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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摩擦得凸起透出一点粉红(34 /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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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沐浴液味道萦绕在余舒鼻尖,余舒瞥了一眼,姬盂正撑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无奈地笑了笑。

他和姬盂是重组家庭,本以为姬盂会很排斥这个比他大了四五岁的哥哥,结果像只黏人的小狗。

小时候两人睡一张床到也没事,现在大了,姬盂还是要和他挤一张床。

不过余舒也没太当回事,毕竟他工作忙,也回来不了几趟。

余舒的手动了动,腰肢被姬盂牢牢地抱着,起伏的胸口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想扯开都困难。

姬盂怎么越长大越黏人了。

余舒没有细想,腰上传递出男人的燥热体温,抱得舒服,他就也没有去管,昏昏涨涨地睡着了。

姬盂睁开了眼,看着背着他睡过去的余舒。

手指娴熟地解着余舒的睡衣,轻而易举地剥光了衣服。

余舒有健身的习惯,薄薄的肌肉线条,雪白的皮肤,姬盂的手指按在上面,揉着乳肉。

十指抓捏着乳肉,把乳头夹在手心里捻搓,姬盂习惯在余舒面前扬起的笑靥现在也陡然消失。

冷漠熟稔地把玩着他这个名义上哥哥的身体。

余舒像个任人摆弄的人偶一样,动弹不得,姬盂手指按着小腹,柔韧的腰肢蜿蜒而下,干净粉白的性器。

姬盂揉了揉龟头,看见马眼很快地就溢出了腺液,才满意了。

还是很敏感,没有出去乱搞。

姬盂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巡视,没有在余舒身上看到什么不该有的印记。

唇角带着笑,强硬地掰着余舒的腿,细白的双腿被抬至肩膀,姬盂看着翕张的粉穴口。

粗大狰狞的肉棒在粉穴上拍了拍。

他可爱的哥哥连第一次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被他肏没了,现在竟然还能这么坦然地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

姬盂熟练地用龟头去磨着粉穴,看着穴口被磨得开始吐水。

淫水滴在龟头上,方便了润滑。

余舒的身体抖了一下,硕大的龟头顶进了小穴。

“唔……”

姬盂有力的腰身开始耸动,柱身磨着粉穴,暴起的青筋刮蹭肠壁。

如果余舒这时候醒来就能看到粉穴已经开始无师自通地吞吐着粗茎,青涩如稚子的粉穴已经被调教得熟浪。

包裹着阴茎,滴答滴答地分泌出淫水。

“呃啊,”余舒的身体开始发抖,眼泪滴在床上。

被抬高的双腿哆嗦,露出的腿心颤巍巍地咬着鸡巴。

谄媚的媚肉吞吐紧紧地咬着阴茎不放,马眼被又吸又吮,“哥哥的骚逼夹得好紧,”姬盂抓着余舒的腿弯。

腰胯用力地顶了进去,噗呲一声,直肠口被碾得发抖。

“啊、嗬啊……”粉穴被顶得开始湿洇洇地喷水。

花心被重重地磨砺刺激,锻炼得漂亮皙白的身体现在变成男人胯下的玩物,粗大的巨屌轻而易举地就将穴心研磨得抽搐。

姬盂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余舒。

“啊,”

余舒的呻吟从口中溢出,粗茎肏在粉穴里,恶意地重重碾弄着前列腺。

痉挛的酸麻从前列腺猛地爆发,粉穴一下就湿透了,余舒挣扎地动了动,双腿被弯曲地打开。

啪啪啪,囊袋重重地打在腿心。

“骚逼,”姬盂捻着红红的乳头,鸡巴被泡在淫水里,尾椎骨一阵酥麻。

他亲爱的哥哥现在只能光着身体躺着他的床上,敞开腿,任由着粗黑的鸡巴贯穿抽插。

“唔啊,”敏感的肠壁被来回贯穿,凸起的骚点被顶撞得抽搐。

眼泪簌簌地流着,姬盂对余舒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余舒的腰肢抖了抖,他就知道余舒快射了。

眼眶里蓄满泪水,脆弱得不如平日的从容得体。

“啊——”腰腹猛地一抖,然后阴茎射出了乳白的精液。

啪啪,姬盂抓着余舒的腰,鸡巴猛地顶了进去,硬是让正处于不应期的性器哆哆嗦嗦地喷出一点白浊。

谄媚讨好的穴肉紧紧地裹着粗茎,湿哒哒的淫水不停喷溅。

“哥哥要去相亲啊,”姬盂突然想到什么,唇角勾起,拿着领带牢牢地把余舒的手捆起来。

鸡巴从小穴里拔了出来,一下堵不住的淫水全都喷溅在床单上。

姬盂胯下隆起的巨物濡湿,鼓囊囊的囊袋随着动作在空气摇晃。

姬盂拿了一支马克笔,油润的笔头在乳肉上磨蹭。

余舒哆嗦着身体,姬盂啧了一声,手掌扇了一下奶子。

“乱动什么,”马克笔在奶子上写着:骚奶子。

啊啊——

紫红粗大的鸡巴肏了进去,小腹一下被撑得隆起,肏成鸡巴的雏形。

姬盂游泳拳击练出的一身腱子肉,轻易地把余舒抓在怀里肏。

肉器在小穴里不断进出,凶猛地肏着湿润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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