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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男人终于放开他时候,他一连做了八个深呼吸,整张脸都泛着潮红,嘴角白而浊的浓液与晶莹的口水都糊在了唇上,亮闪闪的,更加勾起男人的欲望,他直接上手迅速拆掉唐渡函的衣服,那些微白的纱经不住蛮力都被扯成一绺绺的细条,男人顺手用它将唐渡函赤裸的双手绑在床架上,将他的双腿朝上打开,只见唐的私处已经随着恐惧与兴奋正在泛着水光,衬得那雪白的肌肤与粉色的私处都亮晶晶的,仿佛用蜜糖烧过的荷花酥,亮晶晶而又垂涎欲滴。

唐渡函以90度的造型被束缚在床上,完全不知道男人虎狼一般的凝视,突然间感觉到什么东西贴了上来。

很长,很滑,直接往自己最不得见人的地方冲进来,男人正在舔舐他的私处!双唇还在不停地吸嘬着,仿佛那里真是什么美味佳肴。“好,啊,啊”那个地方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唐渡函的话一出嘴都碎了一地,他被刺激得不停扭动腰肢,想要躲它又想要去贴它。

“别动。”男人的声音厚实而又不容抗拒,他的双手扶住唐的腰部,牢牢将唐渡函固定在那里,任由自己的舌不停地去探索,越来越往前,将这方荷花酥吃干抹净。

随着男人的牙舌在那个地方不停地吸嘬咬啮,唐渡函感觉到无穷无尽的酸爽正由点及面往自己全身袭来,每个地方都好似被挠了痒痒,想动弹却不得,终于他的身体微微抬起越挺越直。黑衣男子原本正听着唐渡函破碎的呻吟愈发得趣,不料声音却消失了,抬头一看,不禁嗤笑:“这么快,那想必今天有的是几次了。”趁着唐还在初次缴械后的茫然中,男人将自己那话渐渐往前抵在那已悉数染红湿雨之处,太紧了,紧得他甚至有些疼,男人将唐渡函的双腿更分开一些,又在那白皙挺翘的臀部上重力打了几个巴掌,立马染上鲜红的指印,身下之人果然更放松了些,他立马秒懂唐渡函的癖好,随着那话一点点推进,终于彻底埋进那险峻峰洞中,破碎的呻吟声卷土重来,却都被二人重重的肌肤撞击声掩埋。

唐渡函原本有点羞愧,此时睁开眼正对黑衣男子那双俊俏的丹凤眼,俯视着自己的男人脸上也开始带了些潮红,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细微的汗水,唐渡函被操得挺直的那处不禁又泄了一发。那男人的低笑声立马又响起来,唐渡函更羞愧了,正要再次闭上眼睛,男人却故意使坏似的,又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每一次都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看着我。”男人在命令他,唐渡函鬼使神差地对他的命令毫无保留地服从。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那个男人终于在他身体里射出今天的第二发,接着一股又一股,像火一般灼烧着唐渡函的身体,他觉得累极了,都没来得及告别就睡了过去,醒来时屋子里已经没有半点那男人存在过的迹象,仿佛只是做了一场春梦,如果不是从自己臀间流出了些什么的话,唐渡函赶忙回自己东集的民居去。

不觉间七日已过,唐渡函依着规定天未亮便早早地起床前去翰林院。本朝翰林院编修并无实际官权,无需早朝,只需按时出入翰林院即可。

初次引见唐渡函的周主修,已近花甲之年,身材瘦削,斑驳胡须发色,面目和善祥蔼。“唐公子少年才气过人,殿试当日在下就对公子那句应答颇为感兴趣。”

“晚辈尚且才疏学浅,还望大人日后多多指点才是。”唐渡函心想这人一面和蔼,不知背地里如何,虽则实在并不想多费口舌但思及到底也都是同事上级,不得不虚与委蛇一番。

“老朽如今并不多管事,咳咳,只担个翰林院主修虚名,唐公子日后有事只管找钱监事即可。”说着便引着唐渡函往钱监事屋内走去。

“这位想必就是新进的唐渡函唐编修?在下翰林院监事,鄙姓钱,唐编修日后共处自是时常有见面时机的。”钱监事已近不惑之年,脸上一股油光迸出,满脸笑意,宽大的官服掩不住其高挺的腹部。

“日后共事,晚辈还望钱监事多多指点。”唐渡函伸手作揖弯腰道,心里想,这钱监事口里句句是官职位份上下,肤浅鄙俗,周主修若是工于心计之人,这样的监事无疑是百利无一害只会更巩固自己位置,若真是表面那和蔼可之人,那与这般监事共事岂不处处受压。

二人引着唐渡函一番来回将翰林院几位其他的编修同仁一一会遍,也将唐渡函平日所做之事尽数交待吩咐。及至唐渡函自行回屋时已近午时,唐渡函同屋共事编修姓郭,名尚仁,刚入而立之年不久,一心只坐着抄录校对典籍,自初次照面后并不理会唐渡函,唐渡函心里则是求之不得,这般安静的场所,原本合该只有书声才是。唐渡函坐下,翻开自己职责内的典籍,古朴的书籍霉味抚人心性,心里想着虽则进宫是荀驿杨步步紧逼,自己又无其他更好选择才不得已为之,但如今生活已经既已稳定,荀驿杨所交待帮着六皇子夺位一事,到底与自己不相干,看时机“有则助之,无则免之”。

然而荀驿杨同户部尚书钟府千金共结连理的喜帖在半月后送上致宁庐。

“致宁庐”是唐渡函给自己在东集民居起的雅号,“小松,荀公子这事,我可以不去吧?”唐渡函一边吃着晚饭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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