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十章(4 / 5)

加入书签

我的确是懦夫,我的害怕与脆弱是因为担心会失去你的信任及爱,我太在乎你的感觉了。”“我不知道能不能接受你,这行不通的。”罗敷躲避他的目光。“只要你我肯试著接受彼此,绝对行得通。在个性上,你我都是同病相怜的人,不但律己,又会下意识地想要律人,就这点来说,你得历尽艰辛才又会碰上同种人,如果碰不上时,怎么办呢?难道你真的要去残害严以律己、宽以待人的老实头吗?”他说到这,不禁遗憾地摇摇头。“你这样做实在有欠公允、厚道。再说以你外似柔顺、内实刁蛮的个性有来,若你真嫁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庄稼汉,不到一个月,人家就告饶喊著要休妻了,而你也会因生活枯燥乏味而被憋昏,所以考虑一下后,能肩挑起你老公这个重任的,一定还是非我莫属不可了。又有谁能像我爱你爱到连咸鱼、辣子鸡都吃得津津有味,甚至不顾颜面的帮你达成带回那根丁鼻熬汤的心愿?你倒说说看,我赌你举不出一个嫁我这么‘耐压’的人。”他蹲下身,掏出手帕在她脸上轻拭,语带轻松的劝著她。罗敷要笑不笑地皱了一下鼻子。“可是我们的观念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日子一久,你会受不了我的唠叨,爷爷说你就是因为受不了前两任老婆的唠叨及嫉妒,才花大笔钱离婚的。我是很善妒的,光是看你和丁瑷玫在一起,我就逼供逼得没完没了,合不拢嘴。我们之间一定行不通的。”李富凯气老人多嘴,吃饱闲来无事做,净是趟混水。“事到如今,我不解说清楚是不行了。罗敷,我离婚的原因并不是单单受不了女人的唠叨嘀咕而已。”“是什么原因?如果是喜新厌旧的公式就算了。”罗敷接过他的手帕,擤起鼻涕来。“一个让我戴了绿帽子;另一个靠我的名气成了红透半个世界的名模特儿后,嫌我不够称头,不过她们在一个月后便都后悔了。”他笑嘻嘻的说著。罗敷瞪大了眼,倒抽一口气。“我不信!”“你最好相信。”他不悦地说。“有人承认带绿帽子时,还能像你这么兴高彩烈的说话吗?好像你考试抡元一般。你至少该装出一副怒气冲天、满脸横肉的样子,才会较具说服力。”罗敷笃定他又在说笑,因为他喊了太多次的“狼来了”他翻了一个白眼。“为什么我一定得生气?我并非真的清白、无辜到可以去责难她们,这五年间,我只顾公事,反而忽略了她们,当她们可以有更好的归宿及广阔的天空时,我不放她们走,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呢?”罗敷讶然的道:“可是你还是付了赡养费。”“那个无关你我之间的事。”他一话带过,不想讨论。“可是我们在观念上”“在观念上,我们的确是截然不同,却也没有矛盾之处。观念是可以经过沟通后再截长补短的。我需要你,不仅因为爱你而已,而是你会让我反省,教会我谦卑的好处,”他会心一笑后,又补了一段。“更重要的是可以将你高超的损人技巧及创意传授给我。就看在我这么虚心求教的份上,请你再三考虑。”他希望罗敷会再次蹦出“好!”就像他上次跟她求婚时一样。然而罗敷只说:“我会考虑的。你该出去了,鸡头别忘记对准我的位子。”他看着罗敷,大有言者谆谆、听者藐藐的无力感,好久才问:“你一个人在这儿休息可以吗?”“我想回家。”“我带你回去。”“不用!”罗敷大声地将话喊出,要他打消这个念头“我的意思是说,你还得主持晚宴,扫了其他人的兴致不好。”“那我请爷爷带你回去。”“真的不用,请老戴我回家就好了。”“不行!一定得有人陪你,我才放心。”他攒眉来回踅了一圈,灵光一闪。他怎么会没想到解铃仍需系铃人呢?罗敷之所以排斥他,就是因为还不能适应他的身分;基本上,他并没有变。而在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有四个人。一个是他爷爷,不过罗敷会认为他是在帮孙子挽回局面;一个是他母亲;一个是王克霖;而这两人远在瑞士,远水是救不了近火的。最后一个便是丁瑷玫。“我找人陪你,你别乱跑。”他说完就忙冲了出去。大轿车沿著山路攀缘直上,李富凯和李介磊两人坐在车后,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李介磊以余光瞄了一脸踌躇的李富凯,从酒柜里拎出一瓶phroaigstch及一只杯子,倒了些金黄色的液体,将杯子递给身旁的孙子。“呐,接著。听说这威十忌纯得可压惊。你说你离大限还有多久?”“看这条路还有多长而定。”他将手肘靠在扶椅上,撑著脑袋。“那是短得可怜了。亲家翁的地盘刚过,你可以开始倒数计时了。”李介磊比了比才飞逝而过的罗正宇的房子。李富凯闻言突然地大喊一声“停”!一阵既恐怖又尖锐的煞车声赫然穿破寂静的夜空。下一秒,他人已平躺在车尾,端著酒抽烟,翘首凝望众星拱月的黑夜美景。他寻了一下,略过猎户座,直看着头顶的北极星,暗地祈祷。究竟有没有用,他不知道。不过,这是他办理的。”罗敷皱起眉头,看着白花花的碎纸散落在地上。“我是说会照家规办理,我们之间是家务事。你要辞职可以,但别来找我!”真是搞不清楚状况了。“可是我急著应徵新工作。”“工作的事可以等到日后再商谈,我们先把事情解决以后,有你要我写几封推荐函都可以。”李富凯打算先跟她拖延段日子,再想个拒绝。他绝不放她走!“那样就太迟了。”罗敷撇嘴道。“不会太迟,不少人都是抱著骑驴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