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5)
陈潮川直接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精液全都喷到了陈景行的小腹上。
陈景行被高潮时颤抖不已的小穴夹的头皮发麻,他把巨物抽出来,带出一部分媚肉。感觉到小穴的恋恋不舍,陈景行开始吸咬对方的奶头。
濡湿而带着些许刺痛的啃咬落在胸口上,极其一阵更加猛烈的快感,可小穴内却无比空虚,他难耐的扭着腰,求着对方再插进来。
陈景行却不打算射在弟弟体内,他给自己手淫着,同时也揉搓着对方的阴茎,准备跟对方一起撸出来。
可尝到了鸡巴滋味的陈潮川怎么会让他如愿呢?
只见他挣开了陈景行的桎梏,在对方惊讶而又怔愣的目光下用饥渴的小穴再一次吞下了对方的肉刃。
陈潮川掰开自己的屁股,主动的用自己的小穴去套弄陈景行的鸡巴,爽的直叫唤。
陈景行理智全线崩溃。他抱着陈潮川从浴缸里出来,将对方的背靠着墙壁,抬起对方的一只腿就肏了起来。
陈潮川如愿以偿的吃到了自家哥哥的精液,又浓又多的水柱射在脆弱的花心,令他浑身颤抖的射了出来,只是这次不是精液,而是一股金黄色的液体。
好难为情竟然爽的失禁了。陈潮川失了神,羞耻感令小穴吸夹得更为缠绵。
陈景行也发现了,他兴奋的抱着对方再一次耸动起来。
这个平时一丝不苟的将扣子牢牢系到最上方的男人,这个平时最清冷禁欲不过的男人,此时却掐着自己幼弟精瘦的腰,压在墙上凶猛的插干着,直肏的对方连声求饶、语带哭腔,翘起的阴茎射了一次又一次,直至再也射不出东西。
这场激烈的交合停下来的时候天已微亮,而冷静下来的陈景行看着一片狼藉的浴室和怀里早已昏迷的陈潮川苦笑不已。
自己是变态吗?
陈潮川了。他立马找了许多关系想要压下这些照片,可这样的帖子却越来越多。就在众人逐渐怀疑到方连头上的时候,方连找到了他,并祈求他去求白瑞泽。他家境这么显赫一定有办法压下去的。
陈潮川有些无力,可出于对方连的怜惜与爱护他还是找到了白瑞泽,在对方冷漠的态度下提出只要能压下这件事他什么都愿意答应。
这让白瑞泽来了兴趣,眼里全是蠢蠢欲动的兴奋——以致于后来陈潮川回想的时候,最深的印象就是对方眼里迸射的、毫不掩饰的野心和渴望。
衣服一件件的被剥落,展现在白瑞泽眼前的是一具堪称完美的肉体,昔日里高高在上衣冠楚楚的学生会长此时就躺在自己身下颤抖地接受自己的欲望,白瑞泽只觉得自己硬的快要爆炸。
白瑞泽已经注意他很久了,开学典礼上这人作为新生代表对他出言不逊处处挑衅的样子深深印在了他心里,那言语间优美的下颚轻轻抬起的样子像只矜贵的天鹅——直教人想撕破他的衣衫,啃咬他小巧精致的喉结,让他日日夜夜为自己呻吟,为自己哭叫才好。白瑞泽为自己突然的想法感到心惊,好在后面与对方的争锋相对也只是让他恨的牙牙痒罢了,没有太多心思。
这次出于羞辱对方的想法,他提出了这个过分的要求,可真当这只骄傲的天鹅收起羽翼,自愿臣服于他身下的时候,白瑞泽却知道自己栽了。
他控制不住的占有着这个男人,心底蓬勃的兴奋与喜悦以及对那个让他放下身段的女人的嫉妒尽数宣泄在对方身上,似乎这样就让他的眼里全是自己一样。
剩下的陈潮川已经不想再回忆了,只记得那天他也是像现在这样用手臂盖住脸,呜咽的接受着来自另一个男人炽热的欲望。
“川川,喜欢你。”混杂着黏腻水声的男音一刻不停的在他耳边响起:“川川,喜欢你。”
“川川”陈潮川的最后印象,便是男人潮红的俊脸俯身向他压来,眼底是令人心惊的痴迷。
奇怪的人,奇怪的爱意,明明还没见过几面却说喜欢,真的很掉价。陈潮川嗤之以鼻。
在那之后那些他怎么都压不下去的照片就这么销声匿迹了,他和方连也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为了避免白瑞泽的纠缠再加上方连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他们决定离开这里。
出发前夜,陈潮川却发现了方连手机里与大量陌生男人的聊天记录,包括互传的色情照片,以及约定地点和交易记录。
——他的女孩,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是能在追求者与其约会的当天还能照常接客,甚至拿捏着对方的善心,为自己找好了一个安稳的下家。
凭什么?
陈潮川记不清是怎么劝说女孩留下来的,也记不清是怎么和白瑞泽周旋的,只记得后来女孩的丑闻登上社会新闻公之于众,再后来女孩死了。
为什么这段记忆一直是模糊的呢?
可能他一直比较擅长催眠吧,就像现在一样,陈潮川心想。他和这个他附身的人一样,都是个只会逃避现实,把真心掏给别人的笨蛋。
然后流着泪被薛问水搂入怀中。
【陈潮川】
【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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