻着你的唇瓣,轻轻地把吐出来的舌头含住:“死孩子,你被他弄脏了吗?我帮你洗干净他的印子好不好?”你已经听不清他说的话了,只是本能地点着头,如果你不答应感觉就会被操死在马上了。

张辽何尝不知道自己没必要和一个快要没有自主意识的人讨论可行性,他只是拍了拍你的小腹,“死孩子,放松点,接好了。”你还没搞明白刚射完精的男人哪里还有东西,子宫就被一股温度远高于精液的液体冲击了。柔嫩的内壁受不了如此高的压力,过量的快感让你承受不住向后仰去,小腹也缓缓隆起变得鼓胀。膨胀的子宫压迫着膀胱,毫无征兆的,你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前端涌出,你试图夹紧双腿,但是身下的马却阻止你的闭合。你只能无力的感受着下身喷涌而出的热流,再一次高潮了。张辽也有些意外,没想到你被射尿后居然喷尿了。不过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张辽只能继续,直到甬道开始渗出些许接纳不下的热流,张辽才结束,缓缓退了出来。此时身下的少女两眼微闭显然是昏了过去。他的视线落在二人双手交叠的小腹上,下腹显然已经隆起,仿佛三四个月的孕妇一般饱胀,不过刚刚才经历激情性事的甬道却乖乖闭合着。张辽叹了口气,没想到你昏过去了还记得牢牢地夹住他的东西,心中不禁涌起些许熨帖的温热。

身体脆弱的人往往性欲会更强。因为脆弱的身体支撑不起庞大的爱意,在漫漫长夜中日渐扭曲,成为填不饱的怪物,在吞噬爱人的过程中身躯终将土崩瓦解。

窗外是缠绵的丝丝春雨。你早知春日倦人,张邈也有多日没和陈登一块钓鱼了。手头的书卷翻了又翻,粘腻的书页昭昭春潮,你弃了薄纸披衣而出,拎起廊外的伞蜿蜒而去。

张邈坐在窗前,医师絮叨的“不可受凉”进了耳朵却没进大脑,徐州首智自认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数的,他才不会承认是春潮的悸动带来了晌午多余的闲情雅致。窗外的雨打得人心烦,缠缠绵绵了无尽头,没有退去的征兆,颇有愈演愈烈蹬鼻子上脸的趋势。平日里装满了算计的眼睛空空望向门廊前面,视线里却意外撞进了一个飘渺的身影。他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来人,下一秒便冲出门外去。

你一到廊下便看见张邈站在门前,高高挑起了半边眉盯着你。你哂笑一声,将伞掷在门廊边就携了他的手向内走去。张邈微微一愣,四下看去,张府仆人因为这雨大多都不在廊下走动,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遗憾还是轻松,随了你去。

跨进门内,你反身关上了房门。张邈微微咳了两声,你牵着他的手没有放开,捏了两下:“怎么这么凉,医师没叫你春日当心受寒吗?”张邈似是有些不满你:“张嘴就是唠叨,小金鱼可是未老先衰了,给你拿的珍珠粉是没用到正途上了吗?那一斛可是精挑的上品,袁家多的是好货,你可别给袁氏长公子捞走了。”你看着他微微有些苍白的唇一张一合,反唇相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是听说你近日没怎么活动,怕你变成睡美人了,来看看你,不欢迎我可就走了。”你也不多候,将他推坐在榻上旋身就走。张邈何尝算不到你的小算盘,伸手捞住你的腕往后一带,你就跌坐在他腿上。臀下的肉是柔软的,估计是身子不好没怎么操练,不过这手上劲头倒不小。张邈那张破嘴就是怎么也不消停:“别小瞧我了,哪家长公子不是练出来的,小时我也是日日练功不断的”话未说尽,便被你翻身而上含在唇间,变成了含糊的哼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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