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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主动喂N/被玩N头到/主动掰开P眼被C到R晕喷N(2 /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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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失,反倒是尖锐的疼痛逐渐麻痹,眼前的景色也跟着逐渐模糊。

“就这么死了未免可惜。”

忽然响起的声音让程潇猛地睁大眼,就见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完全没有听到开门和靠近的声音,也可能是他现在意识有些涣散才没有听到。他现在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头晕的厉害。

“我可以给你足够东山再起的钱,只要你做我的狗。”

程潇看到那个男人在这么说的同时,掏出一个劣质的响片训练器在他面前晃了晃,随即按动上面的按钮,便有“咔哒”声传来。

这个荒谬的“开价”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更是忍不住联想到自己作为死对头性奴的未婚妻,猜测对方是不是也曾经历过这样荒谬的瞬间。

“是傅司寒派你来的?”程潇有气无力地问。

傅司寒就是程潇的死对头。他们的梁子是在娱乐会所结下的,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为了面子争个小姐,之后便经常互相使绊子。

他听见对方反问他傅司寒是谁,并在他回答之前继续说道:“我不受人指使,我只凭自己的意愿行事。初次见面,我是时朔,也是你未来的主人。”

时朔笃定的态度在程潇看来相当自大,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同意与拒绝其实无关紧要。

时朔的问话从来都只是走个流程,猎物的意愿只能决定猎物所要面临的处境,猎物是否配合都不会影响最终结果。

当然,面对识时务的猎物,时朔从来都不介意给一些甜头。而对于负隅顽抗的猎物,则有必要施加一些惩罚。

程潇虽然很想有骨气地拒绝,但他更想东山再起,像爽文里那样狠狠地打脸傅司寒,让未婚妻和朋友追悔莫及。

他眼皮沉重地看向自己手腕处的伤口,气息微弱地说:“好……如果我能活下来……我就做你的狗……”

下一秒,在他模糊到难以聚焦的视线中,一条不知来自何处的,像触手一样的深蓝色东西爬上了他的手腕,还钻进了他手腕处的伤口里。

不知道是不是受失血过多的影响,程潇完全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疼痛,仅仅只有些微弱到仿佛幻觉的,冰凉黏腻的触感。

程潇理所当然地把它当做了濒死前的幻觉,也把突兀出现的时朔归于其中。紧接着他的意识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可那黑暗之中又有一处幽蓝的光点,是个类似眼睛都纹路。

等程潇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客厅里的电视正播放着某国王子来访的新闻,空气里弥漫着明显的血腥味。

“!”程潇在意识回笼后猛地睁大双眼,随即坐直身体。

他难以置信地抬起手腕放到眼前,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酸痛。

他的手腕上确实多了条割腕留下的疤痕,不过已经完全长好,就连肤色都与周围无异,仿佛陈年旧伤,还没有一点缝合的痕迹,完全不像昨晚的新伤。

他又看向满地的血迹。即使已经干涸,也依旧触目惊心。如此大的出血量,就算没有死于失血过多,也该令他头晕眼花。可他却完全没有晕眩感,精神好得不可思议。

他眼角的余光瞟到了个人影,这才惊觉家里不止自己一人。他立刻向那人看去,就见昨晚那个自称时朔的男人正坐在自己身边看新闻,手里还转着劣质的响片训练器。

“你!”程潇诧异地开口,随即立刻想到了昨晚失去意识前钻进自己伤口里的触手。

他下意识地摸向手腕处的疤痕,又忍不住顺着手腕一路摸向身体,好像这样就能确定那条触手的位置一样。

“没礼貌的狗是要被惩罚的。”时朔的视线移向程潇。

他话音未落,一股电流瞬间袭遍程潇全身,尖锐的疼痛自程潇身体的每一处炸裂开来,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秒,也令程潇难以承受,整个人无力地跪倒在地,冷汗直流。

程潇大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下唇滑落。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他甚至来不及惨叫。

他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现如今发生的一切却无不在颠覆他的认知,他以为的濒死幻觉全部都是现实。

“下次再犯,时间就没这么短了。”时朔转过身,“现在该验货了,脱光吧。”

程潇一愣,脑子在理解的同时也相当抗拒。他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所谓的“狗”只是走狗,不然就不会联想到自己作为死对头性奴的未婚妻了。

不,现在已经不是“未婚妻”,而是“前未婚妻”了。

在他愣怔间,时朔叹了口气,那股电流再次袭遍程潇全身,尖锐的疼痛自每一个细胞炸开,程潇大张着嘴想要尖叫,可却只能发出宛如窒息般的“嗬嗬”声。

与上次的一过性相比,这次的电流足足持续了五秒,难以承受的剧烈疼痛让程潇有种脑子都被电熟了的错觉。

他整个人都僵硬地挺着,直到电流结束才瞬间瘫倒,好一会儿才恢复知觉。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胯下湿漉,以及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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