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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领被人扯着拽起来。
池月乔紧紧贴着他的脸,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无限逼近。他的神色很奇怪,像燃烧着一团透明的火焰:“你确定吗?”
“是我喝多了不是你喝多了啊!”柔姐宿醉未醒,只顾着嚷嚷,“我哪记得我怎么回来的,不是你带我回来的,难道我是飞回来的吗?!”
池月乔闻言,手一松,柔姐跌回枕头上,他嗷一声,头部因为震荡引起剧烈的刺痛。
他不满地看向池月乔,却见他蜷缩起肩膀,流露出一种沮丧而无望的气息。
“算了。”柔姐听见池月乔喃喃说。
池月乔不算天然的开朗性格,永远保持傻乎乎的乐观心态,可他经历的这么久职业生涯中,尤其柔姐认识他之后,池月乔无论是面对失败还是成功,从来都是淡然的表情。
见他看起来像是忽然经历了某种巨大的打击,柔姐下意识开了句玩笑:“老公你放心,我昨天晚上肯定没出轨,么么哒。”
这是他们常开的玩笑,毕竟池月乔非得在路人队友面前说他是系花,还喊他柔姐,他依葫芦画瓢地回敬,就喊池月乔老公。
以前池月乔总会露出嫌弃的表情,但柔姐知道他并不介意。
谁知这一回池月乔非但没有笑,更没有故作嫌弃,而是面色平静地看着他,用手捂住了嘴,干呕了一声。
然后他无法克制自己反胃的冲动似的,撇下柔姐冲进了房间自带的厕所。
柔姐目瞪口呆,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回神。
9
池月乔回到自己房间,用最后的力气撑着自己,往床上倒头就睡。
这一睡就是天昏地暗,他不想醒,大脑也顺着他的意思一直陷入睡眠中。
这可急坏了柔姐,在池月乔屋子里打转,想喊医生上门,结果本来在睡觉的池月乔跳起来威胁他,说只要喊医生就和他恩断义绝。
柔姐最后打电话给经理,絮絮叨叨了半天,说池月乔这两天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起来身体很不舒服。
电话那头传来喧腾的笑闹声,经理慢悠悠地说:“不舒服上医院啊。”
柔姐挠头:“他不肯!”
“那说明他没有特别不舒服。”
“这,他睡了一天一夜了,我怕他出什么毛病……”
经理说:“有没有可能他最近看季后赛时受了刺激,毕竟我们春季赛打的不好,他在反思。”
柔姐疑惑:“哈?但是要反思的不是小池吧。上野版本他就算是奥特曼也不能一带四……”
经理忽然发了飙:“何广绪,我们放假了!你们赖在基地里我不想管,别打扰我度假,ok?我又不是他妈,他一哭我还得给他喂口奶安慰下呗?”
柔姐被骂的讪讪挂了电话,转头去拧池月乔的房门,结果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门反锁了。
柔姐只好蹲在门口,一边抽烟一边想,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三天池月乔终于从他的房间里飘了出来,柔姐是在给外卖小哥开门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人从床上“复活”了。
他把外卖递给池月乔,池月乔说了声谢谢,拎着袋子去餐厅坐下。
柔姐坐在他对面,看着他,目光能在池月乔面上烧个窟窿出来。池月乔淡定地打开包装,一口一口喝着粥,他看起来面色有点差,略显憔悴,但又不像有什么大碍。
柔姐忍不住了,终于问:“这几天你咋了?”
池月乔说:“没什么,感冒了。”
他鼻音很重,听起来确实有那么点意思,柔姐不信:“感冒是感冒,你一副要死了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池月乔挑起眉:“你这什么话,你希望我出事啊?”
“睡一天就算了,你睡了三天三夜,这不吓人嘛。”
“比赛的时候精神紧张啊,这放假了不得多休息会儿。”
柔姐超他竖起大拇指:“你牛。”
两个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池月乔将粥喝完,正收拾垃圾时,柔姐忽然想起来:“不对啊,你睡成一头猪的时候梅莓姐没找你吗?”
池月乔手上动作一顿:“她在泰国玩呢,哪有心情搭理我。”
柔姐口中发出“啧啧”声:“你这说的,留你在家做怨夫?你不行买张机票飞过去找她好了。”
池月乔说:“她和朋友一起去的,估计也快回来了。”
他将餐桌收拾干净后打算回房间休息,柔姐从背后扑上来,两个人勾肩搭背往楼上走。
柔姐没有意识到池月乔身体不自觉地僵硬起来,他说:“真羡慕梅莓,我也想要你这种只管给钱不管花的老公,池月乔,要不你把我一起收了吧。”
池月乔抬脚就踹:“赶紧死。”
“别啊,死了晚上不能陪你看比赛了,今天八进四第二场,你不会不看吧!”
池月乔犹豫了一下,最后说:“行,一起看。”
10
“梅莓要吃鹅肝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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