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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享用奴隶的(T鞋 羞辱B说Y语 时挨C C晕(8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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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话说的颠三倒四,但该传达的信息都说到了,如实地向主人汇报身体情况和想法,以及适当的撒娇与求饶。

秦深终于弯下身子与他的奴隶平视,“悟性还不算晚。”

想和主人待在一起温柔口交温情上药谈心

“主人……”苏世流呐呐道,他似乎是误打正着了,原本大胆、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求饶与撒娇,却似乎正合秦深的心意,结束了这无尽的惩罚。可是这样的氛围,反而让苏世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秦深重新坐回沙发上,休息了片刻的苏世流恢复了些许力气,乖乖地慢慢跟上去。

“抬头,看着我。”秦深开口道,“你觉得,你天天口口声声叫的‘主人’是什么?一个称呼?一个代号?”

苏世流愣在原地,辰国与南楚的风俗制度非常不一样,“奴隶”这样极具私有性质和地位差异的存在,他从前是从未接触过的,虽然他也不觉得南楚好到哪里去。

待了大半年的时间,见了许多人或者奴,看了很多的相关知识,苏世流大约知道什么叫“主奴”,他也一直认为自己在往这种关系上靠,在床上床下都尽心地侍奉主人。

可是当秦深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苏世流却不知作何回答,他似乎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毕竟,主人就是秦深啊。

但苏世流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是奴隶,这是秦深春梦无痕壁咚指奸梦见被打屁股打完要摸穴摸完要亲亲

苏世流攥着手指不敢吭声,只是抬眼看着秦深,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秦深悠悠的声音,“我有必要也提醒你一下,我的卧室比你的更大。”所以什么卧室太大太远不敢睡觉纯属空话。

“可是、可是卧室里有主人在,奴隶就会感觉……很安心。”苏世流小声地补充,看上去还在正儿八经地解释。

“你在跟我得寸进尺?”秦深挑眉,刚刚罚完,他确实有意宠着纵着,都让医生退下他亲自来检查抹药了,这对于秦深来说可是头一回。

苏世流连忙摇头,“奴隶不敢。”停顿了片刻,还是继续说道,只是声音越说越小,“可是刚才主人教奴隶要坦诚,奴隶现在心里的想法……就是想陪着主人。”

他的手背到了身后,微微抬头望着秦深,看上去颇有几分乖巧之意,很快眼神里也逐渐染上了失落,如果有尾巴的话可能快要垂到地上了。苏世流呐呐道,“不行的话,苏苏自己回三楼休息,也是……可以的。”

秦深凝眸盯了苏世流许久,终于转身,听着身后还没有动静,“还不跟上。”

“谢谢主人!”苏世流的声音里是非常明显的开心,连身上的伤都不觉得有那么疼了,他亦步亦趋地跟在秦深后面去家主卧室。

在路上的时候,苏世流还在向秦深说明,他可以自己去三楼把枕头被子抱下来,铺好床,铺在地上也可以,不会麻烦和打扰到主人的。

秦深稍稍分了一点眼神过去,“这时候你不觉得三楼太远,你的房间太远了?”

苏世流被戳穿了心思,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只好闭上嘴巴当个安静的小跟班。

最后当然是秦深叫了人来,重新铺了主卧的床,毕竟从前哪怕是晚上和苏世流有过性事,秦深也会在吃饱喝足之后让人回自己房间,所以床具一类都是单人份的。

家主卧房从不留人过夜,不知道是哪代留下来的惯例了。

不过当然了,惯例和规矩,向来不是用作束缚秦深的。

秦深也做不出让刚挨过罚、伤重虚弱、走路都还冒汗颤抖的小奴隶睡在冰冷地板上这种事。

等到苏世流如愿以偿和主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的眼睛里依旧是久久未能散去的兴奋般的明亮。

秦深在关灯前威胁了一句,“要是不乖的奴隶乱动或者吵醒我,就再拉你起来打屁股。”

苏世流乖乖点头,向秦深保证,“苏苏睡相很好的。”

这倒是实话,他挨着床沿只占了这张大床的一小部分,因为身后身前都有伤,只能侧身睡,明亮的眼睛正好可以看到主人。

一整晚都几乎不怎么动,睡觉时都很安静,完全做到了他说的不会打扰人。

*****

身体睡得很安静,梦里面却不甚安稳。

梦是拼接式的场景,苏世流的视角也矮到了不及一张桌子高,他不太记得为何自己会身处此地,只是莫名地站在了这道黑白分明的分界线上。

身后的场景是一些很模糊的景象,只能隐约看出一对男女和一个孩子的轮廓,孩子在缠着母亲识字,时不时有笑声传出,看不清人物脸上具体的表情,但氛围似乎是温馨的。只是有些迷茫的苏世流被屏障拦住无法后退,只能沿着眼前唯一的道路向前走。

光线越来越暗,没有任何场景出现,身后喧闹的人声也逐渐远去,苏世流隐约听到桌椅被推倒有蛋糕掉在地上的声音,然后就进入到了一个完全黑白的世界。

他停住脚步,茫然地向道路两侧看去,一幕幕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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