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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绣房中夸耀玩器(5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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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屄,一根毛也没有。把手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样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井泉用手拍开小屄,挺身腰把巧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纳喊。桂香把芸香的腰着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拍,井泉又着力一送,突的一声,竟进去多半根ji巴。

芸香道:“不好了!肏死人了!”只见鲜血直流,眼泪汪汪乱滚,面如土色,渐渐昏去了。

李氏道:“快饶了他笼!这丫头没福,略进半根ji巴就昏去。”

井泉将ji巴拔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时,只见芸香醒来,嗳呀嗳呀道:“井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屄去罢!”

桂香道:“你这个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么叫井官人肏死呢?”芸香连疼还顾不得,那里还耍嘴,扒起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从新与李氏洗面吃饭回家去。李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将ji巴肏了一回。桂香也过来餂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门去了。李氏因屁股疼痛,屄肿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说这一回,白琨到了蓝家应贤家中,却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肴海味酒肉,拌了一桌极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早饭时候,白琨道:“你如何设此盛馔,不知兄有何见教,使弟前来?”

蓝应贤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请兄屈到寒舍,有要事与兄相商,不知兄肯借方便与弟乎?”

白琨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前进。”

蓝应贤附耳低声道:“如此这般这般。”

白琨听了,呵呵笑道:“我当有何大事,原来是要想肏井泉的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井泉家中,只见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觉欲火烧身,随手扯下裤儿,将鸡巳照屁眼一肏,弄了一回。井泉醒来送过舌头,叫:“亲亲小汉子。”奉承一会,白琨泄了,白琨又把蓝应贤托着事,低低与井泉说了。井泉连声应允,慌忙往蓝家来。

你道井泉为何来的这快顺溜呢?这蓝应贤前年打浙江杭州府,买了乐户人家一个未破瓜的处子,名叫玉姐,年方十八,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井泉听得这个消息,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一着屁股绞闹,正中其意,心里又说道:“我凭着这个破定,倘或换个屄弄弄呢,也好造化呢!”当下即和白琨往蓝应贤家中来,二人叙礼已罢,坐了半晌,佳肴旨酒办将上来。白琨饮了几杯,便脱空回家去了。蓝应贤解意,也不强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蓝应贤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见弃。”磕了一个头起来,就与井泉亲嘴,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井泉故意的闭一口气,鳖的满面通红,想大有羞惭之色,蓝应贤忙用手去解裤。

井泉半遮半推说道:“你我皆堂堂男子,这是什么体面?”

蓝应贤笑道:“如今井兄怎么厚于白兄而薄于小弟乎?”

井泉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蓝应贤弄他的屁股,蓝应贤硬着阳物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了千余抽,抽的十分滑溜。井泉的ji巴也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热闹中间,井泉在门缝一看,只见一个标标致致一个妇人,年纪不过二十岁,亚赛那月宫的嫦娥,模样十分鲜艳。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娘了。”

玉娘偷眼一张,见蓝应贤抱着个俊俏小官在那里肏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官是谁?姓甚名谁?若得这官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又见井泉抱条大物,似棒捶一般,看了多会,屄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了。

这时蓝应贤把阳物抽够两千多数,方才泄了。刚刚一时,蓝应贤排上酒席,二人吃了。井泉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玉姐,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打不过,孰意天假其便。忽然有一人来,请蓝应贤作亲迎的陪客,那新女婿却是蓝应贤的表弟,姓楚名坤,这是千万不能推辞的。蓝应贤慌忙换了衣服,井泉假装醉了,睡在床上。蓝应贤临出门时,用手把井泉拍了两下,便沉睡如雷,不能动转。蓝应贤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楚坤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且说井泉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来到屏门边张望。只见玉姐儿穿花拂柳走近前来,井泉上前抱住,挟到书房。此时正当五月十五,月色如同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玉姐道:“官人贵姓高名?”

井泉答道:“姓井名泉。”井泉嘴对嘴,叫道:“小乖乖,莫不是玉姐姐么?”

玉姐道:“正是。”

二人说话半晌,井泉脱了衣服也与玉姐脱了衣服,井泉双手捧过玉姐的睑来,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内同白雪团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鼓蓬蓬,更觉可人。捏着一双小脚,未及三寸,引得井泉神魂飘荡,巧子连跳不止,提起两腿,没棱没脑,尽根顶抽,顶了七八百抽,直弄的玉姐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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