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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曲(2 /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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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模糊感,我多半时间称为朦胧美,但当真的需要使用时,我也叫不出口。为了搜寻一张清晰的毕业证书,连几乎要倒闭的几间最後段的荒野大学都曾经搜寻过,但我没想到的是,这些名不经传的大学能取得的资料其实更少,不由得生出一gu怜惜之情,这让我联想到了我自己。冒充我就像造假荒野大学文凭一样困难,因为根本无法在网路上蒐查到与我相关的资讯。

这也是为什麽我可以心安理得的伪造高中毕业证书,如果没有熟人不会有人知道这是造假的;其实我个人认为,这也不算是伪造,因为我本来就该拥有那张纸,只是刚刚好没有拿到而已。

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何要计较那麽多,既然都已经见识了我的工作能力,我甚至解决了所谓的大学生能解决的问题,有没有那张纸又或那张纸是真是假,到底有没有那麽重要。

大约九点到十点这段时间,是不会有人来访的,送货员往往都在十点到十二点中间这段时间来,而且送的多半是公司员工的团购,真正有关公事的可能只占了三成。

这些公司姐姐团购的多半是零食与化妆品,在轮班的休息时间还会在後头敷面膜,他们也曾经找过我一同团购,但我拒绝了,主要是因为没有那麽多闲钱,还有……根本不差我一个呀。但她们都会00我的脸蛋然後表示,年轻还是有点本钱的。

我对此是抱持中立的,我的眼睛略微狭长,多半时间毫无波动,眼距正常,所以戴上口罩之後,看起来是面无表情的,我自认应该非常好画,因为我的眉毛很平,几乎没有弧度,眼尾没有上翘,鼻子小巧,嘴巴的海鸥线不显眼,所以如果想画我,应该就画个五条线就维妙维肖了;但我从不需要化妆,是胜在皮肤够白,而且没有长痘子,可能早已过了该长痘子的年纪,不过仔细想想,读高中时也没有长过痘子,我自认为是心态早已超脱,除此之外,我的外貌似乎没有什麽特别之处。

但这帮我多赢的了好几小时的睡眠时间,我不需要妆前保养,不需要卸妆,睡前也不需要g嘛,我甚至觉得大家把时间省下来,像我一样多睡觉,ga0不好就会有像我一样吹弹可破的肌肤。

我起床时唯一会做的例行公事,是在吃早餐的时候读程式码,我觉得那是开启一天非常好的方法,b读要容易的多,不需要踹测断句或人物动机,也不需要huax思期待接下来的剧情。

写程式很难有接下来的剧情,只是读懂那些扩充功能,或是读读函式库里无人知晓的角落,根本不需要上一篇程式码的背景知识。这可能也无意中让我增加了对程式码的熟悉。

其实程式跟一部有点类似,简单来说是,一个开头,一些主角的应变,最後结尾;程式也是一样,一个触发,一个应变,最後结束,只是程式不需要开始的原因,因为在程式写出来之前,我们就认定有一天它将成真。

於是我无法理解追剧的理由,除了得记住戏里面角se的名字之外,我还得记得演员的名字,需要占去太多脑容量。我没有任何艺术细胞,所以对於音乐舞蹈画画写作可说是一窍不通,啥都不懂。

闲暇时间,那些前台姐姐会开始聊起这些连续剧,当然那是在休息时间,我总会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未知的领域。梅姐是唯一一个不会讨论连续剧的人,她很冷静,虽然亲切,但却也充满了距离感,不会闲聊,整天绷着一张脸,但看到客户时,倒是会露出很职业的微笑就是了。

我来这里九个月,几乎可说是一帆风顺,因为凭藉着对电脑的了解,我也算是前台赫赫有名的电脑小妹了,虽然不到叱吒风云,但基本上大家都对我非常友善,因为难保有一天他们会需要我的帮忙,拜托,最烂的电脑我都会用了,这种先进的电脑根本是小菜一碟。

但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而不小心成为了伟人;也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一瞬间就从伟人变成了小人。

就是这一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我竟成为了全民公敌,过去总是会找上门来的。

我在休息室里闭目养神时,难得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梅姐亲自走了进来,她b我高了至少五公分,足足b本国平均身高多上了十公分,但要知道,她已经不年轻了,要是她年轻时,那这身高应该更是鹤立j群,「你被解雇了。」她说,接着递给我了一张合约书与一支原子笔,或该说,是一张解约书,最下面有一个大格子要我签字。

我接过她手上的笔,读起了这张纸,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形式上的用眼睛扫过每一行字,接着最後在纸下面签了名。将解约书与原子笔还给了梅姐,并且最後一次有礼貌的向梅姐鞠了个躬。

我ch0u起了桌子上的一张卫生纸,放在嘴巴里面嚼了起来,温习起了小时候的生活,如果能掺点盐那是更好入口,也更美味。小时候,我的嘴馋就是这样解决的。我走向置物柜,将制服脱了放进去,同时穿回我的衣服,然後将我的物品给拿了出来,才发现其实根本少之又少,来了九个月,什麽也没留下,分离时,却是又以这种形式黯然收场。

从沙发上捡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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