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世界一【清冷校草白月光】攻和原配离婚/攻受跨服交流(7 / 17)
番。
不过独孤简之面上没露出半分异样,只是依旧勾着介玺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尾音放缓:“你这小子冥顽不灵,倒却会装模作样。”
介玺通红的脸色让独孤简之拿捏在手里,又被逼近了一分,两具肉体相贴,彼此的温度都传递到了对方身上。
独孤简之盯着介玺,见他耳尖都红得滴血,眼神有些飘忽,显然是意动,心下明白,自己这师侄了不起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顿时嗤笑出声:“左一口淫邪右一口荒谬的,那在介大盟主眼里,我这些年用过的歪招怕是多了去了,何至于连这点破事都斤斤计较。”
此话一出,介玺彻底傻眼。
他素来端方,自幼熟习伦理纲常、圣人之道,认为情爱之事都该发乎情止乎礼,倘若当真需要做这种事,那也应该是两情相悦之后,顺其自然发生的事,可如今……
他心中甚至升起一股妒意。
师叔全然不为此纠结,仿佛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法子,而且撩拨自己也很熟练的样子,莫非,只要是为了治疗,师叔也愿意和其他人做这种事?
“怎么?官儿当久了,脑子都变迟钝了?”独孤简之不知道自己两句话赶话竟能让介玺想这么多,看着人脸上阴晴不定,指尖从他脸上一路下滑到喉结,轻轻揉着,语气却愈发刻薄,“你再推三阻四地不乐意,自己下山等死,岂不方便?”
语罢,独孤简之便要起身,然却被被介玺眼疾手快地按住。
独孤简之愣了愣,一时间还以为介玺是莫名转了性,谁料刚回过头,就看见介玺眼神晦暗不明,嘴唇蠕动:“师叔,是徒儿蹈常袭故了,您继续……”
这神色可不像心甘情愿的模样。
独孤简之没惯着不听话的病患,伸手便用力握住那坚硬如铁的肉棍子。
“唔!”介玺呼吸一滞,竟哑着嗓子痴痴唤出声来,“师叔……”
独孤简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手掌包裹着这热腾腾的阳具上下搓动,轻声问道:“疼吗?”
介玺周身滚烫,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注意力却难以从独孤简之泛着红晕的眼尾挪开。
当日自渎时都欲仙欲死,如今真正尝到了这蚀骨销魂的滋味,更是难以自持,师叔那双绿眸幽幽暗暗,目光中毫无情愫,似乎真只是把这种方式当作什么普通疗法。
贴着怀抱的微凉身子本应将欲火平息些,反却引出他体内许多冲动,介玺额上都浮出一层细细的薄汗,只觉一股电流从耳畔滑过,一路酥麻到心底,抿紧嘴唇,艰涩地答道:“不……不疼。”
这句话似乎耗尽了介玺全部的力气,独孤简之见他怔怔坐着,仿若忍耐着体内宛若灼烧般的燥热感,也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俯身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吸吮着,手下恣意揉捏,重又问他:“当真不疼?”
独孤简之两次询问时的语气略有不同,方才是作为医者,问问介玺的感受,现下就只剩挑衅了。
他已说过,这贪欢蛊的蛊虫只要在中蛊者动情时就一定不会发挥毒性,因此,介玺只要回答不疼,也便是承认自己动情了。独孤简之就想逼这假正经的所谓君子流露不加掩饰的羞态。
介玺自然对此有所察觉,喉间泄出一声低哼,指尖扣紧了椅边撑在身侧,视线不慎落进独孤简之饱蕴戏谑的眼睛里,随即又有些心虚地移开,应和得含糊不清。
独孤简之来了兴致,故意把身子往前倾,离着介玺更近了些,侧过头便和人接了个吻。
他生得清俊,碧眸稍微上挑,水光潋滟,鼻息扑在介玺脸上,饶是那寡情薄幸的唇瓣吻得生疏,但对于连春宫图都要义正严辞拒绝的介玺来说,此刻这令人面红耳赤的感受已在人心底掀起了一阵滔天巨浪。
介玺哪懂得什么深浅,吻技熟稔与否也一概意识不到,只觉独孤简之半点不忌讳便吻了上来,还叫自己欲罢不能,便以为独孤简之吻得极好了,定不是第一次,心中更是醋意翻涌。
独孤简之见他木然,倒是个练习的好对象,出于好奇而兀自吻了许久,另一只手伸进介玺的衣摆,沿着那光滑紧致的腹部向下探去,呵气道:“很喜欢?”
介玺听他这话,又想到独孤简之那番无所谓的发言,心头蹿上的那股无名火更甚了。他一向稳重自持,极少发火,此时却越想越气,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熊熊怒火。
“师叔,见识过的人不少?”介玺面色不虞,沉声问他。
独孤简之没想到这小子竟还有朝自己发脾气的一天,为这背着规训过日子的师侄终于露出本性而兴味更浓,懒得和他多费口舌,轻笑道:“你猜猜?”
介玺已然被妒火烧昏了头脑,闻言便更加确定自己先前的想法,心脏忽地狠狠一抽,越发不悦,喉间发紧,压根没注意到独孤简之这副戏弄似的神情,额角青筋暴起,似乎已在濒临爆发的边缘,一字一顿地问道:“很多?”
独孤简之乐不可支地欣赏着介玺这副扭曲的嘴脸,心笑这小子的蠢劲,还真以为这种奇毒能遍地开花,把自己想得跟个医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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