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嵌入/珠就可以把你C得很舒服/心机攻三再用苦计(1 / 8)
胸口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蹭弄,温明书下意识地以为是和自己一张床的阎?,可是一动发现有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环着自己的腰身。
是谁…温明书睁开眼睛,伸手打开床头灯看见了那窝在自己怀里白色的脑袋。
阎熙…去年是紫毛,今年变成了白毛,这样的发色让他更像一条毛茸茸的小狗。温明书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五点,太阳都才刚刚起来。
“妈妈……我一晚上没回来,你都没有发现……”
温明书低头,看见阎熙躺在床边上,几乎都要掉下去,脸颊涨红,嘴唇却有些没有血色的发白,额头上泌着汗。
长期照顾妹妹们的温明书一下察觉到了不对,手往阎熙额头上一模,发现果然发烧了。
“你去做什么了?烧得这么厉害。”温明书急忙坐起来,动作太急惊醒了背后的阎?。
“干什么大早上吵吵嚷嚷的。”阎?心里不悦,温明书管不了那么多,抓着阎?的肩膀忙问“这附近有没有药店,你赶紧去买些药来,阎熙发烧了。”
发烧?阎?看了眼紧紧盯着温明书的阎熙,见他脸色确实不太好,啧了一声翻身下了床“不用找药店,这房子有备药。”
昨晚入睡前阎?本以为自己得绯红,挂着细密水珠的睫毛垂下不停颤抖的温明书。
马可躲在一旁不住打量温明书,刚刚安静地坐在一旁过于素净,和这些打扮艳丽,抹脂涂粉的小鸡小鸭相比确实没那么起眼,可是现在看来却不一样了……
阴茎把那柔软的唇蹭得发红,被溢出来的唾液沁得水润饱满,本就略带苦相的脸配上那含泪却强忍着不落下的眼,倔强之下又分外凄苦的神态。
明明是自己主动做出这些事情,却身体控制不住地一直发颤,乌黑的长发把那瘦弱的脸称得犹如病态般的苍白,仿佛是被人强行绑进来折辱的良家妇女,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独特风情。
让人想要怜惜,又想要再恶劣的施压,让他匍匐在地仰着脑袋犹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哀叫,亲吻着施暴者的指尖求饶
难怪能让两位阎家少爷如此上心,真正的美人,不只要好看的皮肉,也得要独特的气质,才能像陈年的佳酿一般回味悠长,勾人心弦呀,马可瞧着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滚。”阎?沉声说,众人视线不由得落在跪在地上的男人身上,阎?眉头皱得更紧音量大了几分“我叫你们滚!”
“阎?哥,好好的玩这怎么生气了,小玩意不懂伺候人,我给你再”
哐当——酒杯直接从阎?手力飞了出去,砸在茶几上发出剧烈的碎裂声,众人惊叫着连连后退。
阎?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带着不容忽视地压迫,阎?视线扫过所有人最后落在马可脸上,一字一句清晰的警告“我说,给我滚出去。”
几人心不由得发慌,逃一般安静又快速离开了包间,一瞬间包间内只有音乐不停吟唱的声音。
“起来,谁要你跪的。”阎?弯腰去拽温明书的手,温明书用力甩开,自己都不稳地跌到在一旁。
温明书仰起脑袋,发红的双眼紧紧看着阎?,勾起嘴角嗤笑一声,泪却抑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阎?看着,心尖不知怎么得针扎一般密密麻麻泛起酸痛。
“谁要我跪的当初说要我跪在地下,当你们泄欲的一条狗的人,不就是你吗?阎?!”
温明书往前爬了一步,抓着阎?的裤脚一点点直起身子,将脸靠在阎?的阴茎上蹭弄,让那阴茎上的唾液沾满他的脸,抬头看着阎?笑得讽刺又凄凉。
“你带我来这里,不就是要我像他们一样,好生伺候你,让你们这样的人,依靠玩弄一个人来展现自己的权力与地位的吗?”
像那些人一样,抛弃所有的尊严与羞耻心,承受那些手肆意的揉搓,言语的羞辱,像个物品一样商量着送来送去,功能如何,值不值钱
这比把他困在一栋房内,被三个少年肆意玩弄,还要屈辱。
这或许只是个开始,今后他还会被少年们带着去见各种各样的狐朋狗友,他们都是相同的恶臭,淫邪地打量自己和他们身边的人进行对比,估算他是个价值几何的性偶。
而他温明书无法反抗,就会像自己现在适应少年们操弄一样,适应着麻木,变成那些人一样
“我带你来不是为了玩弄你!”阎?吼叫着“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出去玩,带你见我的朋友,让他们都知道你温明书的男人是我阎?!”
阎?吼完自己都愣住了,自己这是在说什么,说得好像他喜欢温明书,期盼在别人眼里,他们是一对伴侣一样
他有些忐忑地去看温明书,结果男人却只是神色木然的仿佛在反问‘所以呢?’,因为愤怒发热的身体一下犹如泼了一盆水冷了下来。
阎?控制不住地磨牙,拽着温明书的手把他整个甩在沙发上,撕拉一声直接将他那条昂贵的礼裙扯下一半,手蛮狠地插入男人胯间的雌穴手指搅动。
“嗯啊——”触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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