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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精神图景观看囚回放流精熟B被强制S尿(4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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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门口,解开反锁后踢开房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愣在原地。

玄云跪趴在他的枕头上,布满指印的臀瓣中插着一根黑乎乎的柱状物。他慢慢走到床前,满脸疑惑地俯下身,用两根指头捏住那东西露出的尾端轻轻抽出来。“啵”的一声,那东西被完全抽出来,中空的管道滴落下一串浅白中混着血丝的穴液,他终于看清了全貌——居然是他平时把玩的旧消音器。

趴着的玄云动了动,悠悠转醒,而后蜷缩起身体,将酸痛的下体紧压进枕头里缓解不适。

这副景象落在乌列眼里简直像仍在恬不知耻地肏他的枕头。

“你怎么能——”这么下贱。

他怒火中烧,解开腰带扣,一把抽出皮革腰带,抽打在玄云背上。

苍白消瘦的脊背迅速浮出一棱鞭痕,玄云哀叫着抱紧枕头,第二鞭落在他瑟瑟发抖的臀尖,痛得他把头埋进枕头里尖叫。暴怒的乌列继续着鞭笞,直到玄云受不了疼痛,手脚并用爬到他面前,颤抖的双手摸索着他军裤腰带,口齿不清地哭求:“别打我索修斯求求你给我那个,给我你要怎么样都行,求你”

乌列丢开腰带,一把掐起玄云的脖子,迫使对方仰起脸。他紧盯着那双流泪的空洞眼瞳,玄云抱住他的手臂,讨好地弯起嘴角。

“你想怎么肏都行,我可以给你吸,索修斯,只要给我——”

乌列像被火烫到般甩开他,表情复杂地愣在原地。

难道这些年,父亲一直在秘密地见他吗?父亲肆意享受着他,把他蹂躏成会在意识不清时求欢的禁脔,却不许自己询问甚至提及任何关于他的事情。

被甩到一边的玄云仍未清醒,像一头发狂的动物,爬到他腿边,伸手摸索到军裤,利落地拽开裤链,哪怕被弹出的阴茎拍到了眼睛,也只是躲了躲,便捧住哨兵的性器含进口中。

乌列脸色难看至极,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面朝下按进床垫里。玄云翘高臀部,磨蹭着儿子的鸡巴求欢,嘴里发出不满足的呻吟,乌列挺身干进去。

“唔——!”闷在床单里玄云大叫着,抖个不停的臀部仿佛在主动套弄穴里的肉刃。

乌列抽出枪夹里的一把配枪,语气急促:“你想要这个是吗?是吗?”

他粗暴地用拇指掰弄着被撑成淡色的后穴,那里紧致干涩,完全没有软化的势头。他只好用手指蘸了些黏滑的穴水,胡乱揉弄几下,直到那地方放松变软,勉强可以插入一根手指,但他没耐心继续扩张,直接重重扇了一掌玄云的臀部,趁着对方痛得瘫软下去时,将枪口塞了进去。

隔着肉壁,他能感觉到坚硬的枪管贴着自己的阴茎,试探地抽动了两下,玄云痛得呜咽。他压下枪柄,让枪口远离被阴茎撑得鼓出的肉壁,紧绞的肉壁放松了许多,随着玄云的哭喘颤动,像一张热软泥烂的嘴在含着他呛咳。

乌列继续推进着枪管,不知道戳到了哪里,玄云猛地弹起腰,枪管滑脱出来许多。他像发现新大陆般将枪口戳回刚才那个地方,玄云颤抖着塌下腰,包裹着他的温暖穴道陡然涌溢出大股穴液,顺着交媾处喷溅出来。

他伸手摸去,玄云的小腹紧绷到极点,勃起的阴茎像坏掉的水龙头般止不住流淌着前液。将性器抽出些许,而后合着枪口戳刺的频率肏弄起来。

玄云似痛苦似爽快地尖声哭叫,身体烫得吓人,浮肿的鞭痕越发鲜红。乌列揪过他的头发,只见他脸颊通红,舌尖半吐,喘息着的嘴唇亮晶晶的,唾液已经流了一下巴,半闭的双眼已经翻白,全然一副被干坏了的淫相。

哨兵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膻气味,往下看了看,床垫上溅着一片精液。软垂淌精的阴茎下方,肿大的阴蒂正断断续续射着清液——他又被肏失禁了。

他似乎已经晕过去了,两个穴道都泞软得像被彻底肏坏了。乌列慢慢抽出性器,只把自己的配枪留在了里面,而后坐在床边,从军装内袋摸出一根向导素,掰开吸了起来。

说不清为什么,乌列明明感觉到了快感,那地方也依然硬得胀痛,他却不想再肏了,或者说,他的肉体和精神都是想叫嚣着肏烂眼前这个向导,却克制着继续毁坏对方的暴虐念头。

吸完一根向导素,乌列清醒了许多。他似乎也想明白了为什么,起身穿好衣服,收走配枪,而后扯过床单裹住昏迷的玄云,将对方抱起来。

乌列抱着玄云坐进车里,朝驾驶座的卫兵平静地吩咐:“去医疗部。”

他不想让玄云觉得在肏对方的是父亲索修斯。

在玄云的床上,他们俩必须得被分得清清楚楚。

镣铐被依次钳断,放进侍卫手中的托盘里。侍卫端着镣铐走到低压着帽檐的乌列身边,乌列瞟了一眼,微微一偏头,示意对方离开,起身走向检查床。

负责收治外伤的军医坐在检查仪器前,转身将打印出来的检查报告递给乌列。

“他长期注射一种成瘾性药剂,还有一些成分没有代谢出去。”军医站在乌列身边,伸手指了指一个线框中密密麻麻的化学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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