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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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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那么长了,怎么看都不像是张马脸。

桑女的父亲说:“收完了这季晚稻,就让两个孩子完婚!”

陆、铜镜

家里所有的人都在为桑女的婚事忙碌着,父亲同哥哥从远方的集镇上买来了两棵粗大的香樟树,解成了板,为桑女打了两只箱子。母亲和嫂子们用锦缎为桑女赶制着嫁衣。而桑女也收到了她最想得到的一件礼物。

那天,桑女路过学馆,却被梓良喊住了。

桑女一脸幸福地说:“梓良哥你找我?有事吗?”

梓良嗫嚅半天说道:“桑女听说你就要出嫁了,我得恭喜你了。”

桑女脸上微微一红说:“梓良哥,你也听说了?”

梓良点点头,从衣襟里摸索出一个红布包,层层打开,露出了那只背面雕有凤鸟图案的古铜镜,目光注视着那面铜镜,说:“也没有什么好送给你的,这面铜镜是祖上传下来的,知道你是真心喜欢它,那么我就把它送给你留个念想吧!”

说是如此说,却不急着把铜镜递到桑女的手里,还是拿在手里,不住地摩挲着光滑的镜面。似有万千的不舍,又似有着万语千言。

桑女忽然就想起,当初在梓良哥学馆的卧室里圣手炮制些歌功颂德的文章,占领舆论阵地。在国内国外的报刊、杂志、广播等一切传媒上,都要有你的身影时时出现。详细论述了赵匡胤的大宋集团原来竟是窃取自宋氏宗族。旁边还配了一幅发黄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物竟然同宋江有几分相象。众位精英看罢文章及照片,是人人义愤填膺,个个摩拳擦掌。说:宋总原来竟是这样的苦大仇深,我们一定要帮您夺回被赵氏抢走的你们宋家的基业。

这时李逵分开众人,登着一双血红的大眼走上前来。指着宋江的鼻子大骂:宋江你这个无情无义,不忠不孝的小人,你与那大宋集团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可你不图报仇血恨,反而苟安于营营之中,种甚鸟菜?将来你有何面目去见你地下的列祖列宗?今天你不要说做这小小的梁山公司的总裁,就是做大宋集团的总裁也是天经地义。你今日若要再推三阻四,俺李逵办理,结结实实地做起了“泥瓦匠”不停地刮,不停地抹,深得上司的欢心。不出半年,上头一纸调令下来,雨村官升治河道台。雨村欢喜不禁,在府衙大排筵宴,以表庆贺。酒正喝到兴头上,忽有人来报:上游突降暴雨,形成洪峰,直奔应天府地界而来,新修河堤数段决口,几十万百姓被淹受灾。这个消息如同一个晴天霹雳把雨村给震蒙了,一跤跌倒在地上,便瘫软成一滩滥泥,爬不起来了。

时隔不久,朝庭追查下来,最后水落石出。贾雨村向治河工头索贿,治河工头用偷工减料的办法把治河款省下来行贿贾雨村。贾雨村责无旁贷,罪责难逃。更加上王小二详实的检举揭发材料。最后把雨村判了个斩立决。即日押赴市曹行刑。此时跪在刑场的雨村,听到一支儿歌传入耳中:“贾晴天,贾晴天,天高三尺三!”雨村叹一口气羞愧难当。自言道:“都是这帽子惹得祸!”

午时三刻,监斩官一声令下:“时辰已到,开斩!”刽子手,手起刀落,雨村的人头落地。

雨村猛然从梦中惊醒,只见桌上灯光黯淡,窗外星月无光。摸摸项上的人头还在,心却依旧在扑扑乱跳,身体也在瑟瑟发抖。摸摸被褥,早已被汗水湿透。心道:幸亏只是个梦。我看这升迁之事还得从长计议为上。

有了此一番梦中的经历,雨村少了几分非份之想多了几分勤政为民。后来官声不错。

此一回正所谓:偏从荒唐说荒唐,奇枕现世续黄粱。

似真似假君莫笑,梦醒休去费思量。

话说王婆,自从为西门庆定了十件“挨光计”把个风流美貌的潘金莲勾上手后,策划的声名远播,也着实从中尝到了些甜头、得到了些好处。王婆心下计议:我为西门大官人和潘金莲那小蹄子撮合成了好事,也只不过费了点心思,便得了十两银子的“板儿”钱和几匹绢帛。眼下大款大腕儿们闹腾风月的极多,一定也都肯使钱,我若开一家策划公司,替他们谋划一二,说不定我王婆后半生还能飞黄腾达一番。计议既定,便登计注册,果真竖起了一块“王婆策划公司”的招牌。

王婆策划公司开业的第一天,便来了一宗大生意。你道来人是谁?竟是那“呆霸王”薛潘,要王婆帮他策划与那河东吼夏金桂离婚。原来自从薛蟠娶了那夏金桂,每日里不知要吃她多少气。前些年还能忍受,现如今,薛蟠歪打正着地做成了几笔大买卖之后,成了薛氏股份有限公司的总经理。身份地位变了,可没成想那夏金桂的脾气也是水涨船高,每日里不把薛蟠骂个狗血喷头就不算是完整的一天。整日里让那夏金桂欺侮惯了,只要一见到她便怕得不得了。偷香窃玉在处面打点野食儿,也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离婚那更是连想都不敢想。薛蟠一肚子的苦水正无处可倒呢,乖乖!天上掉下个香菱妹,做了薛总的助理。在四下无人的时候,薛蟠便把满腔的苦水向这位绝顶漂亮的贤助理倒一倒,声泪俱下地控诉着万恶的旧社会。听着听着香菱也陪着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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