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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得之酒9夫人(微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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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进一步。

“我爱你,托拉姆。”她在换气的间隙喘息着说,声音破碎而真诚,就像他无数次偷听到她对莫拉卡尔说的那样。

这句话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

他将她压倒在厚重的地毯上,红发的发丝垂落,与她的亚麻色长发纠缠在一起。

手指急切地解开她长裙的系带,布料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当她的肌肤暴露时,他几乎停止了呼吸——她的身体白皙得发光,腰肢纤细,曲线优美得如同最杰出的雕塑家刀下的作品。

而她也同样在抚摸着他。

指尖在他胸膛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他皮肤上点燃一簇火焰。

当他进入她时,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不是痛苦,是满足的叹息。

她的双腿环上他的腰,将他拉得更近,更深。

“看着我。”她在激烈的动作中断断续续地说,翡翠色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却执拗地盯着他,“我要你看着我。”

托拉姆照做了。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因他而意乱情迷,看着她白皙的皮肤泛起红晕,看着她柔软的嘴唇因喘息而微微张开。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不是莫拉卡尔。

快感强烈得近乎痛苦。

她的迎合,她的喘息,她在他耳边的低语——她说她爱他。

所有这些都让他更加疯狂地占有她,仿佛要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将她变成自己的。

在梦境达到顶点的那个瞬间,他紧紧地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呼吸着那令他沉迷又憎恶的鸢尾花香。

“我也爱你。”他在极致的欢愉中脱口而出,嘶哑而绝望。

托拉姆猛地惊醒。

晨光尚未穿透橡树林的浓密树冠,但鸟儿已经开始鸣叫。

他的同伴们还在睡袋中沉睡,营地一片宁静。

他没有立刻动弹,只是躺在那里,感受着身体残留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巨大空虚。

梦境中的每一个细节都烙印在他的记忆里,比任何现实经历都更加鲜明。

他想起辛西娅在他怀中的样子,想起她说的“我爱你”,想起自己毫不犹豫的回应。

熟悉的恶心感涌上喉头,却比以往都要强烈,他翻过身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罪恶感中,他已经麻木。

他不仅梦见了与继母交合,还在梦中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

托拉姆蜷缩起来,浑身发抖,尽管清晨的空气并不算寒冷。

他一直告诉自己,他对辛西娅的感情只是愤怒和厌恶。

他厌恶她抢走了养父的关注,愤怒她破坏了家庭的平衡。

他告诉自己,那些梦境只是他潜意识里想要报复她的方式。

但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那不是恨,也不是单纯的欲望。

他爱她。

他爱那个他本该称为母亲的女人。

爱她的笑容,爱她的声音,爱她看着莫拉卡尔时眼中的光芒——尽管那光芒从未为他而亮。

他爱她到心痛,爱到在梦中编织出她也会爱他的幻象。

托拉姆坐起身,用双手捂住脸。

指缝间,他看见朝阳的第一缕光线终于穿透了树冠,在森林中投下长长的金色光柱。

现实比这晨光更冰冷更清晰。

他是莫拉卡尔的养子,辛西娅是他的继母。

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有除了亲情之外的任何关系。

该死的亲情。

而他对她的感情,不仅背叛了抚养他长大的养父,也违背了最基本的道德准则。

但他无法继续逃避了。

“我爱你。”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森林轻声说道,声音嘶哑而绝望。

·

深秋的暮色笼罩着边境小镇,辛西娅将最后一份情报卷轴收入行囊,轻轻舒了口气。

这次竖琴手的任务比她预想的要顺利,明日便可启程返回无冬城。

想到家中等待的丈夫,一抹温柔的笑意浮上她的嘴角。

她决定在离开前去镇上的市集买些当地特产的蜂蜜,莫拉卡尔最近沉迷于用各种蜂蜜调配风味糖浆制作甜品,这应该会是个不错的伴手礼。

就在她低头挑选蜂蜜时,一个有些熟悉又带着几分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辛西娅女士?”

辛西娅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头如火的红发和一双灰眸。

她怔了片刻,才将眼前这个高大挺拔、肩背阔剑的年轻人与记忆中那个总是面带怒色的少年联系起来。

“托拉姆?”她有些不确定地唤道,翡翠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惊讶,“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将近一年未见,托拉姆的变化之大令她暗自吃惊。

他长高了些,肩膀更加宽阔,原本略显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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