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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你在一起。”柏卿拉着蔺凝茗的手,蔺凝茗那迷离的眼看了看柏卿,然后又对电话内的陈珍说:“陈秘书,柏卿说想跟你在一起。”
“??”
陈珍最后用了三十秒赶到现场,然后坚决送柏卿回家,并答应蔺凝茗,自己会尽快回来接他,蔺凝茗点了点头,又软绵绵地说会在花园等陈珍。
这夜无月也无星,山下远远缀着五彩亮色,近处则有一盏黄灯照着蔺凝茗,在地上落下了两道长长影子,蔺凝茗怔怔地看了一阵子,才回过身来,他视线不清,数秒后才知道,另一道人影的主人,是站在他身后的桓曜湘。
“??桓总??嗝。”
桓曜湘呼吸沉重,吞吐之间隐约都是烈酒的味道,他沉默着,只踏上前来,站到蔺凝茗面前,蔺凝茗只不解地看着他,因为对方不应而疑惑了,“不是吗?”
“那我是谁?”
“嗯?不认识??嗝。”
桓曜湘心头发闷,他向来愚笨,想不通为何一见蔺凝茗心就刺痛无比,他禁不住俯下来,伸手抚着蔺凝茗的脸,手心传来的感觉只是很烫,却烫得异常真实,让他觉得,蔺凝茗一直就在他身边。
“茗茗,你怎能为柏卿挡酒?你很能喝吗?”
“你心、情不好?”蔺凝茗仰起首来凝视着桓曜湘,“来喝一杯?”
桓曜湘气极了,咬牙切齿地道:“谁说我心情不好!你又喝什么?不准再喝了!”
“嗝,好,我跟你喝!”
深夜,宾客都散去了,而整桌的白酒酒瓶都空了,有些立于桌上,有些横卧在地,一只皮鞋踢开空瓶,发出当啷的声响。
若果说方才不过半醉,现在的桓曜湘则是全醉了,他早就忘了自己会醉是因为驾不住不停灌酒的蔺凝茗,只能蠢得把酒抢过来全灌进自己的肚里。如今面红耳热,恶心欲吐,便随手抓起果盘的香蕉啃了起来,见蔺凝茗以奇怪的姿势坐在地上,便拉起他,捏住了他的嘴,塞了一段香蕉进去。
“吃吧,芒果、解、解酒??”
蔺凝茗不愿吃香蕉,只扭着脸要避开,桓曜湘更用力地将半条香蕉捅进去,让蔺凝茗含着泪珠吃住了果肉,他不忿地道:“又不是香蕉黄桃杏仁花生,你能吃,怕什么?”
桓曜湘的大手按在蔺凝茗的喉结,手指划过那秀气的下巴,还未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就被蔺凝茗狠狠推开。见蔺凝茗急急跑向oga专用的洗手间,便一下拦腰将他托起,拖入了alphabeta专用的洗手间。
蔺凝茗再也忍受不住,伏在洗手池边就把口中的香蕉全吐了,可惜没有吐出酒来,不然他能清醒清醒,会选择离开此处。
桓曜湘拍着蔺凝茗瘦长的背,见他没东西吐了才把他转过来,手不客气地勾起了蔺凝茗的下巴,另一手就抽出了袋中丝巾,仔细地为蔺凝茗擦嘴。
唇是薄的,逗也不笑,但即使隔着丝巾,还能感受唇上流溢的暖意与温柔,桓曜湘的目光变得贪婪凶狠,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渴求从何而来,渐渐也不擦了,只注视着蔺凝茗的脸。
蔺凝茗的脸极红,那不单纯是烈酒醉出来的,他头昏脑胀,刚才有人为他擦嘴,他便以为自己回到家,又认为有人帮他洁身,但这人实在不称职,抹嘴还只抹了一半,他张开眼睛,眸自以为是地瞪了对方一眼,殊不知这一瞪因为酒醉而只剩朦胧雾霭,没有凌厉逼人,只有惑人勾人。
谁能抵受诱惑?大概只有圣人吧。
但桓曜湘就是个抵受不了任何诱惑的凡人,他心跳敲得肺腔疼,一呼一吸更为沉重,酒气就放肆地在二人之间暧昧回荡,洗手间与世隔绝,无人打扰,别人也无从探索,桓曜湘便放任自己盯着蔺凝茗那如禁果般的嘴唇,他突生歹念,又或是不知就里的蓄谋已久,低头就将那两片满是甜蜜的唇瓣含住了。
好甜,太甜了,所以含一下不够,桓曜湘将蔺凝茗扯入怀中,双臂紧紧箍着蔺凝茗的腰背,然后又吻下去,起初还是唇贴着唇亲着,渐渐就变成吸着吮着,辗动着的唇瓣动情激烈地掠夺着蔺凝茗的所有气息,蔺凝茗推拒着,皱起的眉头让桓曜湘更为凶悍,他恶劣地压下蔺凝茗,让蔺凝茗无助地挨在洗手池边,只能抓住他,然后不得不昂起首,看似主动般奉献甜美欲滴的自己。
分开时二人都急喘着,桓曜湘却不能自控地散发着极为浓厚的求偶信息素,冰箱的冷气包裹住蔺凝茗,让蔺凝茗浑身一颤,又失神地唤着:“曜湘??曜湘??”
回应他的只有桓曜湘的热吻,粗暴的舌顶入了齿关,淫靡地搅弄着他湿热的齿腔,唾液被搅得渗出来了,晶莹地挂在唇角,又被桓曜湘舔了回去,蔺凝茗彻底地软了下来,整个人如绢般揉在了桓曜湘的身上。
“茗茗??”桓曜湘不愿放开蔺凝茗,唇都肿了还是含着对方的,“我好喜欢??吻你??”
酒店的洗手间洁净新颖,设计走的是欧陆风情,灯光布置极有情调,在此处逗留,桓曜湘早就闻惯了薰香的味道,所以当那一丝奶香渗出来的时候,他便灵敏地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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