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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柯瑜拉着他来到一辆黑色的小车面前,冉霁霖不懂车子是什么型号,却也知道牌子。
但,这是阙柯瑜家的吗?上一次好像不是这辆
阙柯瑜拉开车门把他推进去,他被门不小心磕了一下,刚想说疼,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班长,好久不见。”
江敬亦?
江敬亦怎么会在这里?
冉霁霖有些迷茫地看着江敬亦洋溢着阳光的笑脸,他看着江敬亦,又看了看坐到副驾驶的阙柯瑜。
他们认识?
“敬亦,你怎么在这?”
“过来带班长吃饭。”
“啊?那阙柯瑜”
“蹭饭的。”
江敬亦看着冉霁霖迷茫的样子,一想到这衣服之下是被开苞的身体,喉咙就不禁咽了咽。他从后视镜看见司机的眼神,清了清嗓叫司机开车。
这一路无言,约莫过了二十几分钟,他们最后停在一家豪华的饭店面前。门前的侍从走到车门前替他们开了门,冉霁霖下意识就说谢谢,那个侍从有一瞬间发愣但马上带上微笑,对冉霁霖点点头。
“韩伯,等一下我叫你的时候你再来接我。”江敬亦说完,便揽着冉霁霖的肩膀走进门,阙柯瑜跟在他们身边,脸色却不太好。
冉霁霖对江敬亦的行为还是很疑惑,但他下一秒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冉霁霖从没来到如此豪华的地方,暖黄色的欧式吊灯在头顶照亮了酒店大堂的每一处,一个巨大的海马雕塑矗立在大堂正中央,原本白色的大理石瓷砖被灯也染成黄色,瓷砖光滑得冉霁霖仿佛可以在里面看清自己的模样。
冉霁霖还没震撼完就听到江敬亦的笑声。
“班长别看啦,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发呆的。”
冉霁霖没有从江敬亦的语气里感受到嘲笑的意味。他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手尴尬地交叉在身前。他看见自己有些脏的板鞋,不禁缩了缩身体,耳朵变得有些发红。
“别愣了,走了。”阙柯瑜突然来到身边,揽着他的肩膀。冉霁霖因阙柯瑜的接触变得有些僵硬,他抬眼一看,江敬亦已经到前台去了。
“松开”冉霁霖看着大堂里来来往往的身影有些焦急,他连忙推开阙柯瑜,扭头站在一侧。
“干嘛呢,走,本少爷请你们吃大餐。”江敬亦过来,左右各揽一个人,朝包厢走去。
这一顿饭,冉霁霖看得是眼花缭乱,各种没见过的食物被端上来。江敬亦还一直给他夹菜,可他饭胃小,吃没几口就饱了。
冉霁霖只记得自己越吃越困,头顶的灯都感觉在晃,最后江敬亦要他喝一杯果汁,他懵懵懂懂听了江敬亦的话,喝了,却在里面尝到细微酒的味道。他还来不及问为什么有酒味,就困倒在饭桌上。
阙柯瑜和江敬亦看了眼晕倒的冉霁霖,无动于衷,还是继续吃着饭。
江敬亦看着手中的龙虾壳,一脸遗憾:“可惜班长吃不到这最后的龙虾,他们家最好吃的就是这个龙虾了。”
阙:“别说话,继续吃。”
江:“他不会提前醒吧?”
阙:“你不信这药?”
江:“行行行,您老慢慢吃,我先带他”
阙:“别废话,等我吃完再走,忙活一整天,饿死了。”
江敬亦蹲在沙发前,好奇地看着冉霁霖多出来的那个女性器官。
花穴口粘上蜜液显得更加美味可口,使人恨不得凑前去舔一口,品鉴一下滋味。花穴的主人也十分乖巧懂事,在睡梦沉溺安详,秀气的五官上带着甘甜的笑意,“特意”弯起膝盖,把花穴整个都呈现在江敬亦的面前。
花穴被大腿内侧的肉挤压,变得扁了些,但上面流淌的逼水却引得观赏的人欲火焚身。
“不是,你也没说这么我操,之前图片都看不清楚,现在一看,真卧槽了。长着这玩意,这小子真是个怪胎。”
“要玩就快点。”阙柯瑜揉了揉眼睛,有些疲惫,“你随便找个客房吧,别去楼上,记住了。我走了,不打扰你们的雅兴。”
“你要去哪?不过,他有这玩意,那是不是可以怀孕啊?”
“我去另一套,能不能怀孕不知道,怀孕让他打掉就好了。ok,儿子,爸爸走了。”
“滚,老子才是你爹。”江敬亦又骂了几次,骂完又转头盯着冉霁霖底下那处:“那行,反正我也不喜欢戴套。”
阙柯瑜走前还贴心地替里面的人关上大门,他没看也已经想象到里面那个贪睡的人会被如何对待。
阙柯瑜无奈地笑了。
被他们看上,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冉霁霖脑子昏昏沉沉,像是灌了铅。他试图睁开眼,却发现眼皮如千斤重,怎么也掀不开。耳边隐隐约约有人讲话,然后是一阵子翻箱倒柜的声音。
“找不到哪里知道了”
冉霁霖的下体被阙柯瑜折磨一下午,被粗糙的内裤磨得十分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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