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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宋桦,很难不让人沦陷。
「我想说,如果你真的不舒服,但还是想参与活动的话,我可以把你安排在我身边,这样就能多关照些。」
「但是在我身边的话,就意味着你必须接触整场活动的核心人物,我知道你的能耐,我本就不担心,只是对其他人会不好交代而已。对我来说,那只是日常嘴皮子的攻防罢了,而且,对现在的他们来说,这件事也不重要了,因为事实证明,你的确表现得很好,你甚至自己赢得了优那的背书。」
所以,我原本负责的宾客,真的不是松井夫妇,是宋桦担心我的状况,才明着暗着在日料经理面前荐举只是个实习生的我,让我y错yan差的得到了这次的机会,而我是幸运的,松井夫妇真的是非常好的贵宾,不但没有百般刁难,还给了我一次非常难得的经验,而宋桦,她更是一位好上加好的主管,无时无刻印证着一开始进她的厅面时,她跟我说的那句话:「任何事都能跟她一起教学相长」。
不过,宋桦怎麽就没想过如果我失手了,可就真的在日料经理面前砸了她的招牌,她们之间的「竞争」,不是已经到不能有任何闪失的阶段了吗?
「把你安排到我工作区这件事,从结果论来说是一样的,但是处理的过程中,我们彼此不愉快了。」宋桦一边说话,一边拿起已经被她放在矮桌上一段时间的贴布,宋桦将上面的薄膜撕开,再轻轻地挪动我的腿,把贴布黏贴在我有点浮肿的脚踝上。
宋桦话里所指的不愉快,是不是也包含了我原本要传给许redd的那一则误传讯息?
眼下宋桦还是继续拧着眉头观望我的脚踝,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我「移花接木」的解释:「我跟redd真的只是朋友。」
宋桦歪着头反应了一下,随後理解到我的狡猾後,她轻笑了声,眉眼微弯,抬眸与我对视,笑问:「为什麽跟我解释?」
为什麽?我整个被宋桦的反问噎着,敢情这个人现在是心情好了吗?
吃鳖归吃鳖,我要怎麽安全的接这句话?而且,真要说的话,我跟宋桦,真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等我脚好的时候,再跟你说为什麽。」
说话时,我秉着呼x1直视宋桦的双眼,语气上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这样的我,看上去应该很滑稽吧?但我希望她能听出我对待这段关系的小心翼翼,我想让宋桦知道,她,不是我随便下的决定,而我,也不是能轻易交付ai情的人。
「好。」
宋桦很绅士,在我给出了「时间点」之後,她今晚尝试跨越我们之间界线的所有信号,在那一声应承後,悄然收回她秤盘里突然加码的砝码,让我们今夜倾倒一边的天秤,再次归零。
形容nv孩子绅士是不是有点奇怪?
兴许是因为宋桦那双总能控制好分寸,令人看不透真实情绪的眼眸及城府,让她少了世俗印象中的柔x特质,多了些让人讨厌谈不上,说喜欢也不至於,却能用巾帼之姿的视角去做欣赏的风采,让任何形式的冠名,在她身上贴切地合理化。
帮我贴完药布後,宋桦马上折回厨房拿了一壶盛满温水的保温瓶,还有一个冲洗过的马克杯,两两放在靠近她床头的矮柜上。离手时,宋桦再顺道按下摆在一旁的灯按钮,说:「我把灯调到最暗了,你现在脚伤着,怕你路线不熟悉,晚上要用洗手间不方便。」
见我点头後,宋桦转身走向房门口,她的手搭在房间电灯的开关上,关门前,她对我笑了一笑:「话先说在前头,有事打电话给我,别折腾自己的脚,好吗?」
「等一下,你要睡哪?」没应宋桦的话,我直接问了我今晚最在意的部分。
「客厅的沙发。」
我对宋桦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除了她的口气太过理所当然外,也是因为宋桦给人的感觉就不像是会跟朋友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类型。
只是,宋桦一个一米七多的人,挤在那个看起来跟她身高差不多的沙发上,我怎麽想怎麽不对,何况她今天才是最累的那个人。
据我与许redd在今天闲聊时得知的消息,宋桦明天早上似乎还要早起代她那个请了陪产假的主管的班?更别提她这礼拜还是咱厅面晚班的值班主管,这样起早贪黑的行程,就算铁人如宋桦,也不能随意对待自己的休息品质吧?
她自己不心疼,可是我会。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我抬手拍了拍其实还能再躺一个人的空位,面上诚恳的解释:「我睡相蛮好的。」
宋桦顿了顿,偏头低笑了声,她眉头微挑,表情看上去彷佛在说我不识好歹,语气里的无奈更是直接带进了眼底,但出口的话依旧维持着风度:「我的睡相不好,真怕压了你的脚。好了,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晚安。」
室内,除了宋桦特地为我留的那一盏夜灯,整个空间随着宋桦的那一声晚安暗下,房门关上後,今天所有的喧嚣,被迫沉於夜se。
伸手捞起正在充电的手机,点开萤幕後,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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