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兩面姐妹(4 / 5)
机掉水里了。」
「囉嗦。现代人有可能会掉手机吗?」
「真的怀疑洋子有没有酒醒呢。」
「醒得不能再醒了……」
隔着浴室门吵嘴,算是同住人的特权吧。
森村长女习惯性地嘴硬,宿醉的沉重感也没有完全消散。
热水的雾气中她不住地拍拍胸口,想缓和这种无名的闷气。早知道就不喝那一杯了——什么特调、什么当日推荐,见鬼去吧。她脑子里尽是这种马后炮的想法。
手机来了讯息:「还好吗?」——是ay。
甩了甩沾水的手指,洋子在浴缸里坐下来,慢慢地输入:「头痛」
瞬间已读。
ay:「我就知道会这样~」
「我説你啊」
「不会对我没出生」
洋子嘖了一声,把手指放在毛巾里擦了擦,抹了抹起雾的屏幕,重新输入道:
「不会对女高中生出手吧?」
ay:「洋子,晕得很严重啊」
「早就醒了,我在洗澡」
ay发来了一个少女心的贴图。
「……」洋子无言。
ay:「是在説妹妹吗?」
「为纯真少女们着想,你这家伙不要成为别人的初恋比较好。」
ay:「我自己的初恋就有够惨不忍睹的呢」
「嗯、所以说」
ay:「就算是我也没有要姐妹盖饭」
「姐和妹都没有份」
ay:「哭哭贴图」
「乖噢」
ay:「妈妈——」
「什么『妈妈』啊、笨蛋。」
ay:「不过,偶尔也想被稚嫩的心温暖一下啊」
「呵呵,不想死你就试试看」
ay:「洋子小姐不吃醋吗?如果是你先有新欢的话我会扭成一团的!」
出轨的人居然这么说。
洋子无奈地按着屏幕:「你少祸害人了,随便玩点什么别的去吧……」
ay:「嗯~我不太适合初心者啊,这个无法否认」
自虐狂真是可怕。洋子这么想着,发现屏幕越来越难按了。索性用了语音:
「我要洗头了。」
儘管平时説话有数不清的乐子,谁都愿意聼ay的笑话,但是,和缠人状态下的ay谈天却有着某种徒刑的味道。那种虚空的压迫力如山蛇般紧随着它的对象,使人难以从看不到尽头的对话中逃脱。大概是因为自己也习惯了「被依赖」的感觉,所以才会遇上这样的人。
黑发上的泡沫被温水冲去;热流从头顶流到脚底。
森村洋子听着水声的白噪音,感到头脑思考的速度正在变慢。
脚踝上还留有高跟鞋紧勒的红痕,为什么还没消退呢?
自己不能説是喜欢痛感的人。难道能这么説吗?
毫无理由地、或者説是为了清洗,她将手伸向了下身。
ay的技术……洋子也做不了比较,她只和两个人上过床罢了,样本之小,无法得出任何有效的结论。和ay做不是因为什么技术而让人想做的。非要説的话、那家伙有的是「需求感」,即使和你萍水相逢,也能做出那么「需要你」的样子。那孩子谁都需要。真是可怜。像无主的小狗一样。洋子将两指滑入、抽取、抚弄……然后扶着墻,在热雾中动作。吉子的话回响在耳边:「我才不像洋子那么随便」
説出这句话的人本身并没有带着那种恶意,但是洋子却对它產生了不该有的认可。
一定是因为我随便又轻浮,所以才会和ay这样的人……这样的卑犬。
洋子想起学姐的温柔。左手摸着颈椎时想到那个人总喜欢亲吻这里。她的身形那么模糊,像是只为了爱抚自己而存在。如同昨天醉酒时的情态一样,森村的耳后与白颈又在热水中汎红了起来。随便。没错,所以昨天才会在家人面前出丑。
而且觉得把自己的这一面展现也无所谓,甚至还想被看到……
吉子这样的孩子,平时看的都是些什么呢?
那些绘画上粉嫩又娇俏的私处吗?把那种地方美名为花瓣。
看着真正的阴道、真正的女人之间的性爱,她会皱着眉头说「果然很恶心」吧?她就是那种程度的小孩子罢了。所以才会无法和人恋爱……洋子这么想着把手抽了出来。她微喘着气,觉得有些好笑:「差劲、真扫兴。」
看着指间的白液在花洒下流走,她暗嘲起妹妹的那份幻想。
「这里用上公式的变形就能算得更快了。」
出浴后的洋子头戴围绕起来的毛巾,腋下是寿司卷一般将她包起的白浴巾,从胸口贴盖到双膝上部。她整个人像是一团移动的热气。
「蛮怀念的、以前做模拟题的时候也遇到一个类似这样的。青春啊……」
「习题哪里有什么青春的?」
「吉子正在做着所以才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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