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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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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偏要动那里,薛缑在这种事上不太能放得开,连叫床都是少见的,杨琛就要变着法去折他磨他,直到他什么淫词艳语都讲,什么浪荡姿势都愿做才肯罢休。

要是平日薛缑倒也就没脸皮地顺着他的意思做就是了,只是这次不同往时,薛缑还没心大到这种地步,当琴师灵巧的手指抚过胸前两点敏感的乳珠时,薛缑原本被压抑住的呻吟陡然拔高,薛缑刚想咬住嘴唇,乳尖又传来一阵痒痛感,杨琛将不知道从哪搞来的一对耳夹,将耳夹夹在了挺立的乳珠上,耳夹是杨琛找来上好的黑曜石打造的,黑色的宝石被打磨切割成简洁完美的形状嵌在金属托上,倒是挺符合薛缑的气质,可惜此时薛缑可没心情去理这些,耳夹被杨琛调节过松紧度,欲坠不坠地挂着,耳坠放在往日里算不上什么的重量在此刻简直是牵扯着薛缑那根连着快感的神经,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着,简直要了他的命。

与此同时,杨琛也愈发卖力地顶弄着薛缑深处的某个腺体,这下薛缑再也忍不住了,一声接一声的哭叫简直浪的能掐出水,胡乱地摇着头,想让杨琛停下来,被欺负很了,连平日里看着锋利的眼尾都被逼出了泪珠,收不住地往下掉,看了让人着实心生怜爱。

杨琛见身下的人被操的上面和下面都止不住地流水,着实是自己做过了火,不过心情愉悦的他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薛缑,他随意地摸索到两人交合之处,可怜的小穴被男人粗壮的阳具撑开,穴口边还沾着抽插是漏出来的淫液和白浊,杨琛揩了两把,笑着调侃了句“水真多。”随即就着这些液体,抚慰起了薛缑半立不立的柱身。

虽然从未明说过,但杨琛的手是让薛缑最为着迷的,薛缑喜欢这双修长有力的手,爱它抚琴弄墨时的灵巧,爱它握住自己腰间时的沉稳,也爱它在自己身体上肆意妄为时……难以言说的色情。

薛缑身上得了趣,扭着腰想要释放出来,却被杨琛的指尖抵住了铃口,男人话中带着调笑的语气“不记得规矩的小狮子可得不到奖励哦”

薛缑自然是知道杨琛那些充满恶趣味的“规矩”的,眼下早被情欲折磨的神志不清的薛缑顾不得许多,软着嗓子琛哥琛哥地叫着,除了哀求,更多的是几分撒娇的意味。杨琛却不满足,反倒是掐住了薛缑不安分的窄腰,“是叫这个吗?我耐心有限,阿缑要是学不会,我也不介意直接用后面帮你释放出来。”

“琛哥……啊!夫君……帮我……”薛缑一开始还本能地有点难以启齿,口齿含糊地在杨琛怀里挣扎着,没想到杨琛突然发难,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他的臀肉,算不上疼,但是又痒又羞耻的感觉让薛缑彻底崩溃,半是哀讨好是勾引地郎君,夫君一通乱叫,杨琛这才大发慈悲地送来了手,让薛缑射了出来。高潮之后的薛缑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杨琛怀里,几乎要稳不住身形,杨琛见状怕他染上了风寒,在穴中抽插了几下,尽数缴械在了其中。

完事之后杨琛倒是爽了,薛缑可就比较凄惨了,不说衣衫都在刚刚的缠绵中被扯的半烂,大腿间泥泞不堪,连带着穴口也红肿的可怜,哪里还有力气去走路。

杨琛用自己的披风裹住了薛缑,就这薛缑还勾着他肩颈的姿势将薛缑抱了起来,薛缑将脸埋在衣物间,透过上好的料子他闻到了杨琛常用的熏香,柏子混合着桃花的味道,是杨琛身上独有的气息,薛缑后知后觉地臊红了脸,低骂一声“衣冠禽兽,真不要脸!”

心情大好的杨琛索性落实了薛缑对他的评价,无所谓道“明明是阿缑先穿成这样的,分明是你先勾引的我。”

薛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不知从哪来的气力用肘子狠狠戳了一下杨琛“姓杨的,你放屁!!!”

“好了好了,阿缑别生气,我把耳坠子送你做赔礼怎么样?”

“我才不要,我收下了你下次指不定又要……”

“又要什么?”

“……”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你收下了耳坠我又要怎么了?”

“……你又要像刚才那样欺负我了!!闭嘴!”

end

阴冷潮湿的地牢中,一阵脚步声响起,惊醒了被锁链拴住的苍云军人。

“燕将军,别来无恙。”来人声音清越,语气叫人如沐春风,却硬生生激起了燕栖迟一身恶寒,他一抬头,果不其然看见了江临川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恶人谷倒是好大的本事,连江先生都请出来,就为了抓我这一个无名小卒,也是费心了,”燕栖迟无不嘲讽地开口呛人,将脸别到一边去,很显然不是很想看到江临川。

“栖迟,你这又是何苦。”江临川倒也不恼,“你我本不该走到如今这步的,你要是不想见我也罢,只需要告诉我们你知道的,从此以后,天高海阔,不会有人再来叨扰你的。”男人语速不急不缓,渐渐低沉的尾调然原本正常的对话都染上了暧昧的色彩,颇有几分诱导的意味。可惜薛栖迟却不吃这一套。

薛栖迟抬头,目光毫不避讳地看向江临川:“你、做、梦。”面对江临川逐渐冰冷的眼神,薛栖迟没有丝毫畏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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